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室其实并不算多小,就算再放两个人在里面,也不会显得拥挤,可是越晓楠却又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只怪这屋里的另外一人,方少将大人,目光炯炯的盯着她,而她,因脖受了伤,实在是避不开对方那灼灼的眼神。
沉默其实也只有片刻而已,方然在她身边坐下,皱眉看着门口,眼神里露出一丝不耐烦。
拿出手机来,拨通了号码,冷冷问了一句:“怎么还没到?”也不等对方说话,便挂断了电话,继续看向越晓楠。
“你感觉如何?很难受的话就告诉我。”
越晓楠想摇摇头,鉴于自己受伤的脖,和几乎没法开口的嗓,只好扯扯嘴角,露出些许笑意,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几分钟后,医生赶到了,而且似乎是军区的军医,一男一女两名军医见到方然却都是一脸惶恐,气喘吁吁显然是一奔过来的,可方然的表情却依旧其不爽,使得两人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经过两名军医的检查,确认越晓楠的脖只是扭伤了而已,治疗之后上了脖套固定了,休息个十天半月的便没事了。嗓有点出血,打了针消炎针,吃了些消炎药,也只要休息一两天就好。
治疗之后,方然让女军医将她扶着下楼,在楼下候着的王科神情有些焦急,一见她下楼,赶忙迎上来,问道:“晓楠,你没事吧?”
越晓楠僵直着脖,依旧摆摆手,扯出一抹笑来,向他示意自己没事。
王科的父亲王跃向方然道:“方少,这次是我们没有安排好,害的越小姐受了伤,实在是对不住啊。”
方然道:“这件事不能怪你们,不必道歉,此事也不用再提了。”
王跃赔笑点头道:“是是是,那方少……不知我跟您提的那件事……”
“之后会有人联系你。”方然面无表情说完,抬步便走。
那女军医也扶着越晓楠跟上去,王科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父亲拉住,只能扬声说一句:“晓楠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去看你。”
越晓楠实在想回头跟他说一声,这个看望就真心不用了,可是方然步快,女军医紧随着她家少将大人,越晓楠更是无力回头,便只能一脸黑线的出了古玉居。
坐在方然的车上,方然道:“今天的事情多谢越小姐帮忙,害的越小姐受伤,是我的责任,治疗费和奖金随后就会给越小姐送过去,希望可以弥补越小姐今天的损伤。”
越晓楠倒是想说几句客套话,可是一来嗓疼开不了口,二来脖疼回不了头,只能摆摆手,对着挡风玻璃傻笑一下,也不管方然能不能看见,算是对他的话有所回应了。
经历了刚才的紧张刺激又恐怖,这会倒是真的累了。
方然将车里的冷气调的稍小一些,温很合适,弄得越晓楠只想睡觉。
迷迷糊糊的,她竟真的睡着了。
睡梦里,苏菁阳的那枚铜印不断的闪现在她的梦里,那种渴求越发强烈的萦绕在她心底,让她有些焦急,不知这份渴求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知要如何做才能化解这份渴求。
“越小姐……”
方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越晓楠猛地清醒过来。
车已经停在了物局的门口,越晓楠正想谢过对方,赶紧下车,却听方然问道:“越小姐刚才做梦了?”
越晓楠一愣,费力的转过头看他,一脸茫然。心道,难道自己刚才说梦话了,刚才的梦她会说什么梦话呢?不会被对方误会吧!
似乎是想起了越晓楠没办法说话,方然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越小姐回去好好休息,你的假我已经帮你给何教授说过了,再次感谢越小姐的帮忙,也十分抱歉让越小姐受了伤。”
越晓楠微笑,摆摆手,打开车门下了车,向方然挥挥手,后者点点头,驱车离开。
因回到公寓楼须得经过物局的办公楼,越晓楠心想自己这幅样被单位人看到,恐怕会传出许多是非来,性拦了一辆车,给白苏苏发了个短信,去她那里借宿几晚。
一见白苏苏,她就为自己抱不平,忿忿道:“那个方然也过分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要让你去啊,而且,他怎么就知道你能看出来什么东西是古墓里的,什么不是,就能确定你能准确的发出信号来?
