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梦想着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小镇的青石路上散步。此刻莫名陪着她在这小镇的集市上闲逛,心里觉得梦实现了,很开心。花满溪此刻也换上了新的女装,半年来出落的漂亮不少。她悄悄的拉住了莫名的手,莫名像触电一样迅速的弹开,惊讶的看着她,看起来吓的不轻,花满溪微笑着看着他,这个有脸蛋无大脑的家伙,他看着她,许久,他拉起她的手,把一块白色的玉佩放到她手上,说道:“花满溪,不管你是谁,我都一定会保护你。等到月央城,我回了王爷,就娶你过门。”花满溪暗自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要了,吼吼吼哈哈哈哈!
她拉着莫名的大手,心好暖。
终于到了月央城,莫名把她俩安顿在他的府里,还派了丫鬟照顾。月央城可繁华的紧,到了这里第三日了,莫名回府那日出去便没有再回来。花满溪心里有些担心,莫名说去求王爷允他们成婚,可这已经去了三天了,还没有消息。
莫府突然来了人,带走花满溪,有人要见她。花满溪被带进一个偌大的府邸,真是庭院深深,亭廊高阁,雕栏玉砌。有钱人就是任性啊。一个大殿门前有侍卫把手,再看殿名为凌虚殿。花满溪被带进殿内,在进门的一刹那,她感受到一道灼灼的目光,是莫名!莫名正站在一人身旁,那人端坐正中正喝着一杯茶,花满溪走进来他依旧喝着茶。花满溪看完莫名,又看向那人,那人正是大皇子齐王。古人就是心机深还早熟,看他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居然就这般气度了。
他喝过茶,抬眼看殿下之人,对上花满溪的目光。他轻“嗯?”了一声,皱着眉头思索道难道这女子不知道这是齐王府吗?难道不知道能坐在这里的人只有齐王殿下吗?居然不跪下行礼,还敢直视本王的眼睛!花满溪好奇怪,这疑问句嗯?是啥意思,她看向莫名,莫名皱着眉,给她使眼神。意思是让她跪下吧。纳尼!她是不会跪的,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自己不跪可能被砍头,可是她就是不想屈服,如果跪了,那她似乎就不是她,没了自我没了尊严般穿越苟活也没什么意思,但此刻不跪又真的被砍头怎么办?纠结着看看莫名再看看齐王,莫名眼睛都快眨坏了。
只见大皇子齐王把茶杯放到桌上,噹的一声,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听见,莫名马上跪下说道:“王爷息怒,溪儿她在深山里长大,不懂世间规矩,还望王爷恕罪。”
跪,还是不跪。这辈子没有跪过活人啊!不跪老莫很为难的。正纠结着欲跪下,只听这大皇子说道:“起来吧,既然她不懂规矩,就让她在这里学会了规矩你们再成亲。”
“这……”莫名为难了起来。
齐王:“怎么,我既已答应不杀她,便不会杀她。”
莫名:“是,莫名不敢。”
齐王:“莫名,你先起来,我还有话要问她。”
花满溪心想,不是吧,还要问我。我已经编不出来了。
齐王:“你父亲还说过其他打猎的法子吗?”
花满溪:“还记得几句父亲说过的。”
齐王:“说来听听”
花满溪装着冥思苦想:“引蛇出洞……浑水摸鱼……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只有这几句了,都是父亲打猎的时候用到的,再无其他了。”这已经很不错了好吗,这可是传颂至今的兵法。
那大皇子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花满溪,一边口里念着她刚说过的这几句话。
齐王:“好,来人,把她带下去。送到后庭萧夫人那里去学学规矩。”莫名听罢扑通一下又跪了下来,说了句“王爷!”
