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里,芷兰正在向富察玉珍汇报她打探到的一切:“启禀娘娘,奴婢听闻那婉嫔嫔主被从冷宫放出来了,皇上查清了当年的事情是娴妃娘娘所为,为了补偿婉嫔嫔主,皇上还特赐双字封号婉柔呢。”
富察玉珍凤眸微眯,玩弄着指尖的金色护甲:“终于是查清了真相,可皇上终究没有办法处置了娴妃,只是可怜了婉柔嫔。”
芷兰心中甚是好奇:“为何娘娘说皇上终究无法处置娴妃娘娘?”思考片刻,复言:“皇后娘娘恕罪,是奴婢逾越了。”
富察玉珍摇摇头:“无碍,你自幼跟着本宫,你的性子本宫最是了解的,与你说了也无妨,娴妃的阿玛在皇上还是皇子之时便救了皇上的命,先皇当时大肆封赏了乌拉那拉家族,封乌拉那拉景娴为皇上潜邸的侧福晋,她的家族势力十分强大,所以,皇上为了前朝,也不能大动乌拉那拉家族。”
芷兰听了,不禁为自家娘娘觉得心疼:娴妃娘娘对娘娘的恨意连我都察觉了,怕是会对娘娘不利啊,我得要小心些才是。
片刻,天色已经大亮,芷兰玉兰替富察玉珍梳妆,换上皇后朝服,挽好发髻,插上九凤簪,候着妃嫔前来请安。
珂里叶特婉怜和乌拉那拉景娴都来了,唯独不见魏佳倾娆,乌拉那拉景娴摇摇头:“皇后娘娘,令贵人当真是不把娘娘放在眼里呢,昨日方侍寝,今日便不来请安了,真不知道规矩是怎么学的?”
富察玉珍淡淡不满:“娴妃妹妹此言差矣,令妹妹伺候皇上自是辛苦,更何况现在还不到时辰呢。”
小太监报:“令贵人到——”
魏佳倾娆步履端庄,缓步行至殿内,行礼:“嫔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参见娴妃娘娘,娴妃娘娘吉祥。”
富察玉珍浅笑:“妹妹不必多礼,昨日妹妹侍寝,今日还来请安,妹妹倒真是知礼。”
魏佳倾娆浅浅一笑:“每日给娘娘请安,是嫔妾应该做的,不敢因为侍寝便忘记请安。”
富察玉珍满意地点点头:“妹妹甚是知礼,罢了,本宫乏了,妹妹们都退下吧。”
众人道:“臣妾/嫔妾告退。”退出了坤宁宫。
一行人来到御花园,乌拉那拉景娴傲视着魏佳倾娆:“妹妹还真是傲气啊,第一天侍寝第二天就请安晚了,妹妹果真是娇贵得呢。”
魏佳倾娆诺诺道:“此事是嫔妾的不是,可皇后娘娘也没说什么,娘娘似乎有些逾越了吧?”
乌拉那拉景娴从来最讨厌别人说她逾越,因为她心中从未把皇后当回事,她想要自己坐上那高高在上的凤位:“大胆令贵人。你也敢教训本宫?”
魏佳倾娆一脸委屈:“娴妃娘娘,嫔妾所言都是事实啊,娘娘您并没有协理后宫之权,皇后娘娘尚未怪罪,您却要抓住嫔妾不放,嫔妾是好心提醒您啊。”
乌拉那拉景娴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扬手给了魏佳倾娆一巴掌:“大胆,真是不懂规矩,竟敢顶撞本宫?”
珂里叶特婉怜在一旁看着,咂咂嘴:“啧啧,令贵人妹妹啊,说起来我们是一起入宫的,你怎么就这么不明事理呢?居然这样对娴妃娘娘说话,哎……”
魏佳倾娆再也受不了这般委屈,带着哭腔:“嫔妾告退。”便跑了出去。
乌拉那拉景娴看着她跑出去,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她就这点承受力吗?
珂里叶特婉怜看着乌拉那拉景娴有些生气,劝道:“娘娘,为了这样一个人生气不值得的,娘娘莫要气坏身子。“
乌拉那拉景娴摇摇头:“没事,本宫不会和那种人生气,妹妹今天做得不错,很好,本宫自会找机会让你见到皇上。”
珂里叶特婉怜笑着点头:“谢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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