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睡得很好,一个梦也没做。
好吧,我承认,我这个人一直睡得很好。所以说上面那句话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头而已。
虽然说我的睡眠质量不错,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吓得小心肝狠狠一颤——白白这个作死的丫头居然一只脚倒吊着在房顶上看着我!
我捂着胸口半天没喘回气来。
“哥哥你怎么了。”见我一副快要死的样子,白白赶紧利索的跳回了床上,小脸红扑扑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我,“哥哥你没事吧。”
我奄奄一息的挥了挥手:“没事,白白啊……你那么干就不觉得面部充血么?”
白白恍然:“怪不得白白觉得头好晕……”
我:“……”
贺战!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比不上这孩子的神逻辑,我果然是已经老了么?我划拉着被子道:“白白,你多大啊?”
“白白五十岁了!”兴奋的童音。
“……”
贺战,说你特么欠抽你还不信!
我摆了摆手,决定在我的脑子没有恢复之前还是不要开口的好,容易闪着脑子。
等我换好了衣服,白白立即心领神会的变成了布条,在床上扭来扭去:“快点把我绑上吧绑上吧……”
我手里本来已经拿了自己的腰封,看了看那洁白无瑕的布条,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绑两层。原因嘛,很简单——我可不想打架之前一扯腰带连衣服都散了。
那样我说我不是在耍流氓估计都没有人信。
好在我本来的衣服就是灰黑色的,加上了一条白色腰封也不显得特别突兀——顶多就是像泊油路上的斑马线……阿门,我不是故意这么联想的。
换好衣服,我把整个房间都整理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下来的之后,才撩着衣服下摆,拉开房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
我挑了挑眉毛,转身关上门,四处看了看:“丁婆婆?”
没有人答应。
“丁婆婆?”我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人答应。
“大哥哥你别喊了。那个老婆婆不在那。”我感觉腰上的布条扭了一下,这是一种无比……呃,奇异的感觉。弄得我一瞬间脊椎僵硬的跟背后塞了把扫帚一样。
“那个……白白……”我的声音都是僵着的。
“怎么了?”又是一扭。
我的后背又是一颤:“那个……你以后能别一说话就扭么?”
“为什么啊?”再扭。
我:“……”
“不为什么你就不能别扭了嘛你知不知道你一扭我感觉比被爆了菊花还刺激啊!”
白白了悟:“白白明白了,白白不扭了。”
……我说你到底是明白了啥啊?
我默默扶额。有人是一声不吭做大事,有人是一声不吭作大死。我很深刻的觉得我就是后面那一种。
“丁婆婆不在么?”我把整个院子都绕了一圈,发现除了院子里的桌子上放了稀粥等早点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看来丁婆婆应该是有事先出门了,只不过没想到还会给我留早饭。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我一边感慨着一边拿了一只荞麦馒头咬在嘴里,可惜不能跟她告别了。因为我准备现在就走。
白白抖了一下,我怀疑她是想扭但是忍住了:“哥哥你现在想去哪啊。”
我沉默的啃着馒头,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我确实有想去的地方。这还是昨天遇到白白之后突然想起来的。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一方面,我不确定我去那个地方是不是还有意义。另一方面……我不认得路,
好吧,我承认,后面那个才是主要原因。
我想去的地方是翠云山,就是我第一次把命交待在那儿的地方。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呃?我想去个地方,但是不认得路。”
“哪儿啊?”
我默默的把手上荞麦馒头都给啃了个精光,拍了拍手,一边发呆一边说:“翠云山,你知道么?”
“原来是白白老家啊!”
我一愣。
……不是吧?
什么叫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什么叫赤壁有人送东风?这特么说的就是我啊!
“你知道翠云山怎么走?”我激动的扯着自己的腰带问……咳咳,这个动作略显猥琐,大家不要随便模仿。
白白很欢快的一扭:“是呀是呀。”
我顿时心中豪情万丈,干脆果断的站起身,直接驾云。
“大哥哥你这是要干嘛?”白白茫然。
“走!去翠云山!”
“可是我只会爬啊……”
“我会飞不就行了!”
“我会爬和哥哥会飞有什么关系么?”
