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果真是这么说的吗？”
“是。他们骂得非常得难听。”小丫鬟越发的战战兢兢。
蓝衣女骂道：“不像话。这些举们胆倒不小，敢跑到我们公府前面来骂街。菀儿，咱们出去看看。”
红衣女叫道：“好，这些混球敢欺负到我们国公府门前，绝不能饶了他们。”
独孤老夫人面色阴沉如水，这一次并没有再次制止她们两个。
红衣女和蓝衣女大步走到了门口，迎面又跑进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几乎一头撞进了红衣女的怀里，红衣女侧步，一把扶住了丫鬟。
“夫人，姑奶奶。”
“又怎么了？”
“国公爷，国公爷听到叫骂声，出府了！”
“啊，父亲出府了？”红衣女惊叫了一声，拉住了蓝衣女：“二姐，我们快去帮忙。”
二人正要出门，身后独孤老夫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回来。”
“母亲。”两人回头。
“既然公爷出面了，你们两个也就不必抛头露面了。”独孤老夫人说着，又看到了跪在下面的寒月与吴大公，心中的邪火登时又发作起来：“吴病，姬寒菡，你们两个做得好事！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现在连京中的举们都来我们公府哭骂，你们……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账冤家！来人……春香，秋菊……”
老夫人越说越气。
两名丫鬟微微躬身：“老夫人。”
“给我……给我拿戒尺，打……打这两个混账的手心……每人……十下。”
独孤老夫人本想重重地处罚这两个混账，可是说了半天，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肠，只是打姬寒菡和吴病十下手心，这让正要劝解老夫人消消气的罗菀儿止不住噗嗤一笑。
独孤老夫人又瞪了她一眼。
春香和秋菊两个丫鬟从内室里取出了戒尺，走到了寒月和吴大公的身前，先低声说了声“小姐，表少爷，得罪了”，就拉过寒月的手掌。
“等一下。”丫鬟还没有动手，一旁吴大公又叫了起来。
独孤老夫人一拍桌：“吴病，你还想干什么？”
“外婆，我都说过了，这事儿和表姐没关系，都是我让表姐做的，所以要打就打我好了。”
吴大公看到独孤老夫人脸色更加难看，似乎马上便要发作，连忙又嘿嘿一笑：“外婆，菡儿表姐可是您得心头肉，您怎么舍得打她？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还是打我好了。我皮糙肉厚，打两下也不碍事。”
寒月又瞄了一下吴大公，见吴大公“瞪大”了两只眯眯小眼，倒真有几分真诚，并不像是做假。
难道她的前任，那位姬寒菡大小姐是不是被他的“真诚”打动了，所以才委身给他？
不对啊。
不知为什么，寒月现在感觉有些怪怪的，如果是姬寒菡大小姐真的和吴大公作出了苟且之事，独孤老夫人和红衣女、蓝衣女，还有在座的那两个并没有吭声的女之间似乎不应该是这种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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