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会回去问问看的,谢谢你们替我操心,以后有用得上弟我的地方,弟必当效犬马之劳。”我见蛋总为我思虑的这么周到急忙站起身来模仿着电影里头样子俯首称臣。
“孺子可教,不过修炼异能的路会很辛苦,你可别怂了。”蛋总提前给我敲着警钟。
“笑话,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一个怂字!”见被他看扁了,我内心突然七杀八下的,男人的自尊让我怎么也无法咽下这口恶气。
“所以蛋总咱们今晚的会议就到此结束了么?”焚燃揉着沉重的眼皮似乎再等单纵宣布散会。
“大概是这样子,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也就不送你们了。”蛋总说着由助理先生搀扶着出了包间的门顺带结账。
“真的是,这一宿宿的熬,我的美容觉计划已经泡汤了。”宁绒一打了个哈切,眼睛里渗透出一丝生理性的泪水,借着月光从我所在的角度看去这姐姐还蛮好看的。
“僧仔那我们先回学校吧,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酒楼还这是灯火通明。”方雨天看了看手表外头的空气已经转凉,牛毛般的细丝空降在这座城市,起风的季节给了虞季更好使用空间站的权利,除了我与方雨天之外的其他人都跟着虞季进入空间中这条捷径回家。
“戴上这个,外面好像下雨了。”当涟漪状的漩涡从我们眼前彻底消失后方雨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顶鸭舌帽扣在我头上。
出了酒楼的门午夜的接头已经没有多少行人,路灯的温度在寒雨的洗刷下冻结成一片,雨丝密密麻麻的砸在我身上,风力刚刚好能将外套吹起,干燥的行道树叶上落满了颗颗粒粒,鸟在枝头酣睡,但方雨天却恶作剧的般吹起了饶鸟清梦的口哨,听到哨声后的鸟儿们开始聚居,在夜空中成群结队的并排,遵循着哨声的移动鸟儿们像锅盖一样慢慢落在方雨天头上。
“僧仔上来!哥们带你遛鸟回家!”方雨天一个原地跳轻轻的落在鸟儿们背后的羽毛上。
“我擦,这这这,这些鸟是车夫么,咱两上去还不得都踩死。”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方雨天,虽说他遛鸟的本事我是见过的,但总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别磨磨蹭蹭的跟个女人似的,让你上来就上来。”方雨天说着直接一手拎起的我的手肘,我就这么像拎猴一样被强制搭上一辆祸福未卜的鸟车。
上去后鸟们并没有被我两的重量压垮,而当我仔细去看脚下时,鞋底分明踩的就是一张用羽毛铺成的毯子,鸟儿们只是这毯子的助力,而方雨天的生灵异能可以灌输在鸟羽上,也因他是生灵异能的携带者万物跟他都比较亲近,想当年上学的路上老遇上一些疯狗,最后被追的屁滚尿流的那人肯定是我,无论多么凶猛的动物在他面前就会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温顺。
“越过那座大楼就是我们学校了,还好现在夜黑风高不会有人看见。”方雨天指着前面的视眼,鸟儿们飞行的速度很快,半空中夜风和雨势都在加大,我哆哆嗦嗦的朝他指向的地方看去,百货大楼的招牌灯还亮的刺眼,我们学校和大楼之间就隔着一段林荫路,本以为今晚会以完美收场,不想天公降下几道闪点,由于方雨天忘记带避雷针我和他双双被击中,鸟群也不欢而散了,剩下两个被劈成暴躁头的人悬挂在树梢。
“妈的方雨天你特么别拽我裤子,放手。”我单手扒拉着一根树枝,方雨天没我这么好运,只能抱住我的腿,二人就这么摇晃的悬挂在离地几米的枝头。
“不行,放手我会摔死的,说什么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方雨天说着还不忘扑腾两下,这一动我的运动裤掉的更厉害了,估计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头,又再一次印证了那句:风吹胯下,屁股凉凉。
“妈的,你放手,这个时候要有为队友牺牲的觉悟啊!”说着我还不忘腾出一只脚来踹了踹他的肩膀。
“我不,我不要一个人摔下去!”方雨天又使劲划拉了几下爬上来了点,直接搂着我的腰。
“我靠,你恶心不恶心,给我下去。”他的动作碰到了我的痒痒肉,更可怕的是我抓住的那根树枝似乎无法承受我俩的重量,在嘎吱一声中我苦笑了一下,随后便以每秒十米的速度降落下去。
“僧仔你来给我当人肉垫底。”方雨天极速翻转了一个身挪到我上面。
“你做梦,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压死你!”我也不甘示弱也翻了个跟头将他压在身下。
就这么扭打了几个回合,落地的时候我感觉屁股一紧不知又坐在了那块石头上,更可怕的是方雨天犹如一块从天而降的猪肉又把我狠狠的砸了一下,屁股下的石头在重力和冲击攻击力的作用下直攻菊花,该死的是先前门卫大伯的保安室里又传来一阵熟悉的歌声: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僧仔你已经成了自带音效的男人了,可以哦!”方雨天爬起来后冲我出个大拇指。
“我靠,上辈子欠你的。”我颤抖着扶着一旁的树站起来,裤子的确破了,一个长条形的石头扒拉出来还带着血迹。
“我爷爷一直教导我说男人要有胸怀,不能为一点事就斤斤计较,振作起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坷。”方雨天看我对那块带血的尖角石头如此执著,还不忘强行用一番大道理给我洗脑。
“我老妈也跟我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那个不长眼的子感惹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上去就是干他!”我手心一紧,将石头抛掉后一路追着方雨天放话要殴瘸他一条腿。
“别,僧仔到校门口了,这次咱们爬墙,别在被那老头子逮到。”方雨天这次非常警觉,我也暂时放下怒意跟在他身后,二人以飞天大盗的气势爬过了围墙,又趁着守夜的宿管一个不留行溜进宿舍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