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臣一脸不高兴的回到了宿舍把百草放到自己的床上,擦了脸,才重新把她收回体内,让她好好休息。
木子一脸无奈的关上房门,看着艾莉丝在擦拭桌椅,也就放心的继续看书了。
这时候,艾莉丝听到房山在呼唤自己,她打开窗户望了望,把抹布摆在卫生间的架子上,心虚的看了木子一眼就出去了。
她通过心灵感应找到了身受重伤的房山,把他收回体内,心事重重的回去了。
木子复习完功课,发现艾莉丝不见了,有些担心,随即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恰好,顾静雪刚下班走到宿舍楼,看到她以后兴奋的抱住了她:“木子,你是看我没回来,所以下来等我了吗?”
看着她的黑眼圈,木子一瞬间心疼了,“是呀,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今天店里生意特别好,所以店长把我们留到现在才下班。不过,今天有加班费哦,等这个月发工资了。姐们儿带你吃大餐。”顾静雪笑着拉住她的手,两人并肩往回走。木子向后看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躲在暗处的艾莉丝用力的把拳头砸在墙上,眼睛里全是不甘。房山因为疗伤第一次没出来挑拨。
等到她黑着脸回到宿舍,木子立马走了过来,“艾莉丝,你去哪里了,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我先去洗漱了。”她别过脸冷声回了一句就去洗漱了。
木子以为她是因为被老师责骂还没有缓过来,也就没多想。默默地帮她把床铺好,就睡下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木子辗转反侧,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关于房山。想着自己离开斗战神就手无缚鸡之力,心里有些愧疚:爷爷他们为了守护斗战神可以豁出性命,自己却只能拖他的后腿。
想到这里,木子叹了一口气,决心好好学习武力,最起码可以自保。
等到艾莉丝洗漱完毕后,看着自己那铺好的的床铺,心里没有半点暖意,只觉得木子特别虚伪。
她躺到床上想着木子今天的关心,以及她在晚上看到的那一幕,久久不能入睡。
这时,房山已经能说话了,他感受到了宿主的怨气,心里十分开心,决定再吹几句耳边风,好让这愤怒的火苗烧的更旺。
“主人,不要生气,你不是还有我吗?我会帮你查探木子的真心,我也会帮你对付她那些所谓的朋友。”他虚弱的开口。
“你?你能吗?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没有成功,你连白臣的守护神都打不过,还说帮我对付她们。呵。”艾莉丝嘲笑着他,好像这样就能把我自己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
“你这的人类懂什么?本太子本来快要得手了,谁知半路杀出一个药神,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要不然今天你就能吃上香喷喷的兔子肉了。”房山听到她的嘲讽心里也怒了。
“好了,我不想听,上次你能让木子跑出来,这次抓不到那只笨兔子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没想到,木子那么虚伪,一边说着关心我,一边却又在离开以后跑到宿舍楼等顾静雪。”她想到这里,攥紧了被子,呼吸都变得沉重。
“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掉木子了吗?她就是一个卑鄙人,表面上温柔善良,内心却狠毒无比。”他添油加醋的说着。
这次艾莉丝没有回话,但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房山眼见目的达到也就安心的疗伤去了。
斗战神和楠风走出学校,正准备去酒吧喝酒却被楠风拦下,“来吧!去我家,我家有我珍藏的好酒,我们今天就喝个不醉不归。”
斗战神看出了他的异常,也就没有说什么跟着他走了。
两人来到茅屋院子的石桌上坐下,一人喝了十几坛,楠风才悠悠的开口:“你知道吗?几百年前,不对,应该是几千年前,也不对,应该十几万年前。”
“我说老兄,你的酒量不行了,才喝了这么点便连时间也记不起来了。”斗战神嘲笑着他。
他自己也突然笑了起来:“是呀,我喝醉了,曾经有一只白兔总喜欢跟在我身后,笑盈盈的看着我,那时候我居然嫌她烦。等到她被魔灵杀害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早就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她死后,我把方圆百里的魔灵全部杀死给她陪葬。可那又怎样?我的兔子再也回不来了。”话毕,他抬头喝了一口酒,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的药神居然红了眼眶。
斗战神瞬间觉得头都大了,自己来这里可是为了喝酒开心的,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醉鬼。他一手拿起酒坛喝酒,一手挡住自己的脸,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
“哎,今天我本是决定寻你喝酒的,可半路上,我看到魔族太子掐着百草的脖子,那双眼睛和当初兔子的眼睛是那么相似。我就有种想要杀死他的欲望……”楠风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像是要把他和兔子相遇相识的过程全部讲完。
斗战神更加无语了,正准备找个理由离开这个地方,突然,他听到了魔族太子,立马把刚刚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脸上的无奈也变成严肃,把还在回忆中楠风拉了回来。
“你刚刚说的魔族太子可是房山?”
“是呀,我看到房山我就想到了当时兔子就是被他们杀死的。我就……”楠风又开始回忆了。
“你先慢慢喝吧,我怕木子那边有危险我先回去了。”他一脸焦急的说完就飞走了。
斗战神一边飞,一边找寻魔族的踪迹。心里暗骂: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我离开的时候出现。
等他回到宿舍看着木子安稳的睡颜这才放下心来。他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边,关上了窗户,一边感叹木子的粗心。
突然他闻到了一股专属魔族的恶臭味,他寻着味道找去,果然找到了一摊血迹。
他心里想:这摊血迹的主人应该是房山,可他受了那么重的伤,郊外离这里有那么远,按道理他不会来这里疗伤。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