齐王摆手道:“莫名放心。”对着来人又道:“告诉那萧夫人,不得伤她,几日后我还要见她。”
莫名担忧的看着花满溪,却又无奈的对着他的王爷说道“是,莫名不敢。”
花满溪心想什么学规矩,不还是信不过我,亏我还又告诉你几句兵法。怎么年纪不大那么多的心思。这就是软禁我,我得在这段时间里面乖乖的,不然我就真的会死了,莫名也帮不了我了。
花满溪被带到齐王口中的后庭。第一眼看到的景象是四处奔波忙碌的婢女和男仆,还有一个粗壮汉子般的妇女拿着鞭子在那里呵斥着,时不时的往那动作慢的人身上抽上一鞭子。
带花满溪来的人冲着那个粗壮妇女喊了句:“萧夫人,给你送来一个人,王爷吩咐了,让你教她学学规矩。”
萧夫人听见有人唤她,回首看见是大皇子身边的人过来,恭敬的跑了来,一身的横肉微微发颤,笑着说:“哟,您怎么亲自来啦?官人放心,奴婢定当好好教她学学这里的规矩”。说完还斜着眼上下打量花满溪。花满溪也正盯着她看,她二话没说就给了她一鞭子,抽在了脖子上,“好个不懂规矩的贱婢,居然敢盯着我看,在这后庭里,还没有人敢这样看我。”
“哎?萧夫人息怒,这女子王爷吩咐了,不能伤着,只是学几日规矩王爷还要再见她的,见了伤也是不好看的。切记,这女子身上不能见伤,别到时王爷一个不高兴怪罪于你,你我都是担待不起的”。
萧夫人赔笑道:“是,奴婢明白了,谢官人提醒。”
哎呀我了个草你么的,居然打我,好,只要我不死,我一定百倍千倍的还回来。花满溪心中狠狠的骂着。刚刚决定学乖些,就遇到这样欺负人的。
那萧夫人看花满溪还敢怒视着她,喊道:“来人,先给我把她带下去,饿上一天一夜再说!”接着媚笑着送走了她的爷爷。
花满溪只能任人摆布的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里。无助再次感袭来,花满溪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
她抽出小刀,在屋里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把身上的银票、印章、小刀还有莫名送的玉佩都放在里面。只留些碎银子藏在了胸部。
一直到入夜,身上越来越冷了,真的都没有人给她送过一口吃的,又冷又饿,她从门缝一直观察着,都没有人经过这里,等啊等,等啊等,大概又等了一个时辰,一个守夜的婢女提着灯笼路过这里,她抓住机会赶忙往外扔了一块银子,那女子停顿了一下,拿起银子,看向她这里。接着又扔出来一块,那婢女举起灯笼来照着,也是有些怕。花满溪小声唤着她:“别怕,别怕,我是犯了错被关进这里思过的,我这里还有一些银子都给你,只求你帮我弄点吃的就行。”这个婢女思量一下,走了过来,递给她几块糕点说:“给你,吃吧。”
“你怎么身上就有吃的?”花满溪虽然疑惑但还是不客气的吃起来,狼狈至此。
“我们守夜的婢女身上都会偷偷的带些吃的。”她的声音很轻。“你被关在这里,应该是得罪了萧夫人吧?”
花满溪“嗯”了一声。
“我劝你不要惹怒她,她以前可是王妃手下的人,只因王爷亲眼见她责罚婢女,冲犯了王爷。王爷便多日不曾去看望王妃,王妃没有办法分配她去后庭当值。你也是可怜人儿,竟得罪了她,不和你说了,我须得走了,多保重。”
第二日,来了两个婢女把花满溪带了出去,只见那萧妇侧身坐着一把椅子,一只脚还踩着另一把椅子,身后还站着两个婢女伺候着,一只手提着那个鞭子,一只手拿着茶杯惯了几口茶,好一副嚣张的嘴脸啊。
花满溪心里正想着对策,谁知被带她进来的婢女猛的在腿上踢了一脚,花满溪一个跟呛险些就跪下去。怒气冲冠花满溪回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那婢女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居然敢打自己,抬手就要打花满溪,只听一声鞭子抽在桌上的声音,“啪”!吓得众人都愣了神,“贱婢,好大的气势,居然敢打我的人!”
