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在孙子帆眼中悄无声息地倒下,淹没在黑夜海洋中,没有泛起一点波纹。
随后,天佑没有太多的逗留,而是再次淹没在丛林中,一闪而过。如风一般。突然间,孙子帆对那种力量更为渴望了。
越来越接近了,当要冲出空地时候,天佑速度骤然加速一跃,从后面轻飘飘的落到树枝上,没有发生一点声响。他的下方正站着两个守卫弟子,而另一个领土头的却在另外一旁打着盹,还不时地挥手驱赶身上的蚊子。
见状,天佑收起了长剑,身体往前一倒,整个人倒挂了下来,脚牢牢的钩住树干,两只手迅速的抓着两个眯着眼睛的侍卫的脖颈,还没有等到他们回过神来,轻微:“咔嚓”一声,折断了,一股股鲜红粘液般的热液体流了出来,侵染了他们的上衣,最后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此时领头的那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被身体倒地的声音吵醒,嘴巴骂骂咧咧地说道:“叫你们安静点,你们。。。。。”边说边转过身来,却一句话没有说完,眉心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眼前一白,便倒了下去。
“要不是怕你吹哨子引来不必要麻烦,何须要费这么大周折,你们这些败类平常就是欺压百姓,欺软怕弱,也算是死有余辜了。”天佑翻过身来,完美角度,完美着地,晃了晃头,说道。
障碍解决完,天佑便背着孙子帆,越过一根根木板拼制的吊桥不断向前摸索着,穿越这个巨大的空间感觉天地都在摇动着,最后,终于到达了桥对面旁边的一面人工开凿的石碑上,上面写着三个血红色大字——罗刹谷。
天佑到了桥这边,感觉整个大地似乎还在不停地摆动着,久久不能定下身来。随后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后面还在风中摇晃的吊桥,眼角还在抽动。
“往这边一直走就是罗刹门的大殿门口了。”两人眼前是一个岔口,孙子帆指着其中一条道,轻轻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重重的怀念。
“那另外一条呢?’天佑回了回神,无奈的笑了笑,听到孙子帆的话语,接下去问道。
“就是后山的的道路,不过这条道不仅远,绕了一个大弯,而且还需经过一个山谷,我们都称那里为狼谷,因为那里是狼窝。”孙子帆轻轻道。
“这就是你说的小路吗?”天佑瞪大眼睛呆了一会儿,问道。
孙子帆看他这副模样,微微笑了笑,说道:“当然不是。”
随后,跟着孙子帆走了不远,在一簇半人高而又丛密的草丛停了下来。
天佑怔住了,因为在他眼前除了那些密草之后,是一个一面厚厚的岩壁,,而且岩壁都是龟裂的,片片碎石下坠,尘埃弥漫。根本就没有他想像的什么小路,所以感觉莫名其妙。
正当疑惑之际,突然才发现孙子帆不见了,顿时心慌了起来,正当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颗小脑袋从草丛之中探了出来,笑着对天佑摆了摆手:“走这儿,这儿有个洞。”
“哦?”天佑见到孙子帆之后才放下心来,唏嘘一声之后便跟了进去。
这个洞对小子帆来说也许是轻而易举,相反看看天佑,都是狼狈了许多。只见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的笔直通道里匍匐前进,不时还碰碰磕磕,加上夜晚地上的潮湿,所以行程很慢,灰头土脸,衣服也变得泥烂不堪。
原本以为这样的行程还得很久,不由自主的心中起了点埋怨,毕竟这样的环境也是不好受的,正想开口问道,却发现的前面还在利索爬行的孙子帆却不见了,定眼一看,前面不知道哪儿来的淡淡的亮光照了下来,孙子帆正微笑地朝他摆手。
“哎,还挺要命的。”心里嘀咕了一句,不顾劳累,加速朝洞口那儿爬去。
天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已经变得湿漉漉而又沾满泥土的衣服,好奇的看着周围。
里面大致呈圆形,布满了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有的像威风禀禀的雄狮,有的像翩翩起舞的少女,还有一些形态万千说不出但是有好玩的形状,为妙为俏。“滴答滴答”的滴水声也一直蔓延在整个洞内,潮湿的味道也扑鼻而来。抬头一看,有个巨大轮盘似的洞口,洞口旁边是茂密的青松,微风吹拂,涛声阵阵,淡金色的月光就顺着这洞口无情挥洒而下,在两人看久了黑暗的眼里,几乎是照亮了每个角落。
“这也太神奇了吧,完全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洞的。”天佑不禁赞叹,随口问道。
“是我无意间发现的,每当爹爹责骂我时候,我都会独自跑到这儿躲起来。”孙子帆回答道,炯炯双目便随之黯淡下来。
见状。天佑也不便再过问。
欣赏了一会儿,便对罗子帆问道:“要到后山了是吗?”
“只要沿着这台阶上去到了。不过我没有上去过,因为太陡了,而且上面有东西。”孙子帆指了指眼前,又看了看洞口附近,说道。
“哦?台阶?有东西。”天佑带满了疑问。因为这儿一看就不像是有人工打造过的痕迹,既然没有,哪来的台阶呢,还有他口中的“东西”是什么?于是带着疑惑的眼神朝着孙子帆手指所朝的方向看去
一看才明白,他所指的台阶并不是真的是台阶,只是一堆堆钟乳石围绕整个圆形所叠加上去,大致很有规律的像是台阶一般,每层每隔一定的距离便有一堆钟乳石叠在那儿,仿佛就是为了人们方便爬行而设立的一般。而在即将到顶上洞口的地方,有一个黑乎乎的大洞口,给人一种神秘感,像是笼罩着一层神秘面纱显得那么幽静。
天佑见了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知道孙子帆口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为了自己师弟的伤势,都来到了此处,既来之则安之吧,况且从孙子帆的表情看来,也似乎有什么可怕之处,天佑对自己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