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只要有人在我身边,我便无所畏惧一切的拦路虎,势要披荆斩棘。一口承诺我从不随意许下,许下便为你赴汤蹈火。】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要翻身了,突然又想到旁边还躺了个人。
    神荼这床睡两个人,是可以相敬如宾地不碰到彼此,但是要这么翻个身肯定压到他。
    我被吓了一跳,立马醒了过来,结果发现身边根本没有人,连被子都叠好了,我摸了下床褥,居然已经凉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的身。
    第一天借宿,原本睡得便是战战兢兢的,这下摸到凉透了的床铺怎么都睡不着了,起了身,看了眼外头的钟,显示着现在不过四点多稍许罢了。
    神荼果然够努力的。
    不知道神荼去了那儿,他师父依旧鼾声如雷,隔着门板也丝毫不减其威力。
    我打开大门,到前面的空地上活动了一下,外面还很黑,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我拿了探灯放在外面照明。
    天蒙蒙亮的时候神荼回来了,刘海都被他一股脑捋到后面去了,不知道沿着山路跑了多久,满身是汗,看来是热极了。
    他原先是坐着喝了点水,后来看我一个人在那边比划就实在忍不住了,“切磋一下?”
    我点点头,觉得也好。
    别看神荼肤白貌美挺娇弱又刚刚跑完步很累的样子,我刚准备着,突袭的一脚踢过来,蹭着我的腹部过去,我侧身闪躲,稳住身形。
    看神荼的眼神,半点不带玩笑,要真真切切地和我实打一场。
    神荼一拳挥过来,我赶紧退后一步。这拳冲着脸,带着劲风地袭来。
    没等我站稳,又是一脚,我被逼得连连倒退,近乎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做到游刃有余的闪躲便很困难了。
    看样子,神荼是正儿八经地和他师父学过的,不像我,打架的经验基本都是靠围观和补刀。
    最后这场以神荼将我一个过肩摔结束。
    我倒在地上,仰面朝天,累到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但全身上下是淋漓尽致的爽。
    神荼体能也有很大的消耗,直接席地而坐。
    正当我们一个颓唐地倒在地上,一个力竭地坐在地上时,那个老人家终于伸了个懒腰,起床做饭了。
    早饭是粥,我和神荼都一心想着训练切磋,没什么心情吃饭,也顾不上细嚼慢咽什么的,但是神荼师父说饭后剧烈运动要得阑尾炎,这破山下去到医院,指不定赶不上就挂了。
    我倒还好,因为这话一听就是逗人笑的,倒是神荼,看他表情颇为不耐烦,后来他告诉我,这话每天他都要说一遍,真想直接割了阑尾算了。
    这样被勒令休息半个小时,神荼在一边打坐,我定了定心神刚想投入状态,神荼师父就走过来了,主要想说清雪把我寄托在他这里,他什么也不教怪不好意思的。
    我听得一愣,免费住宿居然还带免费授课?
    其实按他们俩的话说,就是我本来也是神荼他师父带的,但是出于一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一届的神荼继承者骨骼格外清奇,没空管我,加上我之前对神荼的偏见和仇恨,就把我交给了清雪。
    乍一听神荼师父刚说的那话没什么矛盾,但我就是突然脑子活了一下,顿时觉得他们就把我当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像个包袱一样,有些不高兴了。
    这些想法就是在我脑子转了一圈,我喝了一口凉水就立马清醒了过来。
    本来就是个捎带的,又不像神荼天生的啊,有点资质别人肯带不错了,还嫌弃?
    难道我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神荼师父见我不说话,亲切地坐到我身边来:“要不和我学针灸?”
    “针灸?”我笑了一下,来了点兴致,没听说过魁道还有学医这个系的。
    “师傅,别忽悠人。”原本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神荼出声了,那双淡然的眼睛看了过来。
    只见神荼师父朝他作了个鬼脸,神荼一下子无奈了起来,对我说:“别听他的,学点别的。”
    老人家看上去德高望重的,但实际上恰恰不是。
    你看清雪只是坐在那边,靠一张脸就能忽悠人,神荼他师父要是只板着脸,看上去就像是个长老,但是切开来全是黑的,“你不也在学么?少年人互相学学多好?”
