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水笑着摇着脑袋用力的为台上的谢言鼓掌,这谢言嘴还是这般甜。
“想不到你竟然也来了啊”孟浩水正期待着谢言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俏皮话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这一声的诧异,孟浩水闻声向旁边扭头看去,安捷正微笑着坐在他的旁边,虽然是对孟浩水说着话,但眼睛还是盯着台上的谢言,修长的手指跟着众人的节奏轻轻的鼓掌。
“你不是在上海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孟浩水愣了片刻,也缓缓的收回目光看向刚刚被邀请上台的落湘兰与杨杰德心中一片苦涩。
“看看台上的两人,多般配啊。”安捷终于将目光幻想孟浩水,嘴角依旧带着一丝丝甜甜的微笑:“不过看着他们两人你应该会很恨我吧。”
“哪有什么恨。”孟浩水自嘲般的笑了笑看向安捷:“只希望你不会恨我。”
“不恨你?”安捷突然板起了面孔,刚才的微笑顷刻间淡然无存,她看向孟浩水的目光变得像一把把锋利的剑一般,恨不得在孟浩水的身上使劲的划上几百几千道:“就算你一头撞死在我面前也别指望我不恨你。”安捷咬牙切齿的说着。
孟浩水的目光低落下来,似乎万般惆怅,无奈的轻声哀叹了一声。
安捷狠狠地瞥了孟浩水一眼,似乎看见他这样心情十分舒畅一般,嘴角又恢复了平日往常的微笑,缓缓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旦看见你这般落魄的模样我就感觉十分的舒畅。”
孟浩水自嘲的笑了笑,静静的似乎当做安捷的话语如一阵风吹过般,但全身上下依旧一副颓废的模样
安捷转过脸看了孟浩水一眼,眼神有些同情的意味,但嘴角满是戏谑:“你看看你现在颓废成什么样子了,你不是以前很会辱骂人吗?怎么不来几句啊?”
“人啊,都是会变的。”孟浩水抬头看着台上喜笑颜颜的落子胜,目光深邃好像是在追忆着什么,缓缓开口着:“现在变得何止是我,你不是也变了包括谢言和落子胜”
安捷的脸色变了变,冷冷的开口:“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孟浩水闻言再次自嘲又有些悲哀的苦笑着缓缓向后靠着似乎和安捷说话疲惫到了极点。
“人生本来就很短,不料哪一天就是我们最后一天见面了,何必去伤害对方呢?“孟浩水缓缓地闭上眼睛,脑中满是一个穿着灰白色宽厚毛衣的女孩,温和的下午阳光紧紧的将她保卫,似乎还能听见那女孩清脆悦耳的笑声。
“你说的好对啊,可是你那天怎么伤害凝凝的?”安捷看着闭上双眼突然发出这声感叹的孟浩水,心中一阵阵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人,孟浩水并没有搭话,依旧合着双眼,他听着安捷说的话,胸口越来越一阵闷痛,并且夹杂着深深的懊悔甚至还伴随着一种不可原谅的愧疚。
“你难道到现在对凝凝都没有一丝的愧疚吗?”安捷努力按压着心中的那份怒火,全身剧烈的颤抖着,恨不得上去给眼前这人一拳。
孟浩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口不言。
安捷轻轻用指尖擦了擦眼角,又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开口:“其实安捷走之前跟我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听不听?”安捷问着但并没有取决孟浩水的态度自顾自的往下说:“我那固执的妹妹说啊,即使你这个畜生不会爱上她,她也要用力的挤在你的生命里,告诉你,她是爱你的,最起码能够让你随时的能向其她。”孟浩水听着,眼前的水雾似乎越来越浓,就连缓缓的睁开眼睛都感觉有些粘润,在那片看不清的水雾中,他似乎有看见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仿佛又听见了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浩水,带上我,我和你一块出去。”
“浩水?孟浩水?”谢言的声音通过喇叭的扩大化直刺孟浩水的耳膜,孟浩水全身一震,猛地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谢言难看的笑了笑:“身体不舒服吗?那就不要讲了,改天吧。”
“什么?”孟浩水装作伸懒腰瞌睡的模样,在这般掩饰下急忙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也顺便将在眼角流转的泪水给悄悄的摸去。
“他那哪是不舒服,人家那是在回忆。”人群中有人高声起哄着,说罢一下引起了一片哄笑声。孟浩水茫然无知的跟着干笑了几声看向台上的谢言与落子胜,却见谢言是一副张嘴尴尬不知要说什么的表情,而落子胜脸色则变幻无常眼光时不时带着一丝担忧的看向落湘兰,而顺着落子胜的目光看去,落湘兰也是紧绷着一张脸眉宇间却有着惆怅和悲伤的感觉,而他一旁的杨杰德则是一脸铁青,一双虎眼似乎能喷出火来狠狠地瞪向孟浩水,孟浩水不知所措,在此空间他一直在发呆啊,没说过什么得罪人的话语啊?
