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选中，就是我昨天来会所找你，她们说你还没有来上班，还问我要不要先叫个技师按摩一下。想着干等着也要看人脸色，所以我就让她们帮我随便安排一个，结果就安排了娜娜，”卓婕道，“聊了之后，我才发觉我和娜娜是同一个市的，所以聊得特别投缘。你啊你，好事不做就知道做坏事，居然把这么单纯的姑娘给介绍到这种地方来上班。”
“我有和她说过这边的上班情况，之后她自己一定要过来，”我道，“卓婕，你这语气不行啊。这种地方，搞得好像这边有在从事非法活动似的。”
“娜娜一开始以为我是男的，在差不多到时间的时候，她就来按摩我的大腿，还想摸我那里。”
“这是技师自发的行为，和会所无关。”
“幸好我技师阻拦了她，要不然她就知道我没有把了。”
“其实同性之爱才是王道。”
“那你为什么不找个男的谈恋爱呢？”
被卓婕这么一酸，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也不想和卓婕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我问道：“那现在有没有什么线索？”
“没的。”
“那苏灿有没有联系过苏姐？”
“也没，”卓婕道，“我们有在监听苏姐的手机，所以假如苏灿有打电话给她，我们都能知道的。”
“你们这是侵犯别人的。”
“但我们取得了上级的允许，”卓婕道，“所以就算当事人有意见，我们也是照样监听。”
“反正你们就是将苏姐当成了鱼饵，对不对？”
“对头！”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因为在常平这边你是我最熟悉的人，所以我当然要找你了，”卓婕道，“至于我刚刚和你说的这些啊，你可不能告诉苏妍。假如我知道你告诉了苏妍，那你就相当于泄漏案情，这是要被拘留的。”
“行，我知道了。那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特意过来找你，你却现在就要走？”
“大姐，我是这边的领班，我很忙的。”
“那为什么昨天一天都没有来上班，今天白天也没有来？”
“我请假了。”
“假如你请假了，那昨天我过来找你的时候，为什么前台说你晚点会来上班？”
“我是和苏姐请假，苏姐不可能将我请假的事说给会所里的任何一个工作人员听吧？所以你问这个问题很白痴呢。再说了，会所施行的是两班倒，我这周上的是夜班，所以我白天不出现也是很正常的。我先去巡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样子苏妍对你的意义真的很大，要不然你不可能这样凶我的。”
“她把我当成弟弟看待，所以她对我来说当然很重要。”
“行吧，那你去向她通风报信吧。”
“放心，我不会的。”
“你会的，我学过心理学。”
“好吧，好吧，我确实会向苏姐通风报信，”我道，“但我不会和她说苏灿在常平，我只会说你们怀疑毒品的事和她有关，所以在监听跟踪她。”
“这样倒是没问题，那你走吧。”
“再见。”
“什么时候有空一块吃个饭吧。”
“没兴趣。”
“难道要我男扮女装，你才有兴趣？”
“拜托，”看着笑眯眯的卓婕的我道，“你就是女的，什么叫男扮女装？”
“我的意思是打扮得很女人。”
“随便你吧，发展那我没有跟你吃饭的打算。”
说完以后，我走出了包间。
还没走出几步，快步跑出包间的卓婕道：“不要直接将我们怀疑她和毒品有关的事说出来，因为她处于监听之中。假如你直接说出来的话，我同事那边是会知道的。到时候要是我同事向上级报告，你可能是会倒霉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k的手势。
前往苏姐办公室的过程中，我一直在用手机打字。
走到苏姐办公室前，我敲了敲门。
得到苏姐允许后，我走了进去。
“这两天和曼丽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笑了笑的我道，“这两天都陪着她，晚上把她送走以后，我就过来陪你了。”
“所以我相当于是小三了？”
“你是我姐。”
“好吧，好吧。”
走到办公桌前，我将手机递给了苏姐。
苏姐，刚刚我在楼下和卓婕聊天。她说因为怀疑你是毒贩分子，所以国际刑警那边有对你进行监听。所以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你尽量别做出伤害到你自身利益的事来。我知道你不是毒贩分子，但那些傻逼根本就不信。反正我很讨厌没有秘密的那种感觉，但目前的状况也没有办法。等哪天卓婕说国际刑警已经没有在监听苏姐你了，我再和你说一声。
以上就是我写在手机短信里的内容。
看完以后，苏姐的眉头皱得非常紧。
好一会儿，将手机还给我的苏姐才开口问道：“吃过晚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
“那今晚你是准备在我家过夜，还是在蔚蓝城邦那边？”
“你家吧，”我道，“身为你的弟弟，我必须抽出多一点的时间陪着你才行。”
“但在你心里，曼丽依旧是被你摆在第一位。”
“不是。”
“难道第一位是我？”
“也不是，”我道，“是除了你们以外的另一个女人。”
“哦？是谁？”
“我妈。”
我说出这两个字后，苏姐噗哧笑出了声。
看着苏姐笑得嘴角都出现梨涡的模样，我真觉得挺好看的。而我又觉得自己有些残忍，竟然不告诉苏姐苏灿在常平一事。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苏灿要么是想找沈家报仇，要么是怀疑苏姐被监视或监听，所以才一直没有出现。不管是哪种可能性，我只希望我在乎的人别发生意外。
和苏姐聊了十来分钟后，我就走了出去。
走到电梯那边，没有急着下楼的我便打电话给沈悦兰。
“想我了吗？”电话那头的沈悦兰道，“竟然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我正在泡澡呢，”声音很温柔的沈悦兰道，“所以我觉得你可能是知道我在泡澡，所以才特意打电话给我的。我的贴身男佣，你要不要过来帮我搓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