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贴了反光贴膜,所以邵乐和大雷大大方方地坐在车里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还有多久才会来”大雷把望远镜拿下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快了,”邵乐看看表。“嘎崩”外面传来一声响,刚才还在玩滑板的小伙从背包里抽出一支五十公分的小撬棍,撬开一辆车的后备箱,翻找着,然后骂了句脏话踩着滑板奔向另一辆车。“这笨贼还真嚣张啊,”大雷啧啧地,“大庭广众地就这么撬啊”“管他呢,别撬到咱们这儿来就行,”邵乐不在意地继续观察,“像这种小贼马赛不知道有多少。”“阿拉伯人”大雷闲着无聊,开始没话找话,猜起人种来。邵乐移开望远镜看了一下,“吉普赛人,法国叫波希米亚人,欧洲的流浪民族。”外面的滑板男青年瘦瘦高高的,深色的卷发,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在一辆车里拿到一个黑色包,翻出一台笔记本电脑以后,呵呵笑了起来,藏在背后的背包里哼着歌走了。“你怎么知道啊”“长脸有点方,脸形上宽下窄,下巴有点尖,”邵乐心不在蔫地回答,“不过也不一定准,他们长期处于流浪状态,血统因为居住国家不同也比较杂乱,不过大体上是这样的,还有就是他刚才吹的口哨是一首吉普赛童谣,来了”他突然叫。大雷马上拿起相机。快门里两辆奔驰车从港口里开出来,开到酒店门口停下来,车上除了下来几个警卫以外,就是一个胖的像啤酒桶一样的俄罗斯男人,差不多有快六十岁的年纪,头干掉他,想接近都难了”大雷在一张纸上勾勒出一幅昨天现场的地形图,然后在自己认为的几个点都打了个x,“这是一个完美的伏击阵地,如果我们一头扎进去,想跑基本不可能。”邵乐点头,“没错,而且他们不是菜鸟,正相反他们经验丰富、训练有素,只要不犯错误,这就是一个用钢铁做的口袋,更麻烦的是除非不得已,我不想马上杀了他,因为还有些事需要问清楚。”“照现在这种情况,活捉绝不可能。”大雷想也不想就摇头。“我也是这么认为,”邵乐说,“所以今天我们要最后做一次侦察,然后就要做决定,是撤离,还是继续行动。”“当当当”敲门声在七点钟准时响起,是邵乐订的早餐。马赛旧港是马赛真正的中心区。在清晨可以听到人们用动听的当地话谈论头一天晚上捕鱼的收获。内港的两边分别是圣约翰城堡和圣尼古拉城堡,它们都是路易十四时代建造的。旧港事实上并不旧,他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才重建的,但当地人还是以“旧港”称呼它,除了习惯,应该是有一份历史情感在其中。每天清晨这里的鱼市场都热闹非常,而码头则泊满小渔船及小艇。坐上码头渡轮就可以聆听到大海的气息,感受到主导着这里的海洋气氛。这种气氛在法国地中海沿岸最大的港口马赛商业港一带更为强烈。过去紧挨着旧港有一座贩卖奴隶用的单层甲板大帆船码头。商业港口的繁荣导致了这座贩奴镇的出现,今天,这座意大利风格的广场在吃饭时间十分热闹。邵乐和大雷在市场里漫无目的地逛着,他穿着一件红色的无领t恤,灰色的工装裤,脚上黑色的tde快反靴,背上还是那几乎不离身的深蓝色单肩包,脸上一个茶色的太阳镜,下巴上黑色的浓密胡茬儿,一个米色的棒球帽帽舌朝后扣在头上,十足的背包客模样,大雷则拿着一个银色的卡片机,穿着灰白色的t恤、土黄色的速干长裤,一脸好奇地到处乱拍。临近中午,邵乐走到一个路边摊,买了一些当地特产navettes饼干,又到其他几个地方买了些炸鱼、薯条和面包,抱着个纸袋子找了一处海滩,悠闲地坐在一处广场的石凳上,一边欣赏海景,一边享受着来自法国、北非、墨西哥的美食,不时跟大雷碰一下罐装啤酒,偶尔低声交谈的话语却与他们惬意的神情完全无关。“这个靠近港口的路边摊一条街是最有可能动手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太空旷,”邵乐把一块炸鳕鱼扔进嘴里,嚼的“咔兹”作响,“如果能够引起一个小规模的骚乱,逼他们从车上下来,得手的机会很大。”“可是我们没有办法离他们这么近吧”大雷提出了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他们屡次针对我们,应该对我们长什么样儿有所了解,如果离的近了,很难不被发现。”邵乐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对,你真是进步了,能想到这一点,没错,不光是我,连你也一样,以他们针对我的几次袭击来看,他们对我们的熟悉程度可能跟我们自己也相差不多,只要咱们两个出现在狙击手的视野里,一定会成为最大嫌疑人,更重要的是,就算咱们干掉诺顿,还是处于战术小队的包围圈,只要他们耐心一点儿,排除每天出现在附近的熟面孔,咱们这样的陌生人不管往哪儿跑,都会很快被认出来,要是他们还有支援和后备部队,或者”邵乐仰头向天喝了一口啤酒,然后接着说,“天上只需要有一架无人机看着,我们就只有上演欧洲大逃亡了。”大雷也只能无奈地再次跟他碰杯。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哗啪啦”本书来自 品&书#网 :bookht1717022index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