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
邵乐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床上时就醒了过来。
旁边一个光着身子的大洋马即使在睡梦中也表现出了很高的修养,没有任何让男人讨厌的睡态,像一只性感的猫一样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呵呵,”邵乐有些意犹未尽地抚摸了一下她丰满的乳*房,起身离开了房间。
别墅后面的草坪上,奥廖尔穿着灰色镶金边的睡衣,一边欣赏晨间的美景,一边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邵乐自来熟的走到近前,倒了一杯咖啡,坐在白色的凳子上“呼呼”地喝着。
“你还是这么会享受。”邵乐拿起一块泡芙放进嘴里。
“应该说我更懂得生活。”奥廖尔更正道,“听说你在亮南过的也不错,又骗了不少女人的心吧?”
“那怎么能叫骗?”邵乐不满地暼了他一眼,“我那叫感情丰富。”
“不懂,”奥廖尔摇头,“我喜欢女人的身体,插进去,爽完了,不管她们喜欢什么,只要我认为她们的付出值得,我不介意给她们我力所能及的帮助,事后各不相欠。”
“所以你永远不知道爱情的美妙,”邵乐略带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情感只会带来麻烦,”奥廖尔不太认同,“我能活到现在不是靠爱情,而是——”
话还没说完,邵乐突然抬脚用力踹了他凳子一下,让他斜刺里翻倒在地,自己同时也借力倒在地上。
“嗖——咔!”
桌子上一只咖啡杯炸的粉碎,子弹呼啸而过的尖啸声虽然短暂,却让附近的人度日如年。
“汪汪汪汪……”
几米开外的保镖反应很快,松开手里的链子,朝着前面大声发出短促的口令,两只黑色罗威那犬吼叫着朝子弹飞来的方向扑去。
清晨的平静再一次被人世的喧嚣所打破。
“你没事吧?”邵乐站起来,朝还在地上半躺着的奥廖尔伸出手。
奥廖尔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明显有些惊魂未定,机械地拽着邵乐的手站起来。
邵乐把凳子立起来,让他坐在上面,“这回看来你真的是惹了很大的麻烦。”
“谢谢,”奥廖尔真诚地看着邵乐,“你不欠我的了。”
“不提这个,”邵乐不在意地摇头,“跟我说说吧,兴许我可以帮到你,当然,你知道的,不是免费。”
“知道,”奥廖尔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你,至少你开始谈钱了。”
“我需要钱,”邵乐平静地道,“很多很多钱,你也了解,我有好多女人要养,今后没准儿还会更多。”
“不打算要孩子?”
“我已经有一个女儿了。”
“不是别人的么?”
“都一样,”邵乐有些落寞的道,“我们这样的人也许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更加不该有后代。”
“不是你一个人有这样的困惑,”奥廖尔拍拍他的后背,“可是既然你已经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就有权利享有人类所应当享有的一切。”
“汪汪汪……”
“!#¥!#¥……”
狗叫声混杂着俄语的叫嚷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提着枪,押着两个人走了过来,两只狗凶猛地叫着,不时挣开牵着它们的链子靠近被抓住的人,咬的他们惨叫连连。
“老板,是车臣人。”一个黑西服的大汉手上提着一枝ak-74步枪,肩上挂着一枝svd狙击枪。
奥廖尔冷漠地看了这两个被狗咬的惨兮兮的家伙,“先生们,是谁派你们来的?”
两个人沉默,其中一个大鼻子、络腮胡的男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表示了他的不屑。
另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嘴边刚刚长出的绒毛显示他的年龄并不大,身体轻微颤抖着。
“把他放开,”奥廖尔指着络腮胡说。
两个警卫放开了他,但是周围十几个警卫的枪口指着他。
“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的,”络腮胡活动了下手脚,“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还会再来的。”
“你可以走了。”奥廖尔说。
络腮胡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可以走了,”奥廖尔又重复了一遍。
“那他呢?”络腮胡指着自己的同伴。
“他留下。”
络腮胡迟疑了一下,还是转头大步向远处的大门走去。
“咻——”
奥廖尔突然吹了一声短促尖利的口哨。
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两只狗收敛了叫声,眼睛看向他,没有尾巴的屁股使劲儿扭着。
“我的狗怎么样?”他问旁边的邵乐。
邵乐的脸有点儿发白,他已经想到他要干什么了,“何必呢——”
“bite!”
随着奥廖尔一声令下,两只狗再次如同黑色的旋风一般向快要走到大门口的络腮胡扑去。
声嘶力竭的惨叫响彻整个庄园。
年轻的同伴被揪着头发看向那个正被咬的支离破碎的络腮胡,迷彩色裤子上现出了水渍。
“我只问一次,”奥廖尔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问候,“谁让你们来的?”
年轻人崩溃了,他跪在地上,哭泣着,“#¥#¥……”
邵乐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他已知的任何一种语言。
奥廖尔阴沉着脸听完了以后,跟一个警卫吩咐了几句,把年轻人带走了。
“是阿富汗人,”奥廖尔苦笑着说,“难怪他们这么不依不饶。原来我在关闭通道的时候,无意间阻断了基地组织与车臣武装之间的联系,现在的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
“你打算怎么办?”邵乐突然觉得清晨的阳光不再温暖了,阵阵寒风刺骨让他如坐针毡。
“当然是谈判,”奥廖尔再次露出有些残忍的微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希望通过一两次小小的惩罚让他们了解,在我的地盘上,我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随你吧,”邵乐站起来,“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说一声,反正我也是无聊。”
“等等,”奥廖尔叫住他,“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我没看见,”邵乐神秘地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但是我就是知道。”
“装神弄鬼。”奥廖尔咕哝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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