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酒对孟浮生满腹戒备,孟浮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反正她白日里闲着也是闲着,时常在老【和谐】鸨的默认下躲在鸩酒窗下听墙角,也是巧,今天正好叫她听到了白日里女魔头同她的侍女意图谋害她的那一段,只有绿意凑近了鸩酒说的那一句话没听清,但傻子都明白,今日这酒不能喝。
孟浮生为防止鸩酒怀疑,抢先喝下了已被调换的那一杯,然后微笑地看着鸩酒:“小人已先干为敬了。”
鸩酒瞧着孟浮生干干净净的杯子,满意一笑,自己也不磨叽,抬手一仰头便将杯中酒饮尽。
孟浮生虚伪地笑着,等待药效发作,鸩酒亦是如此。但不知是否是绿意无意间买到了假冒伪劣产品,两人坐等了许久,也没察觉对方有什么异样,再这样等下去不免惹人怀疑,孟浮生佯装咳嗽了几声,道:“咳咳,鸩酒小姐,不知这酒是什么酒,竟是甘美异常。”
鸩酒眨了眨眼睛,她当然不会管这种事,这些琐事都是绿意办的,眼珠子一转,说:“此酒名绘梦,听闻最上品的绘梦,只需一滴,便能令人如置身于仙境般迷醉,醒后恍如梦境,绘梦也因此而得名。”这当然是她编的,不过待会孟浮生确实会置身于梦中,只是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孟浮生作了然状:“原来如此,怪不得此酒如此甘醇。只是那传说中的极品绘梦,恐怕我此生都喝不到了。”
不会,你方才喝的就是。鸩酒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恶意的笑,正想说些什么,脑子却一阵眩晕,身上也开始隐隐发热,她一下子措手不及,不小心失手打落了桌子上摆着的酒盏。这动静不小,本来平日里绿意早就冲进来了,但奈何今日他们正打算暗害孟浮生,为防突生变故,鸩酒特意派了绿意守在外面,有任何动静都不许别人进来。
孟浮生本以为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计划,正暗自心焦,如今见女魔头终于露出了破绽,得意至极,不由得哈哈一笑,凑到鸩酒耳边,得瑟道:“怎么样,鸩酒小姐,绘梦的滋味如何?”
鸩酒一双媚眼开始透出一股水红,比平常更显得惑人,此刻那药力已经开始侵蚀她的理智,只是她还是强撑着道:“你。。。。。。你换了酒杯?!”
孟浮生强压下自己得意的笑,好让自己显得沉着一点,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一壶酒,分有毒无毒,这种伎俩,用在小爷身上,未免太嫩了一点。”
“我。。。。。。我果然。。。。。。还是小看你了。。。。。。”鸩酒浑身都像窜起了火苗似的,燥热难耐,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脸颊上滑落,打湿了本就不厚的衣衫。
孟浮生眼睁睁瞧着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受折磨,也禁不住起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但她也从来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明明白白地知道,倘若今日易地而处,鸩酒绝对不会给自己什么好下场,那么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只不过是她自食其果而已。
孟浮生似是有些看不下去地站起身,踱步到窗边,“要是你没存了害我的心思,就算我调换了两杯酒也没什么,今日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说罢,正打算跳窗逃跑,身后却毫无预兆地袭来一阵大力,速度之快,令孟浮生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鸩酒从身后将孟浮生牢牢地搂在自己怀里,喷出的炽热气息洒在孟浮生的耳边,令她忍不住地变得面红耳赤:“那么,接下去所要发生的,也是你咎由自取了。”
孟浮生原本的拼命挣扎一下子顿住。鸩酒方才说的是什么内容她没听清楚,但那声音她却是真真实实地听在耳里。
同她以前的娇声莺歌完全不一样,他刚才说话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绝对不是一个女子所能拥有的。
一个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孟浮生试探着用大腿感受了一下鸩酒身下那个隐秘的部位,结果令她大吃一惊。孟浮生战战兢兢地回头,对上的是鸩酒水红一片的眼里氤氲着的情【和谐】欲,她不知为何自己竟还能傻笑几声,结结巴巴地说:“呵呵呵,鸩酒。。。。。。大哥。。。。。。你的肌肉练的挺不错的啊哈哈。”
鸩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一张清秀的脸朝向自己,力气之大,几乎让孟浮生痛出了眼泪,对上孟浮生终于显得惊惧的目光,他邪狞一笑:“还有更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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