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就是这个意思。”见吴振果总算是搞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杨林森又真诚的说道：
“吴总，其实今天我除了和您说这个产品外，还有件事……就是想和您道个歉。药厂的事我跟您隐瞒了这么久，而且之前也占用了很多的工作时间去处理这些私事，面对润安药业和您，我真的非常的愧疚。”
吴振果听完这些却笑着摇了摇手，大度的回道：
“唉，这些就不要再提了，都是我默许的，没啥不好意思的。不过，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说林森啊，你可真不简单啊，哈哈！”吴振果一声大笑过后，又皱起了眉头眯着眼严肃的问道：
“不过，关于你的药厂还有你的产品，尤其是产品的功效方面……林森，你真的有把握么？”
听完此话，杨林森当然明白吴总肯定还是在怀疑化羽丹的功效，而且换作任何人也理应如此。于是便义正言辞的回复道：
“吴总，这件事我绝对不敢骗您！关于化羽丹的功效，我就一句话：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相信自己的产品，也希望您能相信我。”
“噢？有过之而无不及？真、真有那么好？”吴振果大感意外的问道。
“真的，我们都亲自做过测试的！绝无虚言！”
“这么说，产品都已经生产出来啦？那能不能给我来一瓶尝尝？”
“呃，化羽丹还没有成品，但是我给您带了专门试验用的‘加强版’化羽丹，就是以后化羽丹的‘药引’，您回头可以试一下。”说罢，杨林森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洗髓丹放在了桌上。
听完杨林森无比自信的回答，吴振果拿起桌上那一瓶丹药闻了闻，低头沉思了半分钟后，终于点了点头道：
“好吧！那我就陪你子赌一把！这个产品我们润安药业接了！我一定会用最好的渠道、最好的资源帮你把市场打开。虽然这些年已经很少接保健品了，不过这保健品咱们以前也做过，它的销售渠道可比药品要多得多。只要你的产品没问题，真的能像宣传册上写的那么神奇的话……哦不，哪怕只有一半的功效，我都敢保证将化羽丹给你卖的风风火火的！”
听完吴总的这番话语，杨林森的内心在激动与喜悦的同时，还生起了一阵暖暖的感动。面对这位对自己无比支持与信任的老领导，杨林森原本还准备了不少服用过洗髓丹患者的案例，以及好几大箩筐用来打动对方的话语。甚至他还考虑过实在不行，就等吴总亲自服用过洗髓丹后再来谈判。可是如今，吴振果连丹药吃都没吃，仅凭自己的几句话就无条件的相信了自己，面对这般待遇杨林森真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吴总，我、我……太谢谢您了！谢谢您对我的支持和信任！”
“行了行了，别肉麻了，真是个傻子。只要你的产品真如宣传册上说的那么神奇，我们润安药业肯定也能借机挣不少钱呢，没啥感谢不感谢的。”吴振果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后，便将话题转到了方薇的身上：
“对了方经理，这款产品贵公司是如何定价的？作为代理商，我们又有多少利润空间呢？”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方薇，见吴总问起了价格的细节，赶忙从包里拿了张表单出来，嘴里回道：
“吴总，我们初步制定的市场零售价是一百元一枚。代理商的供货价会在五十元到八十元之间不等，具体还要参照这个销量价格表。”
接过表单后，吴振果一边看一边点头道：
“不错，阶梯式价格表，很合理。嗯，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签约？”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杨、方二人和吴振果就签约之事又商讨了一番。待双方达成共识后，杨林森再次表达了心中的谢意，随后便带着方薇返回了巨影制药厂。
送走了杨、方二人后，吴振果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条收藏已久却一直没舍得抽的好烟，打开包装面带欣慰的为自己点上了一支，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背着双手在办公室里踱了几圈。直到烟头熄灭，心绪也平复了下来，这才拨通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老杨啊，这么大的事你一直瞒着我，你够可以的啊？今天我差点在这家伙面前出了丑，这事你打算怎么算啊？”
“什么？什么大事、出丑的？老吴，你说什么呢？你不会打错电话了吧？”电话那头之人，正是杨林森的父亲——杨旭东。
“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你的宝贝儿子林森啊！”吴振果则没好气的说道。
“林森？林森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么？”杨旭东一头雾水的问道。
“还跟我装？我说你们父子俩，真是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啊？董事长他爹？”
“我装什么了啊，什么董事长他爹。老吴，别绕圈子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哎呀……不会吧？难道你也不知道？”见对方语气里没有半点玩笑意思，吴振果这才意识到杨旭东可能真跟自己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振果，你到底在说什么？林森到底出什么事了？”
吴振果其实是杨旭东的大学同学，他们两人那可是三十多年的老交情了，只不过杨林森一直不知道而已。
“呵呵，看来这个家伙的嘴还挺严的，跟你都没说！呵呵，那是我错怪你了。不过，既然你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打算告诉你了，嘿嘿，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吧。”吴振果却幸灾乐祸的嬉笑着道。
“唉，你说你，都五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和屁孩一样！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杨旭东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哈哈，看给你急的。成，那我就告诉你吧。你儿子杨林森，现在真是出息了，比我可厉害多了！人家已经是一个药厂的董事长了！对了，方氏集团你听过没有？就是咱西唐最牛的企业，什么方圆世纪啊、方氏制药厂啊，方氏地产啊……那都是它的产业。那个集团的老总似乎和你儿子走的很近，就连那位年轻老总的妹妹，都在给你儿子打下手。呵呵，够牛气的吧？”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不对啊！他不是一直在你那上班么？怎么又弄个药厂出来了？还有什么老总的妹妹？我说振果，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太不靠谱了吧？”杨旭东则惊讶的问道。
“得，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要没事就来我这坐坐，或者晚上一起吃个饭吧，见面再细说。”
“行，那你就赶紧过来家里吧，别等下班了！晚上我让你嫂子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面片。”
“好，我等下带瓶好酒，为你这个出息的儿子，好好庆贺一下！唉……”提起子女一事，吴振果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什么叫我儿子！别在那瞎叹气了！不是早就说好了嘛，以后你就把林森当自己儿子使唤，咱们之间没啥好忌讳的。行了，赶紧带着弟妹过来吧，我现在就去市场买点下酒菜。”杨旭东当然知道吴振果为何叹气，口中安慰着说道。
“行，半个时就到。”说完，吴振果便离开了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