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酒一愣之后也不多啰嗦,握住孟浮生的肩膀一下子将她扑倒,胸前衣襟大敞,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以及结实平坦的胸膛。孟浮生眼眸半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鸩酒的胸膛,又立即缩回,见鸩酒没什么反应,胆子大了些,试探着把手放在了鸩酒胸膛上,指尖在那小小红豆旁来回游移,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咯咯”一笑。
鸩酒挑眉:“你笑什么?”修长的大手探到孟浮生的腰间,一下子便扯开了她的腰带。
孟浮生似是毫不在意他的动作,坦然自若地道:“你来到锦春馆,当然不是为了好玩才来试试当妓【和谐】子的感觉,肯定是另有所图,加之男扮女装,所以绝对没有真的接过客吧?那个所谓一掷千金却从来没出现过的神秘贵客,应该也是你的人吧?”
鸩酒凑到孟浮生的颈侧,细细地嗅着,闻言,轻轻咬了下孟浮生的耳垂说:“这还用说。”大手从她松散的衣领里探进去,来到某处,远山般的长眉不满地皱起:“你怎么还裹了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指的当然是女扮男装必备的裹胸,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的孟浮生此时脸色晕红,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起来:“你男扮女装要垫点什么,我当然也要压点什么。”像是再也忍受不了鸩酒的手一般,她一把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腕,鸩酒也不反抗,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两人目光对视片刻,终于还是孟浮生败下阵来,松开了手,叹了一口气重新倒回床板上,似是任由鸩酒宰割的模样。鸩酒欺身而上,嘴角扬起奇异的弧度:“不反抗了?”
孟浮生暗自翻了个白眼,转过脸面对鸩酒时又笑得灿若夏花,“鸩酒大哥您武功高深莫测,小人不敢以蜉蝣之力撼大树。”在鸩酒意图继续时,她笑了几声说:“鸩酒大哥方才不是问我笑什么吗?小人在笑那贺兰珏。”
鸩酒的动作一下子僵住,抬眼冷冷地看着她。
孟浮生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笑道:“不知贺兰珏得知自己千方百计只为求一见的美人儿是个男人,他心里会怎么想?我猜,若哪天他得知真相,脸上的表情必定十分精彩。”瞟一眼鸩酒冒着森森寒气的脸:“我亦是佩服鸩酒大哥你的演技,倘若不是你现在正对我做着这档子事儿,单看您先前对那贺兰珏做出的举动,我几乎都要以为您是断袖了。”
“砰”地一声巨响,孟浮生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原来是鸩酒的一只手重重地击在了她的脸侧,打断了她的话。
孟浮生感觉整张床板剧烈地震了震,耳畔清晰地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不由得小心翼翼地侧过头,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孟浮生竟发现身旁的的床板被生生打穿了一块,床板的的破洞分明地显出一只手的模样。要知道,这张床是檀木做的,坚硬无比,而鸩酒随意一击便轻易打破,且不影响床板另外的部分,这等功力,便足以令孟浮生叹服。
转头看看鸩酒僵硬冷然的面孔,孟浮生“嘿嘿嘿”干笑几声,试图缓和气氛:“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哥,您千万别认真!”
鸩酒的脸色丝毫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缓和,恰巧这时药力再度上涌,他感觉心头一阵燥热,再也顾不了许多,几下扯开孟浮生的衣服,捏住她的下巴肆无忌惮地吻起来。可怜孟浮生一个堂堂采【和谐】花贼,从来都只有她虐别人,哪里有被人虐成这样过?心头屈辱不堪,眼泪又忍不住簌簌落下。鸩酒察觉到她的难过,抬起头,本想嘲笑她几句,但不知怎的瞧见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了一下,缓和了脸色,抹掉她的眼泪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乖,我答应你,完事之后绝不对你动手,你可自由离去,只要你别把我的秘密外泄。。。。。。行了你别哭了,不会很疼的。”=========================================================================================================情人节,两更送给和我一样只能孤独面对电脑的单身狗们qaq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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