花满溪看着那萧妇,只见那萧妇冲脚边啐了一口,接着说道:“王爷让你来我这里学规矩,那我就教教你规矩。这后庭我最大,你见了我不下跪行礼,还敢动手打人,贱婢,我叫你知道什么是规矩。来,按照老规矩办事。”说着给那个被花满溪打的婢女使了使眼色。
那婢女高兴的答了一声:“是,奴婢遵命。”转身退去。
另一个婢女上来搜身。并未发现什么。花满溪心想,还好我都藏起来了,我身上还有银子呢,你搜啊,你摸啊,就藏在胸衣里面呢!
ps:作者我都没想过花满溪这么不要脸,胸小自己不知道吗?胸小才能藏东西,胸大看你怎么藏!
不多时,那婢女捧回一块锦布,那上面插着的赫然是那指长的银针。
“来呀,上刑!”那萧妇笑着看向花满溪,她最喜欢看人害怕求饶的面孔了。
“慢着,你们王爷是让我来学规矩,你们如此待我不怕我告诉他吗?”花满溪看到那些银针心里也怕了,一边想办法一边嘴硬说道。
“怕啊,怎么不怕,可是这一不见血,二不见伤,你又没有证据,谁知道我们怎么对你的呢?哈哈哈哈,不要在这里嘴硬了,既然王爷能把你送到这里,就是要折磨你。谁不知我这后庭是人间地狱。”萧妇依旧气焰嚣张。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好,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就抓伤自己的脸,割伤自己的肉,等你们王爷见我时,我就说是你们伤的我。”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我!”那萧妇开始跳脚,举手扬鞭便要打来。
花满溪打定主意一鼓作气的吼道:“你也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何人!”
那萧妇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那你说,你是何人啊?”
花满溪:“我为何要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若有事,你们后庭的人都要给我陪葬!”
萧妇:“好大的口气,你若真有这等本事,又何至于被带到这后庭,本夫人才不会受你蒙骗!”
“好,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何人,我是二皇子文王的人!你们主子抓了我是为了要得知二皇子的秘密,你们若是动了我,我打死都不会告诉你们主子关于二皇子的秘密,看你们王爷如何收拾你们!”古代就是一点好,信息传递速度慢,查别人底细也要很久,秘密又多,关系又复杂。
那萧妇将信将疑,摆手让那拿着银针的女子退下。那女子愤恨的看了花满溪一眼退下了。
那萧妇吩咐道:“带她下去。”
接着又吩咐身边的人道:“让她干最重的活,但别让她累死饿死。先观察几日看看。我去探探虚实。”
花满溪被带去劈柴,已饿的浑身无力,头晕眼花,哪有力气劈柴。斧子都举不动啊。刚劈了几下,干不动了。“好啊,你居然敢偷懒。”说话的正是那被打的婢女,她手里拿了一个食盒过来,看来是给花满溪送吃的。
“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哪来的力气干活!”花满溪道,她看着那食盒更是饿了。
她走过来,伸手递给过食盒,花满溪刚要接,她突然松了手,啪的一声,食盒掉在地上,一碗粥撒在地上,一个馒头滚了出来。她哼了一声拿起食盒转身离开。
花满溪喊道,我日啊,小人!