我果断闭嘴,不能跟这丫头比逻辑,我发誓连哈佛大学逻辑学的博士后都得被这丫头气死。
……
说实话,我去翠云山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当年杨戬送沉香的那个金锁。那可是杨戬亲手给沉香刻的,我不知道沉香是不是还是扔掉了那个锁,但我一定得去找找。
那把锁,大概是这舅甥俩唯一的信物了吧。
有人说过,人世间破镜难重圆,有些事有些人,一旦错过就回不到从前。沉香以后和杨戬重归于好,少了这把金锁,我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是滋味。
时隔一年多,找到的可能已经微乎其微了。
我还是想试试。
看着满山翠绿的翠云山,我摸了摸腰间的腰带:“谢了,白白,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白白扭了扭,没说话。似乎是有点羞涩了。
我从腰带那边将玉鼎……我现在应该改口叫师父了,送我的那本“书”拿了出来,准备翻翻看有什么寻物的法术。毕竟我不可能整座山都搜一遍,那样不仅傻缺,而且……傻缺。
“千里无极,万里追踪?这不是哮天犬的招儿么?”我一边翻一边看,仔细寻找着,“嗯,找东西的,找东西的……呼之即来?嘶……似乎是这东西?”
在师父送给我的《葵花宝典》(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提这个名字)中间几页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一个名为“呼之即来”的法术。总体作用就是一句话:找东西。
看来这本书确实有点作用。
我用每秒钟八十迈的速度扫描着口诀,把它跟二维扫描码似的来来去去记了个死。
“ok……”我重新将书塞回裤腰带那里,准备开始施法。
首先是什么来着?气沉丹田,运转一个小周天……然后是啥?我凭着记忆摸索着,将身体里那股力量引动起来。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金锁,来!”
“噗——”我放了个屁
我:囧。
……当你已经准备好接受惊天动地的法术光效的时候,你最终只是放了个屁。请问你该作何感想?我觉得我啥都不想去想。
坑爹呢这是!人干事?!
我一边在心里唧唧歪歪的,一边重新按着书上说的方法运转起来。
我就不信我这次还放屁!
“噗——”
……上句话当我没说!
我无奈的再次把书摊开,用360全盘扫描的速度把一字一句的琢磨了一边,然后试探着再次伸手结印。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金锁,来!”
“轰!”
整座翠云山都震了一震!
一道猛烈的金光从我掌心迸发,直射翠云山山腰处。
最后金光笼罩了全部的翠云山,光芒万丈,大地威震。
如眠龙苏醒。
如雄狮怒啸。
如……
我直接傻住了。
我去……不勒个是吧!这就是一个找东西的法术吧?为什么视觉效果都快赶上好莱坞大片了啊?!古人那浩渺而不可捉摸的思维果然不是我辈所能参悟的!
在一片金光中,有什么东西缓缓旋转着升空。
我又傻住了。
居然……找到了?
那么大一块金子居然没有被鸟兽鱼虫吃到肚子里拉成翔什么的?好吧,我承认,貌似没有哪种动物是可以消化金子的。我一不小心似乎又暴露了我的智商?
我直接腾空而起,一挥袖子,伸手将那块金灿灿的东西招过来。
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我眼睛里只剩那块金锁缓慢而稳定的朝我的掌心飞过来。
五指收拢,然后将它牢牢握在手心。
我心下一定,缓缓落地。
金锁看起来和去年没什么分别,光亮如新,雕刻的虽然看得出来不是专业手法,但下刀却是无比用心谨慎。
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到杨戬手握刻刀细细描摹的样子。
杨戬……
我叹了口气,行了吧贺战,老实承认算了,你丫就是想这人了,想的心肝脾肺肾都发痛了。
我小心的将上面残余的一些土渣抹去,认真的收到了自己的衣襟里。大概我注定就是被这舅甥俩克的。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能算我自作孽了。
由于过于注重手里的金锁,我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紫色的身影正拿着一把大扇子冲我飞来。
“哥哥小心!”
“你是哪路的妖怪,敢来翠云山撒野!”
这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手上就多了一把方天画戟,全凭身体的条件反射抬手就是一挡!
“乒!”火花四溅!
我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样子,不由得嘴角一抽——老熟人啊,铁扇公主?
大概是被我刚才那个惊天动地的动静给招出来的。在心里继续腹诽了一下这个法术之后,我轻松的用方天画戟的柄反手一拍,直接将铁扇公主拍了出去!
“啊——!”黛紫色的身影蓦地朝翠云山疾飞而去。
“在下无意冒犯!就此告辞!”我说着赶紧驾云,开玩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妈妈说过,打架的不是好孩子。
“小妖休得撒野!”
我去,我一个方天画戟都把您老人家拍飞了你还叫我小妖?
我示威性的转身用方天画戟划出了一道凌厉的器气。
“轰!”翠云山上山石滚落。
看着那越来越远的山头,我默默的为铁扇公主默哀了一会儿,然后果断收了方天画戟——系腰带!
说起来,这玩意儿不仅开始打架的时候有耍流氓的嫌疑,而且打完架之后也有点不好收场啊。我一边费力的在云山系腰带一边漫无边际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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