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笙再睁眼时,系统已经杵在梁上呆愣许久,见着唤笙终于醒来,它飘下,没发声,唤笙已经习惯了系统每次回到空间里的傻白甜模样,但像今天这样沉默却是很少见。
“系统,你怎么了?”
系统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脚下浮起熟悉的光圈,唤笙突然灵机一动,想起进空间时的情况。
“系统,我之前是因为之前粉丝拽断呼吸线憋死的,现在过去你觉得会怎么样。”
系统脑补了一下唤笙的惨样,半死不活的心情去了几分,呵呵呵地表示嘲笑。
“能不能别咒我,至少现在我还活的好好的。”
话是这么说,唤笙伸出去的脚倒是收了回来,有些怂地缩了缩脖子,唤笙问。
“你说,我可不可以存期,日后一并结了?”
系统今天显然心情不好,话也不想多说,搞得唤笙想和它亲近亲近的心情都灰飞烟灭了,
唤笙在跌入光晕时,仿佛看见系统喃喃了几句话,但听不真切,唤笙也作罢了。
唤笙是被一团火焰般的热烈燃醒的,睁眼眼底便映入了一片青黑色的石头,撑着疲软的身子起来,唤笙还有些懵,这又是在闹哪样。
原主身处的是一个黝黑的石洞,滴答滴答的水声在这一片寂静中放大许多,有些瘆人,长满了青苔的石台被唤笙的体温染暖,唤笙理着身上一团缠绕着的轻纱,本是一件仙气十足的美衣裳,却被原主生生扯成了不足以蔽体的累赘,身上染着火一般的热辣,一股令人窒息的空虚充斥着唤笙的肉体。
唤笙搞不明白原委,强忍摩擦的冲动,闭上眼睛打算接收剧情,出人意料的,却没有任何信息传来,唤笙心里喊着系统,却没有回应。
唤笙撑着无力的身体起来,可在身体里叫嚣的火热却在离开石台的那一刻膨胀,达到极致。
这石台有鬼。
狂虐的气席卷而来,唤笙发髻已经散乱,玉颈修长,锁骨美好,雪峰微遮,肌肤因为情谷欠染上曼妙的浅粉色。
唤笙紧锁眉头,五指纤纤在身体各处虚点几次,炙热的感觉渐渐褪去,唤笙被刚才的事件耗尽气力,斜斜地倚在壁上浅憩。
“先别和我计较这个,我先和你算算刚才的账本,我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
系统丝毫不理唤笙,一大波记忆刷地冲进唤笙的脑子里,唤笙嗷了一句,瘫在石台上。
原主是一个野道的散修,在一次历练中偶然得到一本秘籍,从此修为扶摇直上九万里,只是有个弊病,每至朔月之时,内力倒冲,加速的修为造成反作用,形成一种类似于催情的物质。
而这种秘籍修炼必须得保持童子之身,于是原主想找个男人舒缓下都不得办法,且一旦破境,便极易上瘾,修为在男女交合时会全然泻漏于男身,而原主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纵使她再胆大包天,也架不住江湖人人的凶险,所以一般情况下,她都只能苦苦挨过。
而这次原主没忍住,被爆体身亡了。
被爆体,然后唤笙穿过来,好在经由一人死亡,威力也减大半,但突如其来的冲击,也令唤笙够呛。
唤笙默默地抚慰了下自己受伤的心灵,紧了紧胳膊,慢悠悠地接收剧情。
男主是一个混血魔族,沉睡的王者,流落人间被卖进青楼饱受摧残,一次血腥本质被激发出来,大开杀戒,从此以后便难再收敛,在后来遇见了女主,女主是个性冷淡,也不知道男主的身份,见他相貌堂堂便也不甚在乎,不知为何后来男主便粘上了女主,一路相随,死皮赖脸,女主一剑袭来却让男主更加兴奋。
再后来,有一山将出神宝,众人纷纷赶去,女主也不例外,神宝出世却带动火山爆发,,,
再然后,,,
怎么没了?!
唤笙晃晃脑子,企图能浪出些渣滓。
剧情怎么回事,难不成需要中场休息顺便无缝插播广告大大?
唤笙哦了一句表示理解,顺口又提起之前的话题。
“那我这具身体怎么办?”
“所以你要我寂寞难耐多少年?”
“……”
“滚”
唤笙反手一卫生球飞去,只恨得之前没有把握时机,早知道在空间里就早早地收拾收拾,整顿纲常。
“话叨叨那么多,左右得给我备件衣裳蔽体,这副样子若是有男人进来,后果我也很难控制住寄几。”
“你家的袖子才长铁!”
唤笙拢了拢身上的破布条条,随手打了个响指,光华涌动,月白色衣裳袭上,这衣裳倒是十分秀雅,流着霜花,手腕颈间飘上杏色小铃铛,衣摆处绣着不易察觉的经文,青丝已被重新挽堕,鸦色从中一点白,是随手簪起的玉兰,兰心新黄,缀上几分靓丽,披帛淡淡,拂过柳绿三千,唤笙掏出菜刀,对着反光的刀面,满意地笑了。
这是修仙位面,
哪需要自己动手?
“机机,男主现在在哪里?”
……
唤笙轻摇蒲扇,漂亮的眸子留道狡黠的缝隙,青楼里客如云来,也不乏修仙之人,只是没想到,看起来仙气盎然,原来还是逃不过七情六欲的主宰。
唤笙皱了皱眉,用袖子捂住口鼻,想着这样又不太合适,不得已而将袖子挪开,只是不住地扇着扇子,以图驱散这满鼻的缭绕香气。
由于修炼了诛仙文,长期欲求不满,唤笙这副身体对情谷欠的渴望那是相当澎湃,青楼里到处都是催情的奢靡味,空气罩着粉色的雾气,唤笙生怕自己不个控制不住,狼性大发,顺便找个男人扑倒算了。
青楼里歌舞升平,见着唤笙中女票客皆惊得难以言语,女子逛青楼少见,但也不足为怪,毕竟有些人有些独特的爱好也是极为正常的,可唤笙如此貌美,闯了这不安生的地界,怎么看怎么不合适,有几人看唤笙的眼光已经变了味,淫邪的目光在唤笙身上流转。
唤笙怎会在意这些,她随手拽住一个看起来像龟公实际上与龟公差不了多少的gay炮哥,问。
“你们老鸨在吗?我有比生意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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