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喜任他抱着,他的唇未曾离开过她,他用脚关勾了门关上,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轻轻放下了罗帐。
在他进入她,身体力行地行驶丈夫的瞬间,凤喜发出满足的喟叹权利……
翌日,她在一种紧迫感的压力下醒来,这才发现,原来是墨子骞的重量太沉,令她无法承受了。
他一个大男人像个八爪鱼似的抱,巴着她不放,一条矫健的大长腿还将她拢得紧紧的。然而,说心里话因为温暖如春,凤喜也舍不得挣脱。
大雪还在窗外飘飞,眺向外面,一片白皑皑,屋顶以及庭院里的树,都白银装素裹。寒意从脚底直达身体,冻得手脚发紫。可是在墨子骞的怀抱里,这一切都不像是个事了。
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啊,温暖得让凤喜的心都要化了。
她抬起手,轻轻地抚着他英挺的眉,抚着他长长的睫毛,抚着他高而挺的鼻梁,抚着他棱角分明的唇,再进一步,又往下,抚着他刚毅而坚定的下巴。
心里喟叹着:诶,这就是相公吗?这个好英俊的男人,以后就是他的唯一,而她,也会是他的唯一。这多好啊。
凤喜自认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现在这个小女人的心完全被这个大男人占住了。
除了他,她再也接纳不了任何人了。离家出走的时侯,她就打定主意,如果墨子骞追随荼靡而去,留在药岛不回来,那她就此与“杯莫停”共伴一生,再也不要任何男人了。
可现在,他回来了,还立了誓,说了许多甜言蜜语,这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要不要就此跟他回去呢?要不要相信他呢?这么容易哄,他会不会得到以后又不珍惜了呢?
凤喜开始矫情了。
每个太在乎爱情的女人,每个在爱情里患得患失的女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儿矫情。
正在浮想联篇之际,一个吻突然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想什么?”
男人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像电流穿淌过凤喜的神经末梢。
“没什么……”因为心里有所倚赖,凤喜的声音禁不住带着些娇慵。她不由自主地更加依恋着墨子骞,将脸颊贴紧他的心口。
“肯定想什么了?”墨子骞的唇角邪魅地勾起,声音更加磁性,更加撩人。
“就是没什么……”凤喜嗤嗤笑起,再度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嘴唇就贴在了他的肌肤上,让墨子骞心里格登了一下。
恋人之间的语言往往特别白痴,毫无意义的问来问去,重复来重复去,然后就能傻傻的笑,甜丝丝的感觉就像吃了棉花糖似的,黏腻在心里,香浓得化不开。
此时,凤喜与墨子骞就是这样,既不知要说什么,又觉得非说些什么逗逗对方不可。
而男人一开口,女人心里百转千折的疑虑仿佛瞬间就消失了,再也不值得追究似的。
“一定有什么,你刚才在偷偷看我?”墨子骞逗她,“是不是还想着再来一次?”
凤喜娇嗔地拍了他一下:“什么啊?才没有呢?昨晚上,还不够么?”
“不够,”墨子骞突然很认真地说道,“想跟你生个小凤喜了,总觉得要更加努力一些才是……”
他陡然俯头吻住了凤喜,挑动着试图催化她的愿望意志。
“嗯……”凤喜挣扎着,挪开唇低叱,“你就是找个借口罢了,大涩狼谁不知道你存什么坏心思。”
墨子骞嘻嘻地笑,不否认:“是,我就是大涩狼,只对你色什么坏心思都无需隐藏啊,你是我娘子,放肆一下还需要圣旨批准吗?想生个小凤喜还需要遮着掩着扭扭捏捏么?”
凤喜小脸红扑扑的,低喘着问道:“你怎么不说生个小子骞呢?”
“我跟别人不同,喜欢女娃儿。”墨子骞低促道沉的语气显得那么真挚。
凤喜抿着嘴儿,微微笑道:“若是能够像大哥大嫂一样,怀个龙凤胎,那就两全其美,最好不过了。”
“是喽,”墨子骞快按捺不住了,略显焦燥地抓掉她抵开他胸膛的手,“你可知道大嫂初嫁之时,大哥有多努力。那大白天闹得动静有多大,我们全都知道了,你我不努力,怎么能生个龙凤胎呢?”
凤喜扑哧一声笑出来:“这样说大哥大嫂好吗?你也知道大白天闹得动静大了,人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日后就会像你笑话你大哥大嫂一样笑话我们了。还是快起吧。都快晌午了,店里事忙,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晚起来过,安童哥他们肯定在说我们闲话了。”
“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谁说我笑话大哥大嫂来着,我是羡慕他们呢,”墨子骞一把揽紧凤喜的纤腰,一个鹞子翻身,将她压于身下,“我们只羡鸳鸯不羡仙可好?只要能生出龙凤胎,让他们的唾沫星子淹死,我也乐意。”
凤喜嗤嗤笑着,皱起可爱的小鼻子,故意道:“好脏啊。你被唾沫星子淹死我可不救你。”
墨子骞星眸灼灼地俯瞰着凤喜娇俏的小脸,唇角挑起浓浓的掫揄:“怕脏?你越是怕,我越是想要唾沫星子淹死你……”
“好恶心啊……”凤喜皱眉抗议,墨子骞却将她两只手压到头顶上,迫不及俯冲,吻住了她的唇,真的什么恶不恶心呢。早就忘记了,彼此只是巴不得将彼此噬进骨血里,香浓得分离不清。
墨子骞越吻越深……
又不知道放肆了多久,直到一切停息下来,凤喜微微喘着气,枕着他的臂弯。
过度的疲累让目光有些许放空,太过幸福,反而让一切如梦境一般,那么不真切。凤喜的不安全感又袭略心头。
“相公,你会喜欢我,永远永远么?”凤喜呢喃着,“你会不会将来有一天,突然像之前那样,就离开我了呢?”
“不会。”墨子骞垂下眼眸,盯着凤喜发愁的样子,“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我不是已经发誓了吗?”
“是的,可是余生那么长,怎么知道会不会有变卦?”凤喜受过伤的心仿佛不肯癒合似的,“以后我还是住在杯莫停好不好?之前杯莫停已经给了安童哥经营,我只收银两,可是,如今我想继续经营下去,你说好吗?”
墨子骞俊脸陡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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