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离开了,艾莉丝关上了房门,房山才带着奸笑走了出来,走到她面前,单膝下跪,恭维着,“恭喜主人,贺喜主人,终于让那伪善的木子受伤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对我的主人不敬。”
“房山,你太过分了,你说过只会让木子受点伤的,为什么她不仅摔破了头,就连双腿都差点被……”艾莉丝又后悔有愧疚,气急败坏的说。
“我的主人啊!你可真好骗,人家不就是关心了你一句,你竟然后悔了。这让我可是很伤心啊!”房山得意洋洋的站起来轻蔑的看着她。
“你……”艾莉丝被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哦,对了,主人你可不要有什么二心哦,我们现在就像你们凡间说的那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想把我推出去保全你自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很有可能就会成为白臣她们眼中的叛徒,到时候,全校师生都把你孤立起来,啧啧……”房山坐在桌子旁,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看起来特别的和善。
艾莉丝生气的把他拉回体内,动了把他杀死的念头。只是她还没有开始,就被房山察觉,声称要让木子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只好作罢!
过了好久,斗战神才抱着包扎好的木子回来了,他把她放到床上,让她靠着枕头,黑着脸没好气的让艾莉丝打水。
艾莉丝因为愧疚,立马拿起暖壶和保温杯走了出去。
斗战神烦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看向木子的眼光只有心疼,木子看到他这样,白着脸笑了笑说:“斗战神,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本来应该是我来保护你的,可事实却刚好相反,是我对不起你。”
“你知道就好,你要听医生的话,好好的养伤,还有离那个艾莉丝远点,房山很有可能就藏在你们学校的某一个人的身上,房门没有门槛你却受了这么重的伤。说不准就是房山所为。”斗战神严肃的站在床边对她说。
木子听到这话却笑了一下,再次抬起头对他说:“斗战神,我觉得是你太过草木皆兵了,艾莉丝可是我的好朋友,她怎么可能害我呢?”
“木子,我说的不是她会害你,也许房山就藏在她身上呢?也许今天的事情就是房山做的呢?”他反问木子。
“我不知道今天这件事情是不是房山做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艾莉丝没有守护神,就算有她的守护神也绝对不会是房山。”受伤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木子有些不耐烦了,语气有些冲。
“喂,当初我和楠风喝酒,你怪我不把房山当回事,现在我告诉你要心你的室友,你又说我草木皆兵。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斗战神本就因为木子受伤的事情有些自责和愤怒,现在看她是这个态度,心里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但她并没有再接话,只是闭上了眼睛,斗战神本想再说几句,可看她苍白的脸,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帮她掖了掖被子,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并把房门带上了。
很快,艾莉丝就把水打回来了,看着木子的床边空无一人,暗自松了一口气,走到床边,试探性的问:“木子,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木子听到艾莉丝的声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她阻止了。
“他还有事要做,就离开了。你怎么样了?”看着木子受伤还不忘关心自己,她又暖又自责。连声回答:
“你放心吧!刚才睡了一觉我已经好多了,只是你却因为帮我打水而受伤了……”说完,艾莉丝就像要哭了似的。
木子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因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斗战神本想去找楠风喝酒,可又想到今天他心情不好,于是,独自一人去了酒吧。
他刚到吧台,就看到同样来喝闷酒的白臣,瞬间觉得找到了知己。把酒斟满,和她轻轻碰了一下:“干,喝了这一杯我们就忘掉烦恼,管他房山还是车山,也不管木子还是水子反正今天只有我”他指了指自己,“斗战神和”他指了指白臣,“白臣”
“嗯,干杯,才不管他那么多,虐待就虐待,反正她心里已经没有我这个宿主了。只有她的师父。”说完,两人都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
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不多时,两人都醉了。白臣问:“你今天还回木子宿舍吗?”
斗战神皱着眉头想了想,又歪着头闭着眼睛琢磨了一下:“谁是木子,我今天要去楠风家住。你呢?你去哪儿?”
“哈哈哈,还说你酒量很好呢!居然连木子是谁都不知道了。我,我当然回宿舍啊!我要把门关的紧紧的不让那个没良心的兔子回来。我,我不要她了。”她红着脸,有些悲伤。
“我也不要木子了,又弱又凶,就让她被房山抓去好了。”斗战神搭着白臣的肩膀居然唱了起来,白臣也不甘示弱。两人唱了一会儿就分道扬镳了。
白臣安全的回到宿舍,紧紧的把门锁好,嘴里说着:“哼!让你不要我,让你和那个冰山走,我今天晚上就不给你留门。你就别回来了。”
说完,她就呈“大”字型趴在了床上,孙天骄夸张的扇了扇鼻子,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嫌弃的看了看白臣。
木子这时已经醒了,吃着艾莉丝为她打来的饭菜。想着斗战神怒气冲冲的离开,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想着他也是为了自己好,自己却对他那么凶。不由得有些后悔,想到此,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艾莉丝,你帮我把饭菜端走吧!我吃不下了。”
“木子,你是不是有些担心你的守护神啊!其实我觉得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他可是守护神,就算是遇到困难也能化险为夷的。”艾莉丝端下饭菜,安慰着。
木子冲她笑了笑,往上拉了拉被子,示意自己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