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影池-----
看到龙影池的雕刻着盘龙的冰玉大门我不禁问道:“来这里干嘛,那里还没结束。”。
“上药。”重楼低头看了看我,举步朝里走去,边走边道:“魔族比武,你想看?”难得,重楼竟然会跟我解释,想起重楼没离开时看到几个魔族已开始比武,我不得不认定魔族的确是个崇尚力量的种族,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能活到现在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饕餮不得不说是亏了我爹和重楼蚩尤。
重楼沿着池边的台阶走进池水中,碧波清澈的池水荡起涟漪,发出‘哗哗’的水声。池水上罩着一层雾气,蒸腾起来竟渲染的像是瑶池仙境。不知何时身上除了亵衣亵裤早已不着一物,身上突然的凉意,才看见自己身上的衣裙已经不翼而飞,只余下湿了的亵衣亵裤紧贴在身上,勾出正在发育的青涩曲线。
挽好的发髻松散的往下坠着,一头如瀑的青丝已经潮湿,几个发丝贴在我的脸颊上,沾湿了我的双颊。有些湿热的空气里,冰凉的触感异常清晰,正是我隔着湿薄的亵衣贴在重楼**冰凉的胸膛上,我顿时脸红得如同煮熟的龙虾。
“喂!我的衣服!”我不自然的动了动嗔道。而重楼低头看了看我,却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池水里,见我满脸涨红,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不语,竟闭上眼假寐去了。
我见此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再言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热舒适的池水中重楼身上的凉意减弱些,我泡的迷迷糊糊,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待我身上一阵突然的冰凉惊醒过来,重楼已经抱我上了池边,我动了动,的确是不痛了。此时已有一圈红光围绕着我和重楼,身上的水珠便迅速蒸发,衣服也回到了身上。重楼仍然抱着我没有放开,身周红光闪现带我离开了龙影池。
-----青鸾殿-----
重楼抱我回到青鸾殿,将我轻轻翻身置于床上,手中升起一缕红雾,一个白瓷的瓶子便出现在他手中。我已经不痛了,拒绝着那个药瓶子,“别闹!”重楼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手托药瓶坐在床前,倒了些粉末在手上。
“那个。。。我自己来,你出去!”而重楼却似没有听到一般,眸中红光一现,下身的的裙摆便自动的撩了起来,裙摆下的亵裤却没了。“啊!你这个色魔!”我顿时手脚灵敏了很多,扯来被子遮住,一把抓住枕头扔向重楼,还未靠近就成了灰飞。
重楼却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只有一脸无奈,他作为魔尊什么女人没有,只是那些不知死活送上门来的女子都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现下眼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对他来说实在不算是个女人的**,更何况是司空浩的女儿,他也不是容易动情凡人。
“别乱动!”重楼一直无视我涨红的脸,将我的双手反剪于背上,开始涂药。因长期练武而略显粗糙的手掌触碰到我幼嫩的肌肤,又因涂药而不断的摩擦,勾起我一阵阵酥麻,脸也红的几乎要滴血。
我只得安慰自己,重楼只是长辈而已。重楼见我居然脸涨的通红,轻弯嘴角,眼里是他所不懂的一丝不明的宠溺。待手掌上的药涂抹完了,施了个法术,一缕缕红光使药自动的涂在我的屁股上,我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早这样不就好了。
过了片刻,药已经涂完了。重楼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疑惑的转头看去,只见重楼皱着眉的看着我。。。的屁股,顿时恼羞成怒,喊道:“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女孩子的身体不许乱看的!别以为你是魔尊就。。。”
“本座。。。可是下手重了些?”重楼打断我缓缓地道。我听言挑了挑眉回头去看,只见一片青紫。我只知道当时重楼只是打了几下而已,却是真的很痛,后来泡了龙影池的池水也就不痛了,没想到这么严重?
“没爹娘的孩子没人疼呗。”我扁了扁嘴,“你现在知道下手太重了?那你道歉。。。”如果能让魔尊道歉的话,我也不算亏了。
“哼!你!若有再犯。。。”见重楼又隐隐有发怒的趋势,我识相的往床里挪了挪,把脸埋起来做可怜状,重楼见到我的鸵鸟样子无奈的道:“以后。。。本座不会再伤了你。”捋了捋我的发,似乎算是安慰。
听到重楼的保证,我才欣喜的钻出脑袋,伸出小手指钩起重楼的手指拉了拉勾。重楼眼中划过笑意,暗叹这丫头的察言观色倒是厉害。“两个时辰之后,本座派人来接你。”说罢,挥手变出一个沙漏在床边,对于魔界的时间我是不熟悉的,几乎没有时间的观念,魔界本就是个时间错乱空间颠倒的地方,不等我再开口问去做什么便离开了。
重楼离开没多久,我听见外间有些声响,青鸾殿设有结界,哪里来的声音,我还趴在床上,开口询问。“参见右尊六长老,奴婢们奉尊主魔皇之命给长老送赏赐来的。”一个轻柔的声音答道。
我这才想起,我以人类的身份成了魔界的长老,长老的名号听着像是老头老太,不知道蚩尤和重楼是用什么来说服众魔族的。这消息倒是灵通,一个时辰都没到,就连一个小小的侍女都知道了,谁都不再质疑,重楼对下属很严苛吗?我竟然连八卦都没听到哎。
“知道了,放在外间便出去吧。”我没好气的道,既然是重楼和蚩尤的命令,也怪不得能进来了,我当这个名不副实的长老也端不起架子。
“是,奴婢们告退。”几乎没再听到什么动静,那群侍女就离开了我的宫殿。这厢又感叹重楼变出的药药效果然神奇,沙漏才流了一小半就消去了我肌肤上的痕迹,而且肌肤更加柔嫩了的样子呢。起身活动了一下,才意识到下身可还光着呢,红着脸立马另找了一条亵裤换上。
两个小时过去,直到外间传来侍女的声音:“司空大人,可休息好了?”看来又是一个奉了重楼和蚩尤命令来的,到第一次听到在我的姓氏后加了敬语还真是不喜欢的很,但这便是魔界的森严等级,即使昨天是个臭要饭的,只要得到高位者的认可,那便是主子。
“这就来。”我把衣裙整理妥当,缓步走到外间,原来是白术,依旧是那张死人脸,像是带了一张面具一般。出了青鸾殿,几个恐龙化石一样的东西正弯腰抬着带软榻的轿子请我上轿,正是魔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