    神荼翻了个白眼,“不想挨我的针就直说,自己教的不好怪谁?”这话说的特别淡定,他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他师父的坏话。
    老人家为了证明自己无可撼动的权力,当场决定我和神荼下午的内容就是学扎针,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穴道经脉是基本活,清雪第一天就教我了,所以熟得很,神荼的师父表示师兄应该让着点师妹,所以先让我施针,神荼也没说什么,就直接脱掉了上衣。
    我吓了一跳。
    兄弟,你别这么直接好吧!就算你不在意,我也会在意我是不是能控制住自己不把你扑倒啊?给点心理准备是吧?大家都在这么躁动的青春期。
    而且该死的我居然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看到半裸的男孩子呀!
    我瞄了一眼神荼光滑的背,突然就想到了乳白色的牛奶,这个漂亮的背,我也根本不好意思扎啊!
    旁边的老人家给了我一个放心地眼神,让我不要大意地上吧!
    刚开始我还有些拘束,不敢放开,后来就渐渐麻木了,应该说是自我催眠。
    这样漂亮的背,此时不看何时看?这样光滑的背,此时不扎何时扎。
    ……想着后面那句话的我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在老人家耐心的指点下,我顺利地完成了第一次针灸作业。
    轮到神荼了,我是不必把衣服脱光,只穿了件背心,这样看穴道准确些。
    我扎他的时候惴惴不安,满怀负担,总念着会不会弄疼他,但是看他一声不吭,大约是不疼的。
    却多少还是有些紧张,肌肉紧绷,神荼的师父拍了我一下,让我放松点,抓着这一瞬间神荼突然就下手了。
    这一刻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瞪大了眼睛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问道:“我刚刚扎的有这么疼!?”
    神荼不说话,表情非常淡定。
    但是旁边的老人家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了,笑得和狐狸没什么差别,阴险狡诈:“不是,只是神荼扎针特别疼而已。”
    我算是明白刚才为何让我先施针了。
    原来是礼尚往来,疼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是吧?如今只能咬紧牙关熬下去了是吧?
    忽悠,真是够能忽悠人的。
    刚刚神荼说什么来着?
    老人家不想挨他的针,所以就让我来做替死鬼了?
    度日如年,言尽其实。
    我抬起头看看天色,林间郁郁葱葱,春.色撩人的,开始强制着自己背一些写景的诗,后来脑子越来越乱,背两句就倒吸一口凉气,连看的电视剧的台词都蹦出来了。
    这样的疼痛让我严重怀疑只会加重病人的病情而不会好转。
    终于,我受不住了,一扭腰想去问问他到底扎好没,结果自己往针上碰,这下真是疼得我呲牙咧嘴的:“你扎个针真是要人命......”
    神荼的师傅笑了一下,拔了错针,然后扎上去,竟然一点都不疼。
    我幽怨地看了神荼一眼,却没有力气再说他两句了。
    还好,作为一个极有天赋的学霸,虽然很疼,但是下错针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也算对得起自己的一身痛了。
    就是好奇,就是疑惑,大家都是一针,他到底使了什么特殊的手段,用了什么特殊的技能才能扎得那么疼?
    果然上帝都是公平的?
    不过受罪的好像是其他人?
    傍晚真是凉风飒飒的时候,神荼正坐在院子门口的条凳上,我看他皱着眉想着心事,忍不住也坐了过去,起码现在的我们应该相互扶持,什么不舒心的事情我都愿意听。
    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让我愣了一下:“你是不是恨我?”
    我感觉天地都静了下来,林子里的鸟都不叫了,包括我自己呼吸一直,只能傻傻地看着他的侧颜发呆,过了一会儿,我移开了视线,与他一同看着山间小径蜿蜒曲折,通向深处:“没有,”我下意识地摇摇头否定,想要隐藏之前那个卑劣的我。
    “可你看我的眼神。”
    我听见这话中夹着几分不知味的寂寞和离愁,忍不住去看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也看着我,黑色的眼睛锁着我,好像看透了我,让我毫不遮掩任何缺点地暴露在他眼前。
    我猛咽了一下口水,害怕他坦荡的对视,立马挪开了视线。
    看不见他的眼睛,我的脑子才开始正常运作。
    他说我看他的眼神应该是之前他偷偷来找我的那一回,那时,我是真的怨他。
    一年前的神荼不懂那种暗潮汹涌的眼神,一年后脱胎换骨的神荼却哪里还会不懂。
    我撑着脑袋,眼神放空,真真实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没什么好怨的。”
    我轻轻摇着头,在惋惜着什么。
    原本我们之间的相处还算融洽,不说能回到以往的笙磬同音,起码熙熙融融还是有的。
    但是一提到这个气氛就怎么也轻松不起来,就算我们刻意隐藏掉自己不理智的情感。
    我咳了一下转移了话题,“你平时都四点起?”