越晓楠被这话问的一惊,对啊,她自己当然知道自己的能力,可是方然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辨认出来那赵冷拿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古墓的呢?古墓里所有的东西,连方然自己也是并不知道的。
越晓楠倒是不会认为方然看出来自己的“超能力”,只是这件事情,却真的有点奇怪而已。难道就凭着上次她“偶然”辨认出了莲花温碗的真假,他就这么相信自己?或许正好在找人的时候碰上她了,就性不挑不拣了,抓她当壮丁?
纠结了半天也没有结果,而且她也是在困得不行了,便性不想了,早早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司辰便来敲门,送来了方然承诺的治疗费和奖金。昨晚白苏苏打电话跟白司辰抱怨,责怪他让越晓楠参加那么危险的行动,所以他知道越晓楠在白苏苏这里住。
那奖金竟然有足足有五万元,而且还是现金,捧着自己上班之后的第一桶金,越晓楠瞬间有种怅然若失的心酸感,毕竟,这笔银,可是她差点搭上小命换来的。
对于被方然抓壮丁,受惊受怕又受伤,心里的那点埋怨全因这红彤彤的毛爷爷而登时烟消云散。
休息了一晚上,嗓终于能发出点声音,问了白司辰才知道,昨天赵冷手里的那几件东西里,经专家鉴定,的确有元代将军墓里的物,而且那枚鎏金兽钮也证明了那位将军的身份。
殓难将军,苏菁阳,是元末明宗的一位大将,也是明宗的驸马,据越晓楠先前查过的野史资料上记载,明宗将自己的女儿德宁公主博尔济金。塔音下嫁给苏菁阳,只为让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只是苏菁阳虽然勇猛,可是无奈元朝气数已尽,明军攻入大都之时,苏菁阳被困在了如今的m市不远的南湖县,而后兵败身死,明将徐达敬佩苏菁阳为一代名将,便在南湖县就地以将军之礼,将苏菁阳安葬,只是这野史上的记载到底是有点不准确的,苏菁阳是被明军困住,可是却不是在南湖县,而是在离南湖县几十里开外的坪冈山下,而赵冷他们挖出的陵墓,也正是在坪冈山下。
除了这些,白司辰还提了另一件事情。
“赵冷被抓之后,‘黑冷山’中的一个女人来找少将,希望少将可以放过赵冷,从轻处罚,不要起诉他,她愿意用其他有关古墓的消息来交换,而且还愿意帮政府收回物。”白司辰道。
白苏苏哼道:“哼,那个赵冷把晓楠伤成这样,可不能轻易放了,起诉他,必须起诉他,这种人就该去坐牢。”
白司辰笑了笑道:“其实他们这些人倒也不是那么罪大恶,从古至今就有这么一行人,他们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只要不是走私物,其实从另一方面来看,他们对那些尘封在地底下不见天日的物被发掘出来,还是有些贡献的,而且,正如你们所知道的,咱们国家在这方面现在虽说明面上管制很严格,其实私底下也是会和这些人合作的,物也不一定要全部收藏在博物馆里,有一部分还是会在市面上流通的,满足收藏家和市场的需要。”
“那你的意思是,方少答应她了?”白苏苏愤愤道。
“算是差不多答应了吧,那女的说可以帮少将找到那元朝将军墓里将军的妻,也就是那位元朝公主的陵墓所在。”
“你说那女的知道那将军妻的陵墓在哪?”越晓楠闻言,忙哑着嗓问。
白司辰点点头。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越晓楠明白过来,苏菁阳紧紧握在手里的那枚铜印里,所发出的渴求是什么。
如果他爱的那样深沉,如果他那么深沉的爱已经连同思念和期盼深深的印在了那铜印里,那么如果可以将铜印带到他爱人的身边,是不是就可以帮他达成那临死前不能达成的夙愿,或者说,如果她可以将那位公主的思念或者是感情带到他的身边,那这份渴求和执念是不是也可以化解?
那铜印里含着苏菁阳的爱和思念,他渴求的是重逢,是相聚,正如他在那块绢帛上所写的那诗句中所说的那样:“但愿魂追幽冥司,与卿长伴天地间……”
当下越晓楠便做了决定,如果方然要去找那公主的陵墓的话,她一定要跟着去,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自己的推测是不是正确!
即便这意味着得跟方然那高傲冷漠,又精于算计的家伙同行!
只是,想到方然要跟方然同行,越晓楠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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