捡起馒头掰开吃了几口,剩下的还舍不得扔放了起来。劈了柴,又被带去烧炭,没人爱干这烧碳的活,又脏又呛人。古代的碳是远远不够用的,尤其是在这冬天。终于熬到了晚上,开饭了,她跟着大家去领了馒头粥,终于能好好的吃些饭了。吃完又接着烧炭。又一个时辰左右,大家可以休息了。她被分到了一个婆子们住得屋子,婆子们早已看惯了这些事情。谁对她不冷不热,但多多少少还是很同情她,给她腾出了个睡觉的地方。太累了,入睡没多久,花满溪感觉自己很冷,又感觉自己很热,梦魇不断,却醒不过来。在那呻吟,身边睡着的婆子被吵醒,抱怨着,看她难受得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姑娘发烧了。”这婆子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了花满溪的身上,还用凉的手帕给她降温。大概过了子时,花满溪才又睡着,烧也退了。睁眼醒来看见这婆子只是盖着自己的衣服睡着了,她这个年纪,应该是个母亲。看着她花满溪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家人都在干什么?想到这,她哭了。
这时房门被踢开,几个婢女闯进来,屋里的人都惊醒了,”那个新来的贱婢,给我起来去巡夜。”花满溪只得又艰难的起身,这时身旁的婆子欲言又止,她想替花满溪说情,但是又不敢。只说道:”紫莹姑娘,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呢?”原来那个狗腿子叫紫莹。”还不是被这贱婢闹得,得罪了萧夫人,害得我们还跟着受罪!”
花满溪和另一个婢女一起巡夜,一人提着一个灯笼。虽然这后庭不大,但花满溪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一边和身旁的婢女聊着天,称赞她漂亮,不该留在这后庭,一边暗自记下这里的情况。
黎明时分,守夜的婢女换班了,花满溪也巡夜结束了,她认出了那日雪中送炭的婢女。
如是花满溪又重复了一天的工作,她被折磨的快没了性命!已打定主意要逃走,即使过几日能出去后庭,恐怕那时她已经死了!
下半夜,花满溪又被派去巡夜,这次是另一个婢女当值。夜里下了雪,风雪没有停下来,花满溪冷极了,背部开始隐隐作痛,再加上这几日劳累,还染了风寒,更是雪上加霜。但这风雪是一个机会,身边的婢女也是冷的不行,花满溪劝说那婢女,两个人一起挨冻不如一个人挨冻,她愿意一个人巡夜,只要在天快亮时她回来就行,没有人会发现。那婢女没想到花满溪愿意一个人巡夜这后庭。满口答应着欣喜地离去了。花满溪赶紧去到那天关她的屋子,挖出东西。
她已经观察过了,能逃出的地方只有那后庭最高的那堵墙,因为那墙边种了树,那高墙是女婢和男仆住的地方的分水岭,高墙与后庭的外墙呈t字形,女婢那面有树,她可以先爬上树,再到高墙上,沿着高墙走到外墙处,跳下外墙就出了后庭了。她觉得她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了。
来到那几颗树下,试了一下发现浑身无力,根本爬不上去,于是拿出匕首,一刀一刀插在树上,还好匕首锋利结实,她终于爬了上来,头刚过高墙,便看见男仆那边巡夜的灯光,如果她这样爬上去肯定会被发现的。怎么办呢?花满溪又从树上下来。思索片刻,花满溪又到后庭找了个地方放了火,那里有成山的待洗衣物。趁着火势没有燃起来,赶忙跑回来躲在树上等着,只待大家去救火她就趁机跳上墙逃出去,没有人会发现的。很快,火着起来,火光冲天,整个后庭都开始尖叫起来。纷纷救火,根本没有人发现花满溪,她爬到了高墙上,墙上有雪,墙又高,她只能小心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只剩下几步了,她就可以跳到外墙上马上就要自由了!
“花满溪,你这是要去哪儿?”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她猛地回头,看到了大皇子和他身后仆人侍卫一干人等,她转身想快速跑向那墙边跳出去,结果脚底一滑仰身摔去,只一个瞬间,已经有人把她掳了下来。没想到掳她的人居然是大皇子齐王。接着大皇子又把她扔在了地上。
“花满溪,你这是要去哪?”大皇子又问了一遍。
此时花满溪全身已经没了力气,后背疼得直抖,五脏也开始疼起来,但还是笑了笑,说道:”我这是在看雪景,站在高处看才好看嘛!”
大皇子齐王看了一眼正在着火的地方,又看着她说“这就是你的声东击西之计吧!”
