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公)辰轩轻挑眉梢,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这个称呼的含义,或许是来的突然。不过管家这个称呼怎么听着那么变扭,我什么时候管她了。
“叫我老公,我会非常乐意。”
时间静止片刻,辰轩突然说出这句话,神态坦然语调不轻不重。诗雨立刻脸颊绯红,心里小鹿扑通扑通乱撞。
“我……。”
诗雨在那句管家公脱口而出后有些后悔,羞愧的不知所措。故作镇定语调有些偏高,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我不是那个意思,什么……你可别想歪了。”
“什么叫我想歪了,本来就是。”
辰轩抿嘴笑而不语,看来这关系有所拉近,最起码这女人有意识将他划入一家人。
“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说本来就是。”诗雨据理力争,这别还没嫁就把自己卖了,这个男人真是危险指数高,人家失误的一个称呼都能扯出那么多事。
辰轩有些不悦,从观察中看出来夏诗雨还在排斥,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那你什么意思。”
“莫辰轩,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诗雨没好气的发着小脾气,就像偷糖吃的孩被抓个现行,这种感觉实属不好。
“也罢,反正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等着。”辰轩没好气的撇出一句,虽然两个人十指相扣,这战火却从未断过。
天色渐渐黑了,古镇的夜晚很热闹,当地人并不喜贪黑九点以后陆续关门收摊。
诗雨决定不去城里住,就在当地一家民宿过夜。辰轩自幼娇生惯养哪里住过乡下的地方,不过好在内心素质过硬。
“真住这……。”拖着长长尾音。
辰轩指着只有一米五的木床,是那种纯木纯手工钉的老式床,铺床的垫仍是农民自作的草垫。
“对啊。今晚我们就住这,你觉得不行。”诗雨很喜欢这里老人的热情,也很喜欢这里农民的气息。
辰轩摇摇头又点点头,或许是自己一时没有调整过来,这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挑剔的事。
“没有,可以。只要你喜欢,野营都可以。”
诗雨抿嘴笑着,忙里忙外接着阿婆送来的床上用,兴高采烈的将床铺好。
月光皎白,映射大地。席地而坐谈笑风生,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辰轩伸出胳膊搂住诗雨,望着远处的黑蒙蒙的夜景。
“这里很安静,也很平和,是我们居住的城市不会有的。”
“那是因为你生活在顶层,看到的都是奢侈浮华的一面。这里是乡下民生淳朴,若放在大城市中也早就被取代。”
诗雨感慨这一刻,如果时间能够停止,她希望定格的是这一瞬间。
辰轩在诗雨额头落下一吻,温情的说:“我知道你在怕什么,请给自己一些勇气来相信我。”
诗雨两眼有些湿润,因为她已经读懂辰轩眼中的话语,也明白他所说的含义。
“轩,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人。而我却是一个残缺的女人,我有不堪回的过去……。”
诗雨的话尚未说完,辰轩便狠狠吻上她的小嘴,用行动堵住她要说的话。
“不管过去发生什么都已经是过去,我希望我们能够拥有美好的未来,虽然我不敢保证可以给你一个完美无缺的未来,但是我会努力让你幸福,让你快乐。”
辰轩附在诗雨耳旁,坚信不移的表达心声,不容自己有一分一毫的错失。
诗雨的心狂跳不已,这是表白的声音,也是一份承诺。“我相信你。”
四个字很简单说出却很难,不假思的去相信他,这是诗雨自己也始料未及
对着月光相拥,彼此情定这一刻,美好的弧落下今夜的帷幕。
“林祥你个王八蛋,你说夏诗雨现在是不是跟莫辰轩在一起。”杨小夕掐着腰怒视着林祥,
杨小夕在回到酒店,让服务员打开诗雨的房间,看着她并没有收拾的衣物,还有那台没有关闭的笔记本。(东西没带,衣服没带,笔记本还开着机,明显是半被劫持。)
林祥整整赔礼道歉了一整天,这体力耐力都达到了限,此刻语气非常不悦。“我哪里知道,再说了就算他们俩在一起,你也用不着这么大火气。”
“哼……我用不着这么大火气,如果你家那位总裁没少爷脾气我会担心吗。”
杨小夕一想到那晚莫辰轩那双杀人不见血的眼睛,浑身就打起鸡皮疙瘩,夏诗雨这只小绵羊哪里会是那只大灰狼的对手。
“我说,你昨天晚上那么殷勤,是你将我手机调的飞行模式,是你看了我手机上的信息。你这个无间道,狼心狗肺的家伙,我真是瞎了眼跟你上床。”
杨小夕越想事情越不对,都不用大脑再去思考,这明摆着自己又被摆了一道。
林祥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事情已经如此了,让他怎么说也都没用。
“人家两口的事,你能不能别瞎操心。再说夏诗雨是一个有思想有主意的人,你不搀和人家过的挺好。”
“什么叫我不搀和她过的挺好,她这辈就谈了两次恋爱,哪一次不是全身心投入,我就说那个欧阳不可靠,她不信结果呢。我说严彬城府深不可靠,结果呢。”
林祥眉头紧凑,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你觉得我呢。”
杨小夕更本连看也没看林祥一眼,随口丢出一句。“我们不过是床上的伴侣,下了床你是你我是我。”
“杨小夕。“
林祥脾气虽好,但骨里却有着大男主义的想法,要不是看杨小夕那晚给他的是初夜,此时此刻哪里还会忍的下去,早就扬长而去。
“我没想到你这么随便,好……记住你自己说的。”
杨小夕哼都不哼一声,眼睛眨都不眨,她就不信这男人还能扛住。
“记住了。今晚本姑娘身体很累也没心情,麻烦你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林祥气呼呼的转身离去,随手将门咣当一声。杨小夕那滴泪还是没有忍住,心里那股气就是无法平复。
“腹黑男,叫你处处算计我。”一边嘀咕一边收拾行李,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