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那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用外头的日程来算有多久!”我静静的观望着面前被火焰照亮的界碑,上面的碑文异常刺眼。
“恩,算起来用过有半年吧。”班门一脸正经的说着不正经的话。
“靠,半年,让我不吃不喝不睡彻夜打怪,你们是给了我多少工资,可以让我为之这么卖命。”我激动的抓住班门的衣领。
“反正咱们已经进来了,不打怪升级,都出不去,要么就等时间的流逝我们老死在这里,要么就靠着自己的力量闯出去,你自己选择吧。”班门也反手拽住我的衣领开始摇晃。
“好吵啊,你们是什么鬼东西,爷我做梦做的正香,竟敢在我的墓前嚣张。”原本松动的棺盖此刻已经全部掀开,棺椁里传来一阵现代化的声音。
“卧槽,这古尸还会说现代汉语,你确定不是找人扮演的么!”我定定的看着班门的脸道。
“不是,这个可以跟你解释一下,之前我不是说过四大区域用高科技改造过这里么,奥妙就在这四周燃烧的火把里,里头装了声音的转化器,可以把我们说的话转化成尸体能听得懂的语言,反之把尸体的话变成现代话的词汇,这样双方交流就没有障碍了。”班门摆出一副科学博士的动作,有模有样的解释着。
正好爷爷睡了几千年肚子饿了,就拿你们开开荤吧!”就在我和班门一脸懵逼的时候那古尸忽然从石棺里站了起来,这时我才看清他脸部缠绕的布条一直眼神到他整个身子。
“埃及木乃伊!心,他们因为自己的内脏在死后被人割掉了,所有在死后对猎物的内脏带有执念。”班门在看到古尸的全貌后心的提示着我。
“埃及,木乃伊!一般是法老死后才有资格成为的尸状啊。”我的脑子里很快跳出在历史课本上学过的知识点,谁说读书没用的,关键时刻用处大了去了。
“是啊,伙历史学的不错,你看那墙壁上的壁画,记录的也是他们的部落在祭祀和葬礼上的情节。”跟着班门的话音望去,这四面密封的墙壁上都雕刻着打猎,耕种,建筑,葬礼等等人类日常的活动行为,其中只有一面墙有异样,画面中的一切都是上了色彩的,讲述的也是个处决罪人的过程。
“妈的,你们嘀嘀咕咕说的是啥,老子一个法老王杵在这还不下跪拜见,再瞅削你信不信。”木乃伊见我们一直巴拉巴拉说着不属于他理解范畴的事情,明显的有些不耐烦了。
“你叫个鸡腿,法老王怎么了,我还是青蛙王子呢,我看你最多也就是绑的漂亮一点的法棍。”木乃伊的话音被翻译过来后还带着一股北方大碴子味,也不知道是那个牛叉学校放证给这个翻译官让其走上配音这一条不归路的。
“啊,你尽然感如此放肆,来人哪,给我拿下。”木乃伊在听到我的叫唤后开始捶胸顿足。
“哈哈哈哈哈,这墓里估计也就你一个吧,叫啊叫的在大声一点,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浪起来。”班门一把将我推到一边直面着木乃伊,四面的气孔里忽然传来了现代化的音乐,曲调轻柔舒缓,把气氛直接调制到暧昧的边缘。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见班门一把揽过了木乃伊的腰肢,二人在墓室里翩翩起舞,一首华尔兹流转的间隙两人又是旋转又是跳跃期间还闭着眼,一曲结束我竟然不自觉的鼓起了巴掌,但在掌声响起后我的后脑勺就被人用去拳头猛地一锤。
“年轻人,你刚刚被那个音乐迷惑了,是不是看到了幻想!”原本应该在跳舞的班门忽然露出十分犀利的眼神。
“纳尼,难道是刚刚的音乐!”我记得是听到音乐后才升起的异样。
“那是埃及的蛇女常在宴会上用的舞曲,有蛊惑的作用,你看那个安静下来的木乃伊,看他的脖子后面,他现在在用意念驱动身后那条蛇。”班门带着我退后十多步,多进一块圆润的大石头后面。
还真有诶,等等,刚刚开动的石棺里好像有什么新的东西出来了。”我趴在大石的一边心翼翼的探出头张望,果不其然在木乃伊的脖子后有一道蛇信子不断的收缩,而石棺内出现的东西才是更让人大惊失色的所在。
“尽然是狮身人面兽,看来蛋总最近把系统改造了,怪物不再是固定式的,而是随机,那个石棺就是通往古埃及平行空间的入口,狮身人面兽出自于古埃及的语言中,是守护神的象征,他的出现应该是法老召唤的,异能无处不在,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者未来,史册上都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班门一边给我补习理论知识一边静静的观察着狮身人面兽的动态。
“啊啊啊啊,班门师傅它朝着我们这边过来了!”话音刚落面前的石子就被踩得粉碎,扬起的灰尘在一定程度上遮蔽了我们的视眼,若不是班门带着我极速跳到后面的石阶恐怕我早就成了卷饼被法老王作为饭后的一根香烟。
“冷静,沉住气,狮身人面兽虽然破坏力强大,但也因为身体庞大的缘故动作迟缓”班门还没说完狮身人面兽的脸就在眼前不断放大,一记厚爪下来,要不是我顶着班门瞬间只剩一米五八。
“卧槽,你刚刚不是说它动作迟缓么!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我一边顶住狮身人面兽的前爪一边质问在一边装无辜的班门。
“这个这个,心。”班门本来想解释着,可狮身人面兽可没这么多废话,又一只前爪就要将我干翻在地,好在我灵感乍现,对着它那厚爪肉垫一阵挠痒,差点没把传说中的人面兽笑的背过去去。
“放放开我,好痒啊,我的爪子。”不知道是谁将人面兽的声音音译过来的,一副欲求不满的调调。
“哼,再厉害也是喵喵系列的,本质上和猫咪没区别,就是大了点。”说到这我由衷的佩服起了自己的机智。
“唐僧,你后面,后面!”班门紧张的提醒我往后看。
“妈呀,这怎么这么大,难不成现在这支是它的儿子!”我扭头一看后顿时石化,内心的虚气直往肾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