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你说什么事情能令女人记恨一辈,并不惜一切代价复仇呢?”风天痕放开骄阳,变回之前的样。
“对女人来说,自己的家人最重要。”不解地看着风天痕,怎么突然问这个。
风天痕从怀中掏出一个丝质手帕,放在骄阳面前,示意她看。
打开手帕看了一会,骄阳就笑出声,赞叹道:“花楼真是厉害,这都能弄到。质大人准备什么时候送过去?”
“那要看你是否换好玉镯了。”风天痕淡淡的说道。
“当然已经换好。母妃今天就带了那个玉镯,您没发现吗?”
风天痕和骄阳两个人,相视而笑,彼此之间明白。都明白这方丝帕落入王后之手,会有怎样的后果,玉家和将军府的仇恨无疑将再加深。
鸾玉这次虽然让玉衡丢官,可是事后想着,感觉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交代小邓在宫中暗查。
邓公公派出的人很快就找到了线,可是,当等邓公公听到的时候,大为惊讶,急忙向鸾玉禀报了这件事。
鸾玉看着手中的丝帕,心被人猛然撕裂,原本结痂的伤口再流血。
原来这方丝帕是当初鸾玉的儿奶娘写下的血书。
那时鸾玉刚刚被天沛齐扶正为王后,便诞下了一个儿。王聪明伶俐,长到两岁的时候,不小心感染风寒,高烧不退。鸾玉和奶娘在王身边日夜守候了天,但没能挽回王的生命。
鸾玉当场哭晕,心如死灰,并因为这样大病一场,久久不能痊愈。
奇怪的是王死后没多久,哺育王的奶娘在宫中暴病身亡。鸾玉心中生疑,派人多方查探,但始终没能查出原委。
如今这熟悉的字再次勾起她伤心的过往,奶娘在丝帕上写道。
王当日之所以会病死,怀疑是王的药有问题。因此,她在相熟的医帮忙下,查探王的药方和药渣,发现药渣中混入了少量毒药。
后来奶娘查到,这些毒药正是来自当时刚刚崛起的玉家,而帮王看病的医也被玉家买通的杀手杀害。
奶娘知道自己活不久,就用血写下了这封血书,托人交给鸾玉。
“这方丝帕怎么现在才找到?”鸾玉阴沉着脸,问小邓。
“娘娘,这个人是奶娘的同乡,因为牵涉到王的事情。怕被牵连就连夜跑了,巧的是景嬷嬷和他又有点渊源,这次无意被查了出来。为了保命,他才拿出这方丝帕。”
鸾玉心中的恨再次提升,手紧紧地攥着丝帕,面无表情地看着忽闪忽闪的烛光。
邓公公看着一脸平静的王后,心里却在蔓延着恐怖,这样的王后是爆发的前兆。他明白王后现在会将所有的精力用来对付玉家,这不但是为将军府扫除眼中丁,更是为自己的孩报仇。
另一边,诗璇警告青宁宫上下,不准议论宫中任何事情,因为她感觉更大的风暴即将袭来,为此,她要做好准备,不能让嚼舌的宫女和监惹事上身。
诗璇甚至交代骄阳尽力少离开青宁宫,免得在外面找人无端记恨。剑心要帮处理问题,所以,只叮嘱他多注意。
骄阳自然乐得答应,白天当然不会轻易出青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