    神荼点点头。
    “早了点吧。”
    “刚开始三点钟就要起床。”
    “那干脆别睡了。”我翻了个白眼。
    神荼哑然失笑:“和我当时对师傅说的话一样。”
    提起修行,气氛又欢快了不少,直到说到,神荼师傅把他扔到荒山野岭的那段,我才知道,清雪真是对我好极了。
    清雪那神棍几天没有消息了,似乎忘了有我这么一个徒弟,倒是神荼他师傅,除了叫我针之外还教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渐渐地,我觉得他教的倒是比清雪交给我的多,干脆跟着神荼一起喊了师傅,然后心里忍不住地吐槽清雪,一个真正的和尚这么像个神棍,cos界大佬,甘拜下风!
    其实,师傅教的东西并不是比清雪多。
    神棍那是教基础,都是大片大片的知识往我脑袋里面送,师傅则是提点的比较多。
    是夜,我忽然醒来,感觉下身有股冲动,看看天色漆黑漆黑的,下意识不想起身,结果憋得越来越清醒。
    没办法只好猫腰起来,后悔今天怎么作死睡在了里面?
    神荼睡觉的时候蜷起了身子,我扶着墙壁正在跨过去时,听见他私语了一声,但是好在没有闹醒他,我加快了动作,悄悄落到地上,摸黑出了房间。
    到了洗手间才抽灯亮堂起来,窗外树荫婆娑,风过林间像鬼哭狼嚎,我低下头,赶紧解决生理问题,告诫自己觉得有鬼多半是心理问题,不去想它就这种不算病的病就痊愈了
    结果拎裤子的时候一抬头,正正巧巧地对上一双幽绿色、充满诡异的猫眼。
    “啊!”
    我头皮发麻,一种凉意直窜后背心,跌撞着跑出去。
    神荼听到我一声惊叫立刻跑了过来,我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他穿得单薄,怀里却温热,更衬得我指尖发凉,脸色苍白。
    这一声怪叫连他师傅都吵醒了,匆匆在屋里头问了一句怎么了,着急地穿上鞋跑出来。
    我此时还攀着神荼的手,“窗边有猫看着我……”
    理智上,我是特别想要镇定下来的,但是不够强大的内心背叛着我,一阵阵的后怕,手指发抖。
    神荼看我脸色很不对劲,余惊未歇,赶忙搂着我,帮我拍背顺气,冲他师傅扬了扬下巴,后者立刻会意,去洗手间瞧了一圈,但是一切异样像是我凭空捏造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神荼站我旁边轻轻拍着我,即使我此时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色,也知道这刻的他必是极其的温柔。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蹭了蹭自己的脸,将那发麻的感觉抹去。
    周遭有神荼特有的那抹干净的味道,还有神荼的师傅,以及不知道在哪里的清雪,我不是那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我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恐惧的。
    不过有一点让我觉得稍微有点蹊跷。
    这只黑猫和我上山时候遇见的,似乎正是同一只,那时白天的它眼睛还细细地眯着,这回它的眼睛睁得锃圆,变成了两团大大的鬼火在闪烁。
    忘不了的就是那诡谲的感觉,以及被凝视的粘稠之感。
    这样的巧合莫非太惊悚了些?
    老人家摸了摸下巴,“嗯,黑猫?”
    这边还在若有所思,神荼那边已经开启慧眼了。
    什么都没有,他隐晦地朝他师傅摇了摇头。
    “山里的猫都爱乱钻,别想太多,赶紧睡吧!”随意的说辞就这样把我打发了。
    神荼带我回到房间,体贴地关了门,又合上了窗,最后检查一遍屋里除了我和他没有其他活物,他看我仍一副纠结的样子开口安慰道,“说不定就是来偷吃的,你别多想。”
    我晃了晃脑袋,认真回想:“感觉不太一样,这猫好像不怕人,还敢瞪我。”
    这么大点的小玩意竟然还吓了我一跳,丢人丢掉想要埋进被子里不出来了。
    神荼忽然笑了一下,“山里的猫都这样,块头也比城里的大。”
    是的是的,神荼说的很有道理,别去瞎想了。
    我这样劝说自己,但是躺下去仍然没有一点睡意,只好睁着眼,看着有些脏还发霉的墙壁。
    我试探着开口:“神荼,你睡了么?”
