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红日喷薄,他策马扬鞭,一路风尘仆仆朝隆家大院狂奔而去。
可是他这心里没底,昌爷究竟是个什么人他并不太清楚,得来的信息全部也都是道听途说,又或者通过他的一些事迹材料。
这马还没有停下来,就有人帮忙牵着缰绳,举手投足那是毕恭毕敬,最后才被带到昌爷府第来。
这昌爷一见着他,上来就是一个热情的拥抱,他是丝毫没把这布曲当外人,是一见如故。
“你救了我们隆家小女,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以后你的事情我就是我们隆家的事情,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说!”昌爷带笑把话说道。
布曲看了看这昌爷,微笑着说道:“大恩不言谢,再说在这檀山城里有您的名气罩着,我的日子过的还算舒坦!”
听到这里这昌爷可有些不愿意,眉头一皱,道:“年轻人就这点出息,什么也别说了,我算知道了,反正你是啥也不懂,我在这檀山城里给你安家置业,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这我懂!”
布曲见他如此豪爽,再说拒绝对于这些人来说就是不给面子,何必自讨苦吃,再者自己在这檀山城里,如果只靠自己绵薄之力日子过的也是捉襟见肘,便点头暗许。
这时一对妙龄女子也走进屋内,一身着装是雅致至极,优雅的身姿,行路泛起微微之风,那是香飘满堂。
“这女孩子,出出入入成何体统,还不感谢人家!”昌爷道,不怒自威。
这是两名女子一回头,斜坐着,规规矩矩不敢多言。
布曲这才看个仔细,其中一个正是这隆家大小姐隆青妍,不过边上那位他之前是从未谋面,两人年纪不相上下,是面泛桃花。
布曲跟眼前这未知名的女孩几经对眼之后,对方是如同含羞草,半遮半掩,微微一笑,不可否认,布曲难免心生欢喜。
这感觉来了能怪谁,不过好在内心想的事别人无法知道,要是揣测出来不承认,对方也不能怎么样。
昌爷靠近是拍拍他的肩膀,道:“差点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唯一一个女儿,你见过的,而这一位便是我的夫人,花颜镇汤三爷的闺女。”
布曲这脑海里顿时闪过一阵雷,倒希望赶紧把喜欢人家隆夫人的念头劈碎,这要被人家知道那还了得!赶紧打消这种不光彩的思绪。
这隆昌样子倒是挺和蔼,除了他脸上那道刀疤以外,完全看不出能这人能在檀山城里黑白通吃,不过眼下也上点岁数。
趁着隆昌说完,这大小姐是直接依偎在他父亲的肩膀,朝他的耳朵里轻轻的说了些什么,听的他是面带微笑连连点头。
这话刚一说完,隆昌便起身走到布曲面前,道:“我说年轻人,你福分不浅呐,我小女她这不挺喜欢你的,你要是点头答应,明儿个我便找人选良辰择吉日,咱把这个婚事给办了!”
布曲一抬头,眼神闪过昌爷的面庞,正好打在隆青妍的脸上,而她也低下头来,嘴角是遮掩不住内心的狂澜。
“这……这事万万不可,且不说这大小姐是不是一时兴起,再说了我这等穷酸模样实在是高攀不起,您给我安家置业我都能接受,这个万万不可!”布曲道,话语是极其不自然。
顿时这隆青妍面色一改,“哼”的一声走出房门,看得出来对他这番回答是极不满意!
昌爷看着小女离开,顿时把凝重的面色转向布曲,道:“也好,有骨气!不过这事就这么定了,我隆昌说出去的岂有收回来的道理,等你稳定了咱再把这事给办了!”
一时间空气变得有些凝重,布曲欲开口把话明了,只见这昌爷挥挥手,叫他先把安家置业的事情处理好,随后要带他一起血洗武陵山!
回眸之际,只见隆夫人双颊泛红,对他是微微一笑。
这男人要是入了行他就没办法转变,思来想去最终布曲还是选择老本行,继续做他的山师,不过也可以顺便把这棺材店开起来,本是同一门买卖。
还别说,这棺材点开到正街他的生意还就真不一样,这诺大的檀山城其他同行都被昌爷给端掉,独门生意然布曲赚的是体满钵满,日进斗金。
不过日子越过越长,这一来二去,是个人他处久了就会有好感,且不说这隆夫人早就暗许芳心,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就招布曲上府,可是最近这隆昌父女一直都在,可把她给憋坏。
说来也不怪隆夫人,昌爷年近六十哪有那么多精力陪夫人,再一看这隆夫人才二十来岁,独处这隆家大院她能不孤独寂寞?
再者布曲受人恩惠,岂有不去的道理,他也害怕得罪这隆夫人,枕边的话语是最有说服力的,把她惹急了不但这店保不住,恐怕这一不小心,小命都给搭进去了!
说来这机会还真就来,隆昌有一批货急着需要送往花颜镇,至于这批什么货无人知晓,为了掩人耳目,送货就他两父女,这路途遥远,一个星期之内是很难回来。
隆昌父女这前足刚登出门,这后院隆夫人就蠢蠢欲动。
这夫人以床坏为由,使这丫鬟去昌隆街把布曲叫过来,这夫人就安了个心眼,心想这床跟棺材都是木头做的,这个理由他能拒绝得了?!
布曲刚到,驻足还没有稳当,就被这隆夫人单独让进自家闺房,为了掩人耳目她是早早就把这些个下人丫鬟都遣回乡下去了!
刚一进这隆夫人的闺房,顿时这异乡扑鼻,炭火旺盛,整间房是暖烘烘的,再一看这隆夫人,哎哟!还真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穿的特别简单,简单得省略很多衣料。
这房内早早就摆好一大桌鸡鸭鱼肉,两边单独放置一把椅子,这醇香酒是齐刷刷的摆满桌面。
“布哥哥,来坐!看你一天到晚也没吃过东西,别介,今天我特意为你做了一桌好菜,坐下来吃!”这隆夫人一本正经道,可眼神里已经翻滚着不知名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