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身体逐渐适应了,越晓楠虽然依旧十分渴望去触碰那铜印,不过身体上的灼热感已经消散了几分,而那铜印上发出的刺目光亮,也已经稍稍弱了几分。
越晓楠在心底长舒一口气,好在那诡异的情况稍稍缓解,否则她要是一个忍不住去抢东西,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也不知道她这种诡异的“异能”是不是被脖上那古怪石头所加注的,如果是的话,她是不是应该同那石头商量商量,让它可否让这种诡异的“反应”变得别这么强烈刺激,她要是真走哪都一惊一乍,一抖一愣的,估计很快会被当成有病吧!
她可不想被人说“此人多半有病”啊……
心里碎碎念着,越晓楠仔细瞧着面前的这片绢帛。
那绢帛在她的眼中散发着微微泛红的光亮,比起那铜印自然是弱了许多,比起先前的莲花温碗,也是弱了几分,应该是比那莲花温碗年代稍早一些。
只是若以她所看到的光亮的强弱和感受到热的强弱来判断这些古物的年份的话,那同这绢帛一同被挖掘的,同属于元代的那块铜印,不是应该发出同样的热和光芒吗,可为什么,那铜印会让她的反应如此强烈,那光芒耀眼刺目,而那映照在她身上的热,也是如此灼热呢?
联想到那古怪石头真正需要的是这些古物里蕴含的“灵”,越晓楠禁不住猜想,难道,她所感应到的并不是这些物件的年代有多么久远,而是其中蕴含的“灵”的多少?强弱?
似乎是在回应她的猜想,脖上那块久没了动静的古怪石头猛地震了一下,惊得越晓楠差点将手里的放大镜扔出去。
只是一震,石头便又再没了动静,越晓楠登时有种将那古怪石头拿出来鞭笞几下的冲动,只是想到自己对着一块石头发火,她更觉得满脑门的黑线直落。
对于自己所拥有的诡异“异能”越晓楠有了新的结论之后,便暂且抛开这些纷杂的东西,着手开始工作。
那绢帛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看不清当时的纹饰图样,只能依稀看出来这东西似乎是一件女的绣,上面的纹绣好像是一朵牡丹花样。
而在这绢帛之上,却歪歪扭扭,印着些暗黑又泛着诡异红色的蒙,蒙古字在元朝入主中原之后有所改革,才演变成今日的蒙古字,但是先前的蒙却同新蒙有所不同,而这块绢帛上的字,却是未改之前的蒙。
中国的少数民族的字大都发展的并不完善,识别起来更加的晦涩难懂,越晓楠在大的时候只着重研究过其中的一种字,正是这其中比较健全的蒙。
只是这绢帛上的字似乎是在气力虚弱、用笔不便或是匆匆忙忙而留下的,而且这暗黑泛红的颜色,像了干涸的鲜血,越晓楠猜想,这绢帛上的字,应该是在忍气力虚弱,失血过多或是弥留之际,用鲜血书写下来的。
经历几年的埋藏,这些绢帛被侵蚀风化的虽并不严重,可是却也并不容易辨认,越晓楠先尽力将绢帛上的字还原在纸张之上,然后再将字翻译出来,这一埋头工作,竟不知不觉的过了数小时之久。
看着她翻译出来的字,越晓楠却微微有些动容。
“昨日欢笑花月下,素容滟滟,玉影蹁跹。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归途漫漫千万里,同死焉能再相见!但愿魂追幽冥司,与卿长伴天地间。”(作者有话说:这几句词是小舞自己乱编的,考据党轻拍,小舞胡拼乱凑的。)
如此凄美绝伦的词句,句句都在诉说生死别离,再不能相见的悲叹,即便是死也要追随而去,只要能同相爱的人常相伴。
是怎样炽烈的情感,才能有如此的执念,生死契阔,死生相随。
越晓楠沉浸在那诗词里浓浓的悲哀和执念之中,不能自拔,方才被压制下去的那种想要碰触那块铜印的**,却又在这时候再次沸腾起来。
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将她燃烧,她甚至觉得,连她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都因这一股莫名炙热的火焰,而泛起红光。
似乎她的目光过炙热,何教授终于抬起头来,许是屋里的灯光过昏暗,他倒是并没有发现越晓楠的异样,只开口问道:“翻译完了吗?”
越晓楠力控制着自己,艰难的点头,将手里的译递给了何教授。
何教授将手里的铜印放在一边,接过越晓楠递给的译。
越晓楠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那铜印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何教授,可以让我看看那铜印吗?”
