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章:女特工再施毒计
陈渭河看妻子欲言又止的样儿,觉得妻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话要告诉他,便说:“老婆呀,我是你老公呢,你有啥话还不能说的?”
赵小聪又羞涩地一笑,垂下头,小声呢喃:“我……我有宝宝了?”
“啊!”陈渭河一听,高兴得从马上摔了下去,可就在快要落地时,他又倏地站了起来,他将妻子从马背上抱下来,说:“让我听听,让我听听,真没有想到我陈渭河要做爸爸了……”
陈渭河将耳洞贴在妻子腹部上仔细聆听着,听了一会,嘴一咧,笑说:“我听到了,小家伙在你肚子里乐呢,他的腿好有力啊!把你的肚皮踢得“咚咚”地响……”
赵小聪推开丈夫说:“别打搅他,让他睡吧,他在里面折腾了好长时间了……”
陈渭河抱起妻子,面对空旷的山野大声喊了起来,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声音传得很远很远,不一会儿,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迹出现了,一群群,成千上万只小鸟,从四周的山林中飞来,在夫妻俩的头顶翩翩起舞,接着有一首悦耳动听的乐曲,轻轻而舒缓地,仿佛从一个神秘的地方带着一股神秘的劲儿在四周奏响……
赵小聪肚子里的宝宝在这派仙乐声中静静入睡。
赵小聪的心荡在做母亲的那条幸福而温暖的河流里。
陈渭河在皑皑的雪地上,练起了功法,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化成了一股神秘的气流强劲而有力地击碎了阻碍他在十公里范围内探索敌方思维的阻遏,他万万没有想到,苦苦修练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在这一幸福的时刻实现了对6级功法的宊破……
这一天,对陈渭河来说,无疑是快乐而幸福的。
当天晚上,陈渭河在司令部招开了一个会议,安排了他回广东这几天山上的工作。
翌日一大早,陈渭河吃过早餐,便骑马出发,妻子赵小聪及“五姑山”上的头头们将陈渭河送出五姑山,陈渭河两手朝怀里一抱说:
“大家回去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可大家就是站在原地不动,无奈,陈渭河只好自己扬鞭策马“哒哒”离开,等四周看不到有人时,他开始运气,一团蔚蓝色的光芒一闪,他和马便腾空而起……
一个多钟后,他便飞临温暖的广州市上空。
就在陈渭河飞回广东之际,伪满洲日本关东军情报机关总部的办公室也是灯火通明。平常的日子,大白天开会是不用拉亮灯的,可这天因窗外下着雪,阴沉沉的天气,让办公室里显得有些黑暗。
机关长土肥原贤二也在招开紧急会议,土肥原贤二这天招开会议是解决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如何围歼“五姑山”陈渭河这股“天意抗日联军”。
第二个问题是“岗村宁次”致电他,需要他们特工总部派出一部分精干的特工人员对驻扎在哈尔滨平房里的“防疫给水部”研究所给以充分的保护,因总总迹象表明,活动在通辽一带的义勇军有可能对“防疫给水部”研究所实施破坏。因为,他们安插在关玉衡义勇军里内线报告说,关玉衡这几天去向不明,而他们关东军一个骑兵小队在前两天围剿一行身份不明的6个人时,被陈渭河吃掉了。
综合以上情况,岗村宁次怀疑,关玉衡有可能联系陈渭河的“天意抗日联军”要对他的“防疫给水部”研究所下手,岗村宁次也明白,防疫给水部研究所把活人做试验的恶行,已引起了中**民的强烈反感和仇恨。
如果说此前,土肥原贤二对陈渭河的“天意抗日联军”是不是就驻扎在“五姑山”还表示怀疑?
因为他们多路的侦查兵,都没有在五姑山附近发现陈渭河丝毫的踪迹,可当关东军的一个骑兵小队,在两天前被陈渭河吃掉后,他就坚信陈渭河的“天意抗日联军”就躲在神秘的“五姑山”山里。
土肥原贤二现实在想不明白,陈渭河的这支部队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
来去无踪,他土肥原贤二在东南亚各国都留下了辉煌的足迹,与各种各样的特种部队都打过交道,最后无不臣服于大日本皇军的,可像陈渭河这支这样部队的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难道真有传说中的天兵天将不成?