“他能回忆什么?他回忆也只能回忆我和落子胜。“谢言圆场着笑着。
“对啊,你和他那么熟,那他和落湘兰的故事,你肯定也知道了,那你讲讲啊?”人群中又有人突然高声叫了一句,孟浩水一震,皱起眉头冲着声源瞟去却发现不了一丝的异常,在看上台上的谢言此时也是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眉头紧锁。
“呵呵,那有什么可讲的,我们的故事还不如一个笑话动听,不如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故事是说。。。。。。”
“那就讲讲吧。”落子胜一直在一旁沉默突然开口打断谢言的话语:“既然大家想听那就讲讲。”说着落子胜眼神便转移到了杨杰德的身上,而谢言和孟浩水则是不由的头疼,明明话题就要被转开了,落子胜忽然自己跳进去干嘛?虽然他想拆散杨杰德与落湘兰的婚礼但这往事。。。。。。孟浩水看着落子胜更不明所以,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此时的杨杰德看向落子胜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如果你真的想娶我妹妹就不要介意她以前的所有事,她的往事,她周围的人和我周围的人都知道,以后也会有这些事实流露出来。”落子胜丝毫不惧杨杰德目光中的不善,相反他眼中更是怒火冲天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如果你做不到,趁早滚蛋,别说你们领了结婚证即使你们同居了我也要将你们拆散。”落子胜怒气冲冲的说着,在席间坐着的落子胜的父亲是气的直跳脚,刷的便站了起来,指着落子胜咬着牙不知要说什么气的不断重复着:“混账!混账!”而老人身旁杨杰德的父母顿时也疑惑颇深有些不解且深意的看向此时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落湘兰,而一旁的杨杰德目光也不再对着落子胜反而是更加充满仇恨的瞪向孟浩水,恨不得活吃了对方一样。
“子胜。”谢言见场面有点不妙的苗头急忙拉住落子胜的手臂刚要开口劝阻什么,却被落子胜蛮横的推到一旁:“不要劝我,难道你还想要继续糊涂下去吗?总之我不能让我妹妹继续糊涂下去!”落子胜说着目光有些柔和的看向落湘兰,落子胜猜想此时的落湘兰看向自己的目光肯定是仇恨无比,如果当真要当众说出那一段过往。可是恰恰相反,落湘兰的目光反而无比的镇定,并且还微微笑着看着落子胜,又缓缓的移到铁青着脸的杨杰德的脸上,轻声问着:“你要听吗?”杨杰德呆呆的坐在那里,一时脑袋一片空白,他要听吗?他敢听吗?他的真的能够视若无睹让他们在他的订婚聚会上大谈他的未婚妻与别人男人的故事?
“一切都过去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许久没说话的孟浩水缓缓的开口,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略过微微叹息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落子胜突然冲着孟浩水快走了几步大声喊着:“你还要逃避?!难道教训还不够吗?”孟浩水脚步停滞了下来但依旧没有转过身几秒后,又缓缓的踏着步伐要离开。
“今天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虽然还差了几人,难道我们就不能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去谈谈从前?!好好的反省下自己?!!你的懊悔还没让你认清楚吗?!!”落子胜依旧在后面拼命的大喊。
孟浩水全身一阵哆嗦,踌躇了半晌,缓缓的转过身,双眼红彤彤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低着头缓缓的又坐了回去,其间一句话也没说,但他刚坐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可不可以不要提及她?”
“她?她是谁?凝凝?还是那个冯小仙?!”安捷一听孟浩水悲痛的提起她这个敏感词不由怒而起身,双眼死死的盯着孟浩水大吼着,面对着安捷突然的狂暴,孟浩水也没有了反常的容忍反而也怒目而视。
“安凝!安凝?!难道受伤的只有安凝吗?!”落子胜咆哮着比刚才更显的狂暴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安捷怒号着:“杨曲呢?!杨曲呢?!杨曲难道不是受害者吗?!她先在都没有回国,音讯全无,难道她就不是受害者吗!”落子胜像只发怒的狮子一般咆哮着,一行行晶莹的泪珠缓缓的顺着落子胜的脸庞缓缓的下落。场面也因为落子胜的眼泪瞬间一片寂静,安捷红彤彤的眼睛狠狠地瞪了孟浩水一眼,走到另一边坐下来。而这时杨杰德的父母却坐也坐不下来,杨曲是他们的女儿啊,她的女儿明明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打电话问候的?怎么会音讯全无呢?还是受害者?这让他们一时接受不了,心脏犹如受到重击一般,揪心,落子胜的父母也更是这般先前因为落湘兰本就有些不畅,此时自己的儿子竟然漏出如此态势,怎么父母在一旁看着又怎能不揪心呢?
“杨曲没事,她只是拒绝和我们联络,她没有什么事,你们不要担心。”落子胜有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他深怕因为他的一些话给两位老人造成什么伤害:“具体的事情我们接下来会说到,您不要担心谁也没受伤。”
“对,对对没事的。”谢言急忙前来转移话题:“大家不是要听故事吗?我们讲故事。”谢言硬着头皮开口,虽然他觉得将这个故事并不好但不讲的话他真怕场面失控。谢言轻轻拍了拍落子胜示意。落子胜也微微缓和了情绪,为了缓解气氛他故作轻松的说:“记得那时候我这个调皮可爱捣蛋的妹妹跟家里人闹别扭要离家出走,于是来找我这哥哥求收留。”说到这落子胜宠溺的看向落湘兰见对方虽然一脸的愤懑但也包含着一丝羞涩,不禁开怀大笑,但想到从开始自己的妹妹就与往常不一样比所有人都多了一丝淡然和镇定,更让落子胜有丝伤感。
“你看你说的,我记得你当时可是哭着闹着求我和浩水帮你把你妹妹赶回去呢?是不是啊?浩水?”谢言没好气的白了落子胜一眼,对着孟浩水打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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