何教授微愣,有点诧异的看她一眼,似乎在想你又不是物鉴定的,看什么?
许是越晓楠的目光中渴求的意味过明显,那何教授终于大发慈悲,点点头,拿起铜印,递给越晓楠。
“小心一点,这件东西可是这墓室里最为重要的出土物。”
越晓楠按捺着心里狂叫的激动,掩饰着自己的急切,小心翼翼的将铜印接过来。
入手的那一瞬间,身体里的那股火热便如潮水一般倏忽涌入手中的铜印之中,与此同时,她的整个人似乎忽然飘了起来,整个人被一股古怪的吸力,竟径直吸入那铜印之中。
来不及惊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眼前的景致骤然改变。
艳阳高照,她站在的竟似乎是远古代的宫门之前,一个穿着甲胄的军士从她眼前匆匆走过,似乎是没看到她一样。
那军士垂着头,在宫门前的草丛之中,皱眉寻找着什么东西,一脸焦急的模样。
一行宫装女从不远处缓缓而来,当先的那位,明眸皓齿,衣着光鲜,高贵典雅中透着一丝丝娇俏可人。
军士察觉来人,慌忙起身,单膝跪地,口中唤道:“微臣参见公主千岁。”
那华服美人,竟是位公主!
越晓楠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可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
冥冥之中,她猜想着,眼前出现的这一切,似乎都跟她方才接触到的那块铜印有关。
美女公主抿唇微笑,微微抬手:“起身吧,且来看看,这东西可是你丢的?”
越晓楠同那抬起头的军士一同大惊,那公主手里拿的,竟正是方才她所拿着的铜印。
“正是微臣的印钮,多谢公主!微臣丢失印钮,是重罪,还请公主责罚!”那军士惊喜之余,慌忙垂道。
美女公主微微弯腰,勾唇轻笑道:“丢失了印钮的确是重罪,本公主罚你从今天开始,做本公主的贴身侍卫,只保护本公主一人的安危,你可愿意?”
那军士抬起头,错愕无比。好半天反应过来,慌忙应道:“是,微臣遵命!”
公主微笑,将手中的铜印递还给军士。
眼前的画面再次扭转,这一次,越晓楠只见自己身处的是一座雕梁画栋的花园之中,方才那美女公主轻快的跑在花丛之中,满园的牡丹花开的明艳无比,可那花中之人,却似乎赛过所有明艳高贵的牡丹。
在公主身旁不远处,静静的站着方才那军士,军士肃然的脸上,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凝望着公主,那明亮的眼睛里,透出的竟是丝丝的爱慕。
画面再变,这一次却是在一间偌大的宫殿之中,长阶之上,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坐着身着明黄龙袍的皇帝,面容严肃。
长阶之下,跪着满朝武,那跪在最中间的人,却赫然是那军士。
“明寇叛乱,尔乃名将之后,自幼入朝,今朕令你领兵剿寇,平定贼乱方可回朝,尔可明白?”
皇帝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阶下跪着的那军士,长跪谢恩,应道:“微臣谨遵皇令,绝不辱命!”
随着军士声音落下,越晓楠眼前的情景又是一变。
这一次,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番两军交战的混乱凄厉场面,那人人狰狞的面容,嗜血的刀剑,军士的长剑斩杀了一个又一个敌军,越晓楠只觉扑面而来的杀伐之气似乎要将她吞噬在这不知名的时空之中,那种萧杀之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悲壮。
终于,敌军如潮水般退去,溃不成军,军士在万人的欢呼声之中,班师回朝。
长长的队伍之前,军士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件来,却是那块曾经他还是侍卫时的铜印。
铜印包在一块纯白色的绢帛丝帕之中,丝帕的边角处,露出一个绣工十分粗糙的牡丹花样。
长阶之前,军士再次跪在皇帝面前,那威严的声音问道:“卿击溃贼军,扬我军威,班师回朝,想要何赏赐?”
军士垂沉默,伏在地上的手微微握成拳,忽的抬头扬声道:“但求陛下将德宁公主许配与微臣!”
皇帝与官皆默,许久,那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准!”
接下来的画面便是天嫁女儿,四处都是一副喜气洋洋,举国欢庆之象。
只有公主却没了当日娇俏的面容,动人的微笑。
洞房花烛之夜,公主告诉军士:“苏菁阳,我心里早有了别人,即便是嫁给了你,也不会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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