“不………”花满溪刚要说我这是狗急跳墙,还没说出来一口冷气吸进疼得她晕了过去。
温暖,这温暖的感觉好熟悉,躺在草地上享受阳光清风的感觉。醒来时花满溪又被泡在药浴里,药味好浓啊!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花姑娘,您醒来了,大夫说您要泡足两个时辰,现在还差半个时辰。”一个和花满溪年纪相仿的女子说道。
她居然自称婢女,难道是回到莫名府里了?花满溪高兴极了,“莫名呢?莫名在哪里?”
“回姑娘话,莫大人不在这里,这里是齐王府。您对莫大人一定用情至深,您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莫大人的名字呢”她恭敬的答道。
“别叫我花姑娘,叫我溪姑娘吧。”听到这里还是大皇子的府上心里就失落,再听这花姑娘更是怪怪的。原来她内心深处是如此的害怕和无助,还是在寻找温暖的依靠。可是这种温暖的感觉是爱情吗?
天亮了,药浴也泡足了时辰。婢女花满溪穿戴整齐,她央求道:“能不能再睡一会”,其实她还想睡,哪怕只是一小会就行,婢女答到:“溪姑娘,王爷一直在宫内等您,王爷吩咐,您药浴后要去见他。”
花满溪抽抽嘴角,他不困啊,那货气场那么强大,她也一定不能在气势上弱掉。越弱越怕,装也要装的强些。
到了前厅,便看到大皇子那货的背影,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着王者一般的孤傲气度。
“启禀王爷,溪姑娘到。”身旁的婢女对着那背影低眉行礼。
花满溪盯着那背影,看着他慢慢转过身,于是梗了梗脖子,站的更直了,对视着他,告诉自己气势,气势,注意气势!他轻蔑的笑了下,说道:“规矩学的不怎么样嘛?怎么,还想回去继续学?”
花满溪瞬间气势没了大半,想那日只是用谎言骗了那萧妇,才换得这几日免遭皮肉之苦,如果再去那后庭,谎言被识破了,逃走也没戏了,还火烧了后庭,想到这她觉得我的生命到头了!
看她没了气势,齐王说道:“今日不许她出这房门。叫大夫来再给她瞧瞧。”
说完走了出去。候在门外的仆人婢女也跟随他离去,却留下了两名侍卫。
他走后,花满溪差点瘫倒在地上。侍女扶她回到床榻上,她又接着睡起来。
柒夜国的金銮殿上,大臣们正议那魏阳国,魏阳国依旧蠢蠢欲动,没有诚意议和。魏阳国新任国主野心难填。柒夜国王头疼的很,虽不希望战争,但也要防患于未然。这时二皇子文王说道:“父皇,可还记得儿臣和您说过的那奇妙兵法。近日听得皇兄又得一句这兵法的四字真言。”说完看向大皇子齐王,齐王也回看向他。
“哦?云里说的可是那欲擒故纵和打草惊蛇那四字真言。就是那山野女子说出来的话。”柒夜国王说道。
“回父皇,正是。”二皇子文王说道。
柒夜国王:“云隐,说说看,这次是哪四字真言啊!”
齐王:“回父皇,儿臣确实又得一句,这四字是……”齐王一字一顿的说道,“声东击西!”
众大臣都啧啧称赞,“妙啊!只是四字就道出一条奇妙的兵法!”
柒夜国王说道:“好,仅四字,便仿佛看见这千军万马葬身在这兵法里!云隐,这也是那山野女子所言吗?那女子现在何处,本王想见一见她。”
齐王:“回父皇,这确实是那女子所言。是儿臣把她从夜城带回来的,不过……”
柒夜国王:“不过什么?”
