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莎这妮子的话一下勾起了我的兴趣，所以再次走近的我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必须请我吃披萨。”
“没问题。”
“来来来，我告诉你，”像之前那样附到我耳边以后，马莎道，“昨晚我和几个同事在外面吃烧烤，小珍又是夜班，所以家里头只有ku姐和苹果。我差不多十一点半到家的时候，我是怕吵醒她们母女俩，所以我连开门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结果，你猜我听到和看到了什么？”
“继续。”
“我看到了ku姐在洗澡。”
“这有什么奇怪的？”
“关键她在那个啊！”
“哪个？”
“就是，”犹豫了下后，马莎继续道，“她在抠，而且还喊着你的名字。”
“可能是因为我和ku姐平日里接触得多，所以她才会把我当成幻想对象吧，”假装不在意的我道，“毕竟ku姐也是女人，会自己动手也是正常的。所以你这妮子别因为这点事就误以为我和ku姐怎么样的。幸好你这妮子嘴巴不够大，要是你将你昨晚看到的事，还有那天马行空的想法都说给女技师们听的话，那我和ku姐的名声就要被你给破坏了。”
“你们真的没什么？”
“假如我有撒谎，我现在就被雷劈死！”
“你现在在会所，就算外面打雷下雨的，你也不可能会被劈死的。”
“你知道天谴是什么不？就是不论你躲在哪里，你都会遭天谴。所以要是我撒谎扯淡，就算是大晴天，就算我躲在这里头，我也会被雷劈死的。”
“你现在就是在扯淡，”眯着眼睛的马莎道，“反正我已经说了，所以你今晚要请我去吃披萨。”
“直接外卖，行不？”
“不行。”
“那看晚上有没有空吧，有空我们就去吃。”
“我不介意你带上她们两个的哦！”
“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我要用我的火眼金睛观察你们两个，看我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你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哈出一口气后，我便往沈悦彤的私人包间走去。
走到包间前，透过玻璃窗看到沈悦彤正靠坐在按摩床上，曲起的膝盖上还放着一台手提电脑，而小咪是坐在边上吃薯片时，我便敲了敲门。
“进来吧。”
走进去后，我道：“彤彤，我”
“请叫我飞机姐，我有和你说过，我要的是独一无二的称呼，而不是彤彤或者猫姐的。”
“飞机姐是贬义词，你也要？”
“你管我啊！”
“行吧，那我以后还是叫你飞机姐得了，你这个人还真是喜欢找虐，”走过去拿起小咪的那包薯片，并送了一片到嘴里以后，我道，“刚刚莎莎有和我说，说你让女技师们去给你妈妈增加人气，我觉得这样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关键是，你怎么能让她们注册账号的时候昵称必须带有工号？这样辨识度很高，也能知道哪些女技师是活跃分子。可关键是，你这样的做法是会影响到你妈妈的形象的。要是到时候有人意识到留言的全部都是沐足技师，他们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你妈妈也是技师，这是你愿意看到的事吗？”
“好像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关键我希望能调动她们的积极性。”
“不需要这样，”我道，“假如你妈妈的书真的写得好，她们会自然而然成为读者，所以没有必要设置奖励之类的。假如只是为了奖励才在书评区歌功颂德，甚至将你妈妈写的不好的地方都吹得天花乱坠的，那只会让你妈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写的不好。这样长久下去，你妈妈不就变成了受害者了吗？”
“那我去和她们说一声。”
“你直接在微信群里说就可以了。”
“嗯，好，我顺便发几个红包，你准备抢。”
沈悦彤拿起一旁的手机以后，我当然是立马掏出手机。
沈悦彤在微信群里解释完以后，她立马连续发了十个两百元的拼手气红包，每个红包被拆分成一百份。这也意味着基本上每一个人都能抢到红包。平均下来的话，一个人能抢到差不多二十元。平均分配之后确实不多，但总额还是蛮多的，毕竟一共两千元。
发完以后，沈悦彤还问我做得对不对，我当即对沈悦彤竖起了大拇指。
“你能把薯片还给我吗？”
看着小咪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又吃了一片薯片的我这才还给小咪。
“阿源，我早上还去和我堂姐谈了一次，她说一定会替你们保密。”
“这样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我道，“要是这几天你老爸那边有什么大的动静的话，你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什么意思？”
“就是担心他还是会知道。”
“嗯，明白了。”
想起还没有打电话给沈雪丽，和沈悦彤聊了几句，又抢了小咪几片薯片后，我这才离开。
我准备打电话之际，却看到ku姐正朝我这边迅速走来。
看样子，她是要和我谈昨晚的事。
对于ku姐自我安慰一事，我觉得很正常。就好比当初特训期间，睡在我隔壁的蓝淑娜也有自我安慰过，也是将我当成了幻想对象。
“阿源，有个客人要你上钟，你有空不？”
“客人？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302号包间，这是你的工具箱。”
“ku姐，你准备得还真是有够周到的，”接过工具箱后，我问道，“这是谁的工具箱？”
“我去休息室随便拿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工号就贴在工具箱的后面，你可以自己看下。好了，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对了，晚上和你商量一下搬家的事。为了苹果的安全，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搬到蔚蓝城邦那边去住。”
“嗯，好。”
0。
这工号我有些熟。
想起是小珍的工具箱后，我便朝302包间走去。
上次帮柳诗琪按摩的时候，我用的就是小珍的工具箱。
可惜的是，上次我和柳诗琪真的是不欢而散。
在我看来，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柳诗琪。
可当我走到302包间前，透过玻璃窗看到坐在按摩床边上的人就是柳诗琪时，我不免吓了一跳。
上次她是气呼呼地离开左岸会所，照理来说是不会再出现才对。
尽管我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出现，但出于工作原则，我还是敲了敲门。
得到她的允许以后，我推门而进。
顺手关上门后，我微笑道：“诗琪姐，好久不见了。看来你真的是偏爱旗袍啊，今天竟然也穿着旗袍过来。上次真的是对不”
注意到柳诗琪左边的脸有些异样，很像是遭到殴打后造成的浮肿以后，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至于柳诗琪的表情，用落寞来形容估计再适合不过。
在我的印象里，柳诗琪都是笑眯眯的，所以看到柳诗琪那样的表情，我当然是皱起了眉头。
“诗琪姐，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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