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推波助澜,表姐,你这个词很让人兴奋。
上前去,开车跟着他们。
跟踪一天的结果让罗果果杨帆二表姐妹大有收获,她们取得很多精彩到让朱芳黎发晕的照片。邮寄不过是几天的事情。接下来的就是静观事态。
颜瑜收到照片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她这几天正受羔羊羊冷落,见到照片照片会有一种百感交集的感觉:羔羊羊,原来你是觅着新欢了,她看着手中的照片,越看越气愤,是谁这么用心的寄来照片,羔羊羊吗?肯定不是,那是谁呢?莫非是这个妖女人自己,想用这种方法击退自己,哼,有那么容易吗?羔羊羊,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颜瑜用心装饰一番,抬脚出门了。
在羔羊羊的办公室里,颜瑜果然见到了那个美丽而妖艳的女人。
对于颜瑜的突然来访,羔羊羊吓了一跳,他勉强笑着说:你怎么来了。又介绍道:这是新来的办公室秘书,张芸芸。
张芸芸对她尴尬的笑一笑,礼貌的说:你好!
颜瑜静静的着看着她,一脸无比贞贤的笑容,良久才说:办公室秘书,恩,这个名字很文雅。她对羔羊羊看一眼,又回头对张芸芸说:现在秘书要干的事情很多呀,你辛苦了。
张芸芸明知她话里含着讽刺,想要发怒一时又找不到理由,只得变脸对着。
怎么了,这话不爱听?颜瑜打了一个大哈哈。她激动的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抛到张芸芸面前,你看,你看,这就是秘书要干的辛苦事。
够了。羔羊羊突然大声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周州,你别忘了你是谁。
什么,你想威胁我,颜瑜,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女人威胁我。
我不威胁你,但是,周州,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嘿嘿这个是真的。蚂蚱?张芸芸疑惑的说。
是啊,蚂蚱,你不懂吧,问周董啊。颜瑜无比得意。
啪的一声。羔羊羊重重打了颜瑜一个耳光。贱女人,滚。
什么?你打我?颜瑜捂着半边脸,眼泪滚出来。我和你拼了。颜瑜冲上去。
还没有等颜瑜冲上去,羔羊羊飞起一脚踢到她。颜瑜哎呦一声滚到地上。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羔羊羊指着颜瑜说。
我信,我信。颜瑜低声说。颜瑜看着羔羊羊变了形的脸,痛苦的闭上眼。
别打了。张芸芸很害怕。
怕什么,她死不了。羔羊羊说。
我死不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颜瑜暗暗对自己说。
夜晚舞厅里五光十色的灯光是迷人心魂的眼睛,一点点的把那些内心寂寞迷醉住。
朱芳黎在一点点的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世界,羔羊羊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心里那一点苦她受不了,得找一个发泄的方式,跳舞,喝酒,麻醉。她笑着又哭着,喃喃自语,疯疯癫癫。
怎么,小姐,不快乐吗?要不要我陪你。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歪歪斜斜靠到她身边。
陪我,呵呵,好啊,来喝酒,喝酒最痛快。朱芳黎口齿不清。
喝酒痛快。来,干杯。砰,他们的杯子碰在一起。叮叮当当一阵杯盘的纠葛,他们也纠缠到了一起。
你真漂亮。男人抱着她。
你要抱得我出不了气,哈哈。朱芳黎娇笑着。
那我松开。男人也笑。男人一松手,朱芳黎软软的堕落下去。
哈哈,你怎么了。起来起来,男人伸手拉她。
我起不来。朱芳黎含含混混的叫。
男人一用力,也倒下去,滚到朱芳黎身上。二人在地上纠缠起来,在暗的角落还滚卷着各种各样的身体,他们不过是其中的小景致而已,谁也不会妨碍谁,他们都心安理得。
朱芳黎回家一个星期后,觉得身体不适,过了二天发起烧来,去医院检查,医生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了?朱芳黎问。我得了什么病。
如果诊断没有错,你得了艾滋病。
什么,艾滋病。医生你没有搞错吧。朱芳黎吓得要哭出来。
医生面无表情,说:要么,你再复查一遍。
好,好。朱芳黎绝望得一身酸软。
复查的结果还是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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