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把自己唯一的珠花当了,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怎么说你也是个公子哥,怎么这么穷。”南珠坐下斟了一口茶:“这下好了,明天我们饭都吃不起了。”
“管他呢。”白世恭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房是上等的好房,白世恭现在虽然落魄了,但娇贵的毛病一点也没改:“南珠,去叫二打盆热水来。”白世恭把肚皮上的鲜血擦干净,捂住伤口。
南珠看了一眼,没多说什么,推开门出去了。上好的楠木地板上就像一串玛瑙串子断了,鲜红透亮的珠子在烛火下闪闪发亮。
“客官,水来了,奴家给您送进去呢,还是…”门外传来一位美娇娘的声音。白世恭披了件衣服,走过去门一开,却不是南珠。那女人一见白世恭面冠如玉,风度翩翩,不由多看了几眼,然后又风情万种盯着他的脸,不急不缓地开口:“大公子给你送了一点药,您请收下。”
“大公子?他怎么说的?”
“大公子说,他听主公的,叫你…”
南珠吩咐了二一声,就在柜台旁边挑起酒来,她身上地银子还有些,又想起白世恭已经很久没喝酒了,难为他忍耐这么久,于是一时兴起带了两坛正宗大曲,回房间。
白世恭还在和那个美娇娘交谈,南珠不声不响地走过去,挤开她,两坛酒重重地往桌上一摆。那女子又看了几眼南珠,心中惊叹,怪不得生荡地七公子进了烟花之地却什么也不做,得此红颜,夫复何求。
“公子雅兴,奴家告退。”
白世恭又在门口站了会儿。南珠抱怨起来:“人都走了,还看。奴家奴家地,哼…”
“她是大哥的人。”
“可我分明看她在勾引你。”
“别闹,大哥听见了会杀了我的。”
“他敢?”南珠把杯里的茶水泼在地板上:“她给你送了药啊?我…我刚刚没想到,一般我的伤都是好的很快的。”
“没事的,应该是解药。”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关心你啊?”
“没有,只是你平时不要那么凶就好了。”
“什么意思,你有看到我凶别人吗?”
白世恭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过来帮我上药。”
“奥。”南珠乖乖的走到他身后:“你干嘛替我挡箭啊。”
“不替你挡这一下,箭就从你这穿过去了。”白世恭回过身在南珠脑门上点了一下。南珠低下头倒了点药在手心里,轻轻地敷在他肚皮上。肚皮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南珠细嫩地手指贴在他肚子上摩擦:“你呼吸地节奏不对,吸气要舒缓,呼气要绵长,气势外放要有进有退。”
白世恭一靠近南珠就有些躁动,体内的真气不受拘束一下子磅礴地发散出来,南珠心里一抖,仰头看着白世恭,白世恭一把揽住她的腰肢,腰肢紧实纤细,巨大的手掌抚摸着她,南珠也不矜持,吊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舌头笨拙地拨撩他。
白世恭一边吻,一边把她搂到床边放下,她浑身都是软的,她未经人事,当然抵抗不住白世恭,细嫩的皮肤泛起嫩红,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地着他,他精壮地身体,浓密地短须,高挺地鼻梁,光辉地眼眸,犀利地刀眉,南珠对他地外貌是百分之百满意的,刮去胡须他是翩翩公子,蓄起胡须他是一个硬朗的男人,能叩开她心门的男人。白世恭解开她的衣带,领口松开,雪白丰满的胸脯半遮半掩落在白世恭眼里,难得他这个时候还能温柔,托住南珠的娇躯,一阵一阵地吻她,轻轻拍了一下南珠地手臂,南珠松开他的腰身,缩回地双手显得无处安放,眼神也是惊慌失措,贝齿沾着下唇,极力压抑自己地呼吸,白世恭盯着看了良久,南珠才想到害羞,急忙把衣服一紧:“故意看我笑话吧?”说完坐直身体,嘴唇已经撅起来了,娇红地腮帮也是鼓鼓的。额头地细汗黏住她细嫩地头发,发髻已经弄乱了,她蜷缩在床头,捏住领口,整理起衣物。白世恭肩头又在流血了,南珠捏住自己的衣袖去帮他擦,白世恭一把抓住她的手:“别管了。没钱买新衣服了。”
“你啊,还真是坏。”南珠放下手,脑袋靠在他胸口。
“随你怎么说咯。”白世恭一双手伸进她衣服里,在她背上摸索了几下,用力一扯,南珠的胸衣到了他手上:“这才是坏。”说完抱着南珠,让她整个贴着自己:“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南珠坐在白世恭腿上,听到他念诗忍不住要戏弄他,推开他的身体,冲他挤眉弄眼地笑,白世恭气血上涌,但还是故作正经地念下去:“回眸一笑百媚生,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哼,假道学。不正经。”南珠把他扑倒在床上:“想不想喝点酒。”
最后两人躲在床上又喝了通酒。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在双方都缺一点勇气的时候,他会让你暂时想不到这样做的后果,准确的来说,它让应该发生的美好发生,让不该有的烦恼退却。
“想不到你还是很厉害的嘛!”次日清晨,南珠对白世恭第一句话。
白世恭笑而不语,等下你才知道厉害。果然,这边白世恭已经穿好了衣服了,那边南珠还软趴趴的卧在床上。
“呆子,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我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银子还在我这里呢!”
“不用银子,靠我这张帅脸。”
“不会又是昨晚那个女人吧,喂,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啊,这家客栈已经被我大哥买下来了。你放心吧,我保证离那个女人远远的。”
“是除我之外所有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