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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布曲便拿着两根金钉子,踏进汤三爷的押宝场,因为这银子太重不方便,所以才这样做。
刚一见面,两人又是称兄道弟,豪情万丈,对过眼之后,这汤三爷眼睛是直勾勾地朝着这两根金钉子看,“布曲,才多久不见您这是满面金光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您这东西我是找不开的,要不这样行不,往日您欠的钱先不还,咱俩再耍两把,说不定这两根好家伙您还可以带回去。”
布曲挥挥手,“我说汤三爷,您是吃人不吐骨头,是敲骨吸髓呐!实话跟您说,戒了,早就戒了!赶紧好好看这两根东西值多少钱,够不够还上,真要不够回头我回去拿来给您便是!”
汤三爷把眼色这么一使,手下的银匠阿银便开始对这个东西鉴定,顿时这里围观群众较多,两人连同阿银一起步入侧房。
不一会功夫,只见阿银朝汤三爷耳畔说了什么,顿时他脸色不对,这眼神是怒火中烧,“您拿个铜钉子居然敢糊弄我,真他娘的是个小人!”
布曲接过来再一瞧,顿时把阿银拉到身边,“你他娘的好生瞧瞧,你要是弄错了我挖了你的眼珠!”
“哎哎哎,干嘛,你这是让他说实话还是不让呀!”汤三爷撂下布曲的手,会心一笑,“说实话,我在这里你不用怕他,把你知道的跟他说个明白,我就没见过这些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伪君子!”
“您这个东西只不过是表面镀上一层金而已,这里面都是铜,而且据我所知这些东西是镇鬼的东西,它戾气很重!”阿银道。
汤三爷走到布曲前面,斜眼就这么一撇,“怎么样?这东西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这茬就算过去了,我不怪您,金子那种高贵的东西你这副寒酸模样怎么可能见过!你赶紧给我拿银子过来!”
最后银子是还上了,从此两人也不再来往,算是结仇了,可偏偏这时候汤三爷出大事咯!
距离还银子才半个月不到,这汤三爷是卧病不起,这样一来便惊动了檀山城的隆夫人,汤三爷毕竟是她爹,她能不上心吗!
次日早早她便来到花颜镇,而且只身一人,看到父亲这样子还能干什么,只能四处寻医问药。
可是这内服外用的都试了个遍,这汤三爷他愣是不见好转,这檀山城里面的名医都请个遍,都表示束手无措。
正值这隆夫人无奈四处走串的时候,还真就冤家路窄,和布曲是碰个正着,两双眼睛相互打量着对方,顿时连面前这道空气都凝固了。
还别说,隆夫人还就真不怕报复,付之一笑,“原来你一直藏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早就远走高飞了!”
他哈哈一笑,“托您的福,我还要等着这会功夫揭穿你的面具,我要是走了不就便宜你了。”
“你还惦记着呢?是惦记我这个人呢还是惦记那个事?”
“您可越来越糊涂了,怎么家父的身体还好吧?啊,哈哈哈!他那个不是病,是中邪了,不过您想让我救他也可以,首先把前面的事情给我漂白咯!”布曲道。
隆夫人仰天长叹,这泪水便不自觉的哗哗直流。
这隆夫人她心里头清楚,只有布曲才可以救活他的父亲,就是这个代价太大了,若让昌爷知道,轻则被休,重则人头不保。
但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一回想气往日,顿时万念俱灰,只得微微点头。
这隆夫人还真是做到了,檀山城顿时撤下的画像,还公开承认错误,这昌爷还托人给他带话,叫他回去继续他的事业,不过此后他再无隆夫人的消息。
事到如今他也只好履行自己的诺言,虽说这汤三爷罪有应得,不过答应下来的事情岂能敷衍了事。
要说到汤三爷的病因,就要从布曲挖坟开始,他察觉到这汤三爷为了争夺景阳山的龙穴,故意派人用铜钉镇压别人的坟地,事后为了掩人耳目对那事只字不提。
最后他把两个坟地对移一下,这汤三爷的病情也逐渐恢复,不过这日子是越来越穷困潦倒,只身一人,是风烛残年!
半年光景过去。
阿岚和布曲的平静生活又被打断,昌爷还真就带上官府的人马,上武陵山报复,而且据说那里已经快保不住了!
阿岚虽说不过问那些事,可她不至于连她父亲死活都不管吧,再说了这昌爷他能轻易善罢甘休吗?
不得已,幸好布曲对隆家有恩,她决定让他把这事给了绝,最好不要发生什么流血事件。
次日。
驾着白马,他只身一人前往隆家大院。
这两人一见便一个熊抱,顿时这笑声连连,昌爷道:“往日我有眼无珠,听信这贱人的话把你害的可够深的呀!对了,我想你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开口,我做到的便做,我做不到的这想办法也得做!”
“此话当真?!”他问道。
“当真!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儿戏!”昌爷语出是铿锵有力。
他庄重的点点头,道:“不瞒您说,我此次前来是要阻止你攻打武陵山的,您看往日的仇您已经报了,何必赶尽杀绝?”
话音刚落,这昌爷便连连摇头,“不不不……唯独这个不行,你是不明白钱东振那个狼心狗肺,我今儿个不把他一锅端,明后我便不知道自己能否留得全尸,再说他就是一个山野土匪,我们不把他端了对得起老百姓不?”
“此事万万不可,您容我想想,容我想想。”布曲道。
“我说你就别想了,这事就这么铁定了!我倒是有些诧异,你怎么突然帮着一群山贼求情来了,莫非他们绑架了你的家人不成?!”隆昌道。
布曲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他心里知道这昌爷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来担心山贼报复不假,可就更多是担心这烟土的买卖被人家分得一杯羹,说明白了这两伙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昌爷一双眼睛是一直盯着他看,想必再不给出一个交代,恐怕这进山的命令就要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