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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们八十万大军死伤已经过半,您真要放手不管么?!”黄金海岸的凉亭里夜冥正在抚弄着琴弦,琴声悠扬,身后站了一众奴仆,拿着他日常要用的物什,奢华异常。
“你觉得公子我应该管么?”
“现在太子已经焦头烂额,仅仅剩下三十几万部队,幽云十六国国主现在已经闪烁其词不再给太子补给粮草,如果不能背水一战那夜国就输了!”说话的男子跪地,给仅剩的三十几万人求一个活路。
“三十万人重还是夜国的子民重?”夜冥的琴声异常轻柔。
“当然是夜国的子民!”
“那太子称帝如何?!”
“这……”太子性格好胜斗勇,妄自尊大,又无真才实学,如果太子称帝夜国多半会被周围小国瓜分。
但是如果公子肯真心辅佐,那夜国一样可以强盛起来。
“记着,战争永远是掠夺,政治永远是欺诈,不要对战乱的年代有所期待,如果太子真的顾及子民能够鸣金收兵退回夜国那也不算大家跟他一场,如果他非要这个面子,这场战争必定惨淡收场。”
“可是,皇后说……”
“太子不会死,我已经安插了两名高手保护,但是……你会……”温柔的琴声突然变得无比刺耳,犹如在寂静的夜空兵器互摩的声音,在大家以为耳膜快要坏掉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跪地的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眼中就只剩下惊恐的神色,而且那个表情已经永远定格。
“公子不必脏了手的,皇后的人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这些事属下来做就好。”一眉清目秀的书生气男子从柱子边走出来。
嘴上说着忠诚的话,眼里却全是看热闹的颜色。
琴弦本是马尾鬃,现下却作为杀人的利器插在男子的印堂。
“公子爱琴又为何如此糟蹋琴呢?”书生气的男子用折扇将人推倒顺便闭上了那双惊恐的眼。
“双手染血,心爱的东西还能干净如水么?染上浊色才配的起夜冥,前后八十万大军,各个骁勇善战,却拿不下一个小小的虎城,太子独夫**,我却让他们陪葬,所以即使夜冥不杀一人也已经沾满血气,那倒不如全让夜冥一个人做,所有的罪责都由我来承担!”出谋划策,侵占疆土,夜冥伤人数以万计,只是这如果是通往千古一帝的必经之路,那他就绝不心慈手软!
“公子全做了,书生做什么?既然公子要天下那书生不介意血气再重一些,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千古一帝除了公子还有谁能胜任,各国太子都是些嚣张纨绔,骄奢久了也该让他们尝尝阶下囚的滋味了……”书生摇着折扇站到夜冥的身后,眼中带着阴毒的气息。
“传给太子的消息送到了么?”
“公子交代的哪样书生没做!不过太子能否按照公子的意思来就看天意了,太子领兵伏击前来夜袭的慕容将军,难道我们要在此处折了慕容一笑么?”
“如果她输给太子的话就没有跟我们斗的资格了不是么?!”夜冥浅笑着将琴弦接上,带着血腥气弹奏了一曲寒鸦戏水,孤苦受尽,他也能低飞轻掠起浪花振翅激荡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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