    背后随便传来一个声响,表示自己还没睡着。
    我转过身去,他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露出颈后的嫩肉来,黑发柔美,忽然让我生出了想要触碰的念头。
    “刚刚你的反应好快啊!”神荼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他师傅的动作都没他这么利索。
    “紧急情况的训练。”他声音不咸不淡的。
    原来如此,难道我起身时,刚一有动作,他便有所警觉,这种技能我也好想要啊。
    以前的神荼可还是个软萌软萌的可爱的男孩子,现在想要和他聊聊天好困难啊,这样子简单到不能再省略的回答我要怎么接下去啊?
    空气沉默了几秒,我觉得是时候要为自己刚刚小女生的尖叫正正名了,不是因为我胆子小,完全是猫的出现太出乎人意料了。
    “咳,你记不记得有年万圣节,我们去你家过的?”
    “嗯。”
    “我胆子还是很大的,”我把手枕在头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你偷偷吓我们,结果把你弟弟吓哭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怕哦!”
    “嗯。”
    说道这里,我眼里有些暗淡。
    以前和清雪修行时刻意不去想的问题,我只知道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去仇恨了,所需要的只有拼命地努力罢了。
    但是见到神荼之后,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去怀念以往,第几次努力地克制自己仇恨的萌芽
    神荼也许比我更能控制自己,但是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作为神荼的继承者,他更加痛苦。
    “神荼......如果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倾尽全力帮你。”
    我看着他的背影许下我的承诺。
    我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远,神荼作为神荼之力的继承者,未来一定更加璀璨,也许有一天,他是我不再可以比拟的高山,也许有一天,我们实力悬殊,但是这一句承诺我绝不会变。
    这是我的偿还也是我的夙愿。
    “嗯。”
    他答应了,接着是久久的沉默。
    ……没有下文了?
    我不满地戳了他一下,难为我刚刚这么声情并茂,结果居然还是单音节的回应。
    “别这么高冷,这样我很尴尬啊……”
    他突然转过来,但是仍然闭着眼睛,姣好面容在微弱的银霜下像个睡美人一样,只叹岁月静好,年华无伤。
    “嗯。”
    ......又没了?
    “嗯是什么意思?”我静悄悄地屏息等着,以为还能被施舍几句,但原来这就到头了。
    等了半天,还特意转过身,还是只肯给一声高冷的“嗯”?
    神荼这次直接不开口了,拍拍我的背让我赶紧睡,活像哄小孩子睡觉的慈祥父亲样,惹来我一头黑线,但还是顺从地闭了眼。
    算卖神荼一个面子,谁让他这么好看呢?
    没想到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般,一开始我还想劝着他别拍了,结果犹豫着还没开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你是谁?”
    我看见了一个华服的女人,梳着美丽的云鬟,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下意思地觉得她肤色素雅,眉清目秀,应当是个绝世美人。
    我想询问却口不能言。
    她似乎冲我盈盈地笑,可朦朦胧胧的,让我看不清楚。
    正当我竭力想要靠近时,恍恍惚惚听到猫爪扒拉的声音。
    我一惊,莫不是神荼关了门,它进不来,所以就在外面挠门么?
    但它为什么要来,为什么那样盯着我?
    是我有什么问题!?
    我蓦然睁开眼,急促地喘息,吓出了一身冷汗,撑着头去看,没有什么绝世美女,又哪里来的猫?不过是梦一场罢了,自己吓自己。
    莫非晚上的黑猫惊悚案也是一场梦,我记得之前神荼还哄我睡觉来着,现在又朝着外面睡了,不会真是我梦里的一场自导自演吧?
    若是神荼都还未醒这证明眼下的时间确实还早得很,完全没有了睡意的我很怀念神荼哄我入睡时拍的那两下。
    这个技能我也好像要啊,什么时候失眠给自己来两下就好。
    我盘腿坐在床上打坐来消磨时光,当神荼睁着惺忪眼睛看着我,夸我勤奋的时候,我是真的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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