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现在不在我的身边,它被关在了司寻的光韶寝殿,司寻倒不是天天关着落落的,只是当他要来我寝殿过夜的时候,就会把落落变走,每次他的理由都很义正言辞,比如有一次他的理由是这样的,我寝殿的床太小了,两个人都嫌挤,容纳不了多余的动物,虽然我很纳闷我的床怎么还会小呢,九尺宽呢,再睡几个人都没问题,更何况像茶杯一样小的落落根本不占啥地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忽然很想落落了,对于我而言,落落不仅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而且是一件很好的礼物,那一天风高云淡,二哥将通体雪白的落落塞到我怀中的时候,脸红红的,分明是掌管兵法器械的高大男子,笑起来却无比腼腆,干干地挠着自己的头发说道,给你的,给你的,我还来不及问些什么,甚至来不及道谢,他就快跑着往前奔去了。第一时间更新
二哥那火烧了屁股的样子想是被远处的父君紫司元宿瞧见了,他朝我飞了过来,手中的盘金丝锦杖动了动,我怀里的落落就出现在了父君的掌中,我想要说些什么,父君手中的锦杖就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头上。第一时间更新
“讲了要你别欺负你二哥,恁个不听话!”
我脑门上鼓着一个大包,眼里含着一泡热泪:“我没有啊……”
“还敢狡辩!”砰的一声,又是一个大包。
尽管比那人间的窦娥还冤,但识时务的我不再吭气了,不想父君冷哼一声:“嘴里被嚼子衔上了?老半天不动声,莫不是认了?”
我:“……”
在被父君撵去给他刷马厩勒令不许使用仙术累得直不起腰来的第二天,我终于体验到了一句话的酣畅淋漓,那句话是这样的,去年沧海地,今年阡陌田,通俗一点可以这样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俗一点则是,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父君将我从脏兮兮的马厩中拉出来,笑得灿烂无比地把落落塞到我的怀里,我可不是好相与的人,不理他,他绷不住脸了,横眉一冷声:“难不成你想还父君一棒子不成?”
我摇摇头,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笑着说道:“是两棒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他差点背过气,雪白的八字胡一抖一抖的。
我当然不可能大逆不道到朝年迈的老父君挥两棍子下去,我只是扑到他身上,一左一右拔了他两根胡子。第一时间更新当然我事先完全不知道父君会叫得方圆三百里都听到,早知如此我绝不会干这一遭,这不丢死人了吗位列三品天阶的紫司元宿连掉两根毛都能作此嗷嗷大叫。
“你笑什么?”
“我父君啊,看起来挺严肃一老头,其实特别怕疼,有一次他奉帝君之命下凡尘,帝君不让他使用法术,被一蜜蜂蛰了,他竟然大叫,叫也就算了,还哭出来了,好歹也三千岁一老人家……”我笑着笑着忽然止住没说了,转过头看见了司寻的脸。第一时间更新
“之后呢?”他的眼睛星辰般明亮,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对我说的话挺有兴趣。
我笑不出来了,颇有些困倦地说:“忽然不记得要说什么了……”
我拉被,蒙头大睡。
我睡不着,我一向有多动症,被被子这样蒙着很难受,可是我一下都没有动,脊背也是僵僵的,莫敢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被人扯开了,耳边响起司寻的声音:“宋离。”
在他面前我从来无所隐藏,他必然是知道我没睡着的,不然不会在深更半夜试图吵醒我,我甚少跟人冷战,也极少不给人面子,于是睁开眼睛,嗯了一声。
“我要成亲了。”
此时我困意上涌,懒懒地嗯了一声。
“不是同你。”
我半阖着眼睛,也不知道司寻此时是什么样的神情,我打了个哈欠:“我知道啊。”
“宋离……”
“你跟我说了也没用,我没礼金随你……”我能感觉到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一偏,就此进入梦乡,再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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