齐王:“回父皇,这女子已经死了。昨晚齐王府后庭走水,这女子被烧死了。”
听到这些,文王一改往日不羁的面目,犀利的眼神向齐王袭来。齐王面不改色。
柒夜国王:“哦?可惜了。既如此,罢了。”
退下朝来,齐王文王一同出来。文王笑道:“皇兄,竟然为一女子甘冒欺君之罪。”
“二弟,好手段,竟然在我身边安插了细作我却浑然不知。不过,让二弟失望了,我没有欺君,我真的杀了那女子。”说罢先行离去。
后庭走水后,齐王府内上下一致对外称烧死了人。
花满溪刚睡不久,大夫来了,把过脉后道:“姑娘现在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好了。只是身患旧疾,遇风寒还是会复发的。还需药浴熏蒸才能减轻疼痛。”
“多谢大夫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心想风湿应该没事吧。
大夫走后,花满溪刚要再睡一会。只听一句:“王妃到!”接着一个华服美妇似仙女般出现在她的眼里,移步生莲,太美了,凤眼,柳眉,唇红,肤白。只是珠光宝气分散了她脸上的美,让人分了神。
花满溪起身坐起,只见那王妃几步到她床边关切的说道:“溪姑娘不必行礼。好生歇息便是。”
她根本都没打算行礼,坐起来是现代的礼貌而已。
“谢王妃来看我。”生病有人来看总是要谢的。
“放肆,在王妃面前居然敢自称我!”斥责她的人正是紫莹。
“紫莹,不得无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有话要和她说。”王妃微笑的看着花满溪,但花满溪看着她的红唇,看着她的笑,一阵身寒。
花满溪:“不知王妃找我何事?”。
“溪姑娘莫要惊慌,我并无恶意,只是听说你知二皇子的秘密,只要你把二皇子的秘密告诉我,我一定求王爷放了你。”王妃急切的望着花满溪,希望她能马上说出这个秘密。
花满溪心想,一定是那萧妇告诉她那天的话,倘若我说的是真的,她能从我这里获得秘密,齐王一定会高兴的,所以她才迫不及待的来找我。若齐王还不放我与莫名相见,那我就只能想办法逃出去了,想到这,花满溪说道:“好,我会把秘密告诉王妃,但是要三日后,三日后王妃需得助我逃出这里,我就把秘密告诉王妃。”她只能拖这三日了。既然王妃给了机会,她不能不利用。
“本王妃答应你。”王妃笑道。
齐王府前,齐王刚从朝上归来。莫名便前来求见。莫名看到齐王焦急的问道:“王爷,属下听说昨夜后庭走水,还烧死了人,不知这烧死之人是谁,属下担心特来看看。”
“还能是谁?正是你那未婚妻花满溪!”齐王严肃道。
莫名如遭晴天霹雳般,“不,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齐王:“怎么不能是她?我和你说过,只要她能安分的在这后庭待足三日,我就准你与她成婚。可是就在这第三日晚上,她火烧后庭,也烧死了自己。”
莫名不能接受这个消息:“不会,不会的,她这么聪明,怎么会把自己烧死呢!”
“你也承认她聪明了?那日你还不和本王说她单纯善良并无心机吗?”齐王喝道。
莫名还是不相信花满溪会死,心痛难忍,每说一句话都无比艰难,“王爷,她的尸首可否允许属下带走好好将她安葬。”
这齐王似乎早已准备好,一定要这莫名相信花满溪已死。便命人把一具烧焦的尸体抬上来,尸体盖着白布。莫名看见这具尸体,更是震在那里,仍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此时,自责,心痛,难过,悲愤,悔恨,思念,各种感情夹杂在一起,让莫名难以承受,好看的眉眼,刚毅的脸庞,此刻都扭曲在一起,他跪在那具尸首前。颤抖着手想去掀开那白布看一眼。
齐王:“莫名,若你真爱这花满溪,就不要看,想这花满溪也不想你看见她此时的样子。”
莫名收回颤抖的手,跪着转向齐王叩首在地,“请王爷允许我带我妻花满溪回去。”抬起头时早已泪流满面。
齐王转过身,不看莫名,“随你吧,莫名,不要怪本王”。
莫名:“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