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和虞季还是在几年前关于东区成员的选拔会上认识的吧!”蛋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苗匣。
“是啊,他可是在众多时间异能者之间脱颖而出的,这足够证明他的实力了,后来你不是又让他做了公司高层么!”苗匣摩挲着脸,大堂的换气系统开始运作,一切都变成了按部就班的往常。
“你两之间都有什么狗血的故事啊!能说说么,我可是对八卦很感兴趣的。”宁绒一盘腿坐在苗匣旁边的椅子上,一边摆弄着桌案上的茶具一边摇头晃脑。
“什么狗血不狗血的,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么!”苗匣看着宁绒一满脸淫笑额头凸起了爆筋。
“快说啊,我已经等不及听见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了。”蛋总不知从哪儿搬出一条凳子又从前台的立柜里取出瓜子花生,一副村东头花大姐的状态。
“噗,蛋总你够了,我起先来这个公司面试的时候就在众多的异能者中一眼看到他,他的那双眼睛几乎和我弟弟一模一样,我们驱魔手苗家一直跟恶魔打交道,我弟弟在一次战斗中替我当下了恶魔的一记黑气,在被黑化成恶魔前他乞求我了结他,他过世以后家人并没有责怪我,反而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我的父辈和前辈们很多都是在大战中妻离子散兄弟相残,恶魔会蛊惑人心,利用我们内心的心魔从而控制人类的躯体,相由心生,黑化后整个人就会被恶魔吞噬,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气团。”
“弟弟的死对我打击非常大,慢慢缓过来后我来到了公司面试,从看到那双眼睛开始我就决定要在暗中保护这个人,后来我就找了个机会救了他一次,这样一样我们就成了朋友,一直到现在,中间也有很多磕绊,但那些拿到现在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苗匣说完端起桌案上的茶润了润喉咙。
“原来如此,想不多你竟然还有这样一段往事。”宁绒一在听到苗匣弟弟的死讯时眼神中浮过一丝脆弱。
“坚强点,这个世界是平衡的,你既然拥有强大的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就要承当相对应的后果,普通人都是被生活折腾的遍体鳞伤,在座的每个异能者那个没有一段灰暗的过去,现在不都活的好好的么,别想着找什么代替品,每个人都是唯一,你当初做决定的那一刻就应该意识到日后轨迹戳穿会面临的后果,朋友一场大家也都别那么心眼,隐瞒和欺骗是个人就都会动用这个心思,没有什么人是应该对你好的,有这样的人在身边要珍惜,别整那些没用的去钻什么牛角尖。”
“如果一个男人的内心无法容忍一点点欺骗和利用,那么这样的胸怀是撑不了大事的。”蛋总的话像是在劝告苗匣又像是说给虞季听的,和苗匣一样我又何尝不是带着目的去认识的方雨天和大家,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没做过对这些人不利的坏事,可有的时候现实不得已,不算计就什么都得不到,就像我如果不通过方雨天接触逆鳞东区那现在估计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蛋总说的没错,给他一些释怀的时间吧,我想他想清楚了自然会过来找你的。”宁绒一的手指在桌案上敲得啪啪响,方雨天也被蛋总的一番言语折服。
“你们还年轻,正是浮躁的阶段,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人生失去的远远比得到的多,但即使这样我们还是要踉跄的往前走,这就是人的宿命,幸福是短暂的,或者是自己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修行,从黑暗中来回到黑暗中去。”蛋总难得说大道理,他身前的瓜子壳散落一地,砸砸嘴他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唐僧你跟我上来,其他人该干嘛干嘛。”走到楼梯的尽头时蛋总有折返回来叫我过去。
“哦,知道了,就过来。”我应声着刚想迈步就被方雨天抓住胳膊。
“喂,僧仔怎么现在你和蛋总走的这么近,那家伙就是个狡猾的狐狸,你可别被他吃了。”方雨天有些顾虑的提醒我道。
“没事,我一大男人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拍着胸脯示意他别想太多。
“行吧,你自己心,实话告诉你僧仔,这个公司就是个尔虞我诈的团体,你别看蛋总老是把为了你好挂在嘴边,其实他当头领就是有目的的,我之前暗中拍的人正好和他暗中派出的人装上过,而被他发现之后他带我去了实验室,分解出了我的一部分人生灵异能,我不知道他具体想干嘛,但总觉得背后有鬼。”方雨天毫无防备的将自己的秘密告诉我,搞得我内心相当羞愧。
“你的意思是蛋总是内鬼?”我顺着方雨天所言抛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是,这个男人我也跟他混了几年,人品和为人还算了解,他就算是死都不会和黑手们同流合污,只有一个可能他在暗中研究怎么对付黑手,这样一来就说明关于幕后黑手是谁他已经知道了。”方雨天说到这露出一个邪魅的歪嘴笑,这家伙果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又或者说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带着各自的目的聚居在这里,为了同一个大目标等待时机,这样一样来我也就心安了很多,既然大家都是如此我不过也就是沧海一粟罢,彼此彼此。
“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我会判断的,在我自己做决定之前你还没有权利过问我的决定。”我推开方雨天的手,还给他一记同样邪魅的笑容。
“僧仔你的确变了,从神树所牵制的平行空间中出来后我就觉得你整个人的气场不一样了。”方雨天低下头,额前蓬乱的刘海遮住他的眼睛。
“我没变,只是你不了解我,人长大都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些你不是也经历过么!”我停下脚步用言语暗示他我已经知道他的底细。
“你调查我!”方雨天在听完我的话后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他的眼眶里满是血丝,以一种狰狞的状态遍布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