今天参加会议的人不少,有关东军司令部负责情报分析的参谋人员,有奉天市警察局的人,有日本宗教会的人,还有伪军一三五师收集情报的人,土肥原贤二也邀请了王风月的师傅夕谷针云,但夕谷针云没有来,因她当初对土肥原贤二说“五姑山”不可能适合人生,夕谷针云的拒绝参加,让土肥原贤二的心情很不好。
可夕谷针云不属于军方人员,亦不属于他们情报机关人员,因而土肥原贤二对夕谷针云拒绝参加会议毫无办法,来参加会仪的人都不吸烟。
但王风月例外,她一支接一支地吸烟,办公室里不大功夫便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烟雾,有几个情报官抬手挥动着,驱散着眼前的烟雾,但却没人敢站起提说让王风月不要吸烟。
土肥原贤二声音凝重地把开会要解决的两个问题摆了出来,他说:“岗村宁次将军向我们提出的求,我们必须满足,这事关我们神圣的大日本帝国的医学研究,我命令王中佐明天带领20名特工人员赶往哈尔滨,协助岗村宁次将军的保卫队,搞好“防疫给水部”研究所的保卫工作……”
“将军!”王风月将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中捻熄,尔后从坐位站起来摆了摆头,将遮住了她面部的头发甩在脑后:“您的命令我的无条件要服从,但学生有一件事得向你讲明,你听后斟韵一下。”
“好的,你的谈出你的想法,大胆地讲,讲错了关系的没有。”土肥原贤二微笑着用眼睛鼓励王风月。
“哈依!”王风月身子笔直地站着,她说出了此前她不打算让土肥原贤二知道的话。但大半年来,她却直直没有实施的计谋,因为她总是担心出错,届时没办法向土肥原贤二交待,今天土肥原贤二问起她,她索性心一横,讲出她在心里筹画已久的计谋,这个计谋能否实施让土肥原贤二来决定,如果万一失败,她也不用担当多少责任。
她说:“将军,我以为我们目前首先要想办法安排几个人摸进陈渭河的“五姑山”掌握陈渭河他们天意抗日联军的行事的规律,这样以来,我们再寻机消灭他。”
土肥原贤二一听来了精神,他抬手抬了抬架在鼻梁的金丝眼镜说:“王中佐,那你谈谈用什么办法将人安插在陈渭河的“五姑山”呢,我们的士兵一靠近“五姑山”就会头晕眼花,我们的战机一飞进“五姑山”就会坠毁消失啊!这个“五姑山”简直和百幕三角州一样恐怖。”
王风月将半年前她曾对师傅夕谷针云讲的话又对土肥原贤二讲了出来,土肥原贤二一听,眨动了几下眼睛说:“王中佐,你认为这个办法行吗?”
这时,还末等王风月回答土肥原贤二的话,伪军一三五师一个负责收集情报名叫王明亮副团长不满地站了起来,王明亮来参加这个会议之前喝了不少酒。
他说:“王中佐呀,你的这个计谋半年前不是使用过了,不仅没有抓到陈渭河,反让我们一三五师付出了120多名兄弟的性命,实话给你说,我的亲……亲弟弟……就是在这次……死的,这还不包括皇军的伤亡……”
王风月一听,脸色立时变了,在坐的这么多日本军官都没有人敢对她说三道四,一个副团级的中国人,竟敢对她如此放肆,她倏地从腰里掏出了枪,对准着王明亮的脑袋“啪”地就是一枪,王明亮还算宽阔光洁的额头,便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小洞,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椅子上。
几个日本卫兵听到会议室里响起了枪声,就端着三八大盖步枪“哗”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土肥原贤二用日语命令几个卫兵将王明亮的尸体拖了出去。
土肥原贤二嘿嘿一笑说:“王中佐呀,你的发火的不要,我们毫不怀疑你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忠诚,你的想法,可以大胆地讲给我的听,王明亮的一个大酒鬼的没有用,死啦,死啦的有……”
“谢谢将军!”王风月将枪插回腰里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再次从奉天监狱提出几个年轻女犯人,只是这次的犯人是假的,让我们自己的特工人员扮演成犯人,陈渭河有从刑场救犯人的习惯,这次我们就是有意让他成功救人,这样以来,我们的人就可以顺利地打入他的“五姑山”了……”
“好!”土肥原贤二一听,眼睛闪闪发亮连说:“王中佐,你的办法确实不错,你应该早讲给我知道才是啊!”
王风月长长叹息了一声说:“将军呀!前面的几次失败,让学生半年来没了勇气再对你谈这些,今天也就斗胆对您讲了出来……”
土肥原贤二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手朝后一背,他在会议室前面空档处踱着步子说:“在你们中国有句古语叫做‘失败是成功的母亲,’我感觉这句说的好,你日后和你的师傅夕谷针云大师有什么话尽管对我谈,一会散会后,你对你的师傅说我土肥原贤二请她晚上喝酒,请她务必赏光……”
“嗨”王风月从椅子上站起说。
随后,土肥原贤二将他手下的特工人员做了调整,王风月留在沈阳,继续实施她的潜入计划。
……
陈渭河飞临广州后,在白云山上按落云头,他对着坐骑吹了一口气,那马便越来越小,最后小到被他轻轻放进了另一只耳洞里。他的这一法力,是在他的功法提升到6级之后才实现的。
他在心里庆幸自己在这大半年里,起早贪黑没有白辛苦,只是这种快乐,除了黄狗之外,没有人可以与他分亨,包括自己的至亲。想到这里,心里不由有缕失落。
他调整了一下自已的情绪,尔后徒步下山在街头一家大商场里买了不少东北特产,栏了一辆的士赶往岳父张胡岗家。
没想出租车刚在岳父家大门口停下,6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就抱着枪警惕地围了上来,他微笑着从车上下来,卫兵们认出了他这个姑爷,“啪”地立正敬礼。
这时,岳父张胡岗的三辆美式防弹吉普车也从另一条路上开了过来,那三辆美式防弹吉普车一前一后“吱”地一声停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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