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少年传奇叔侄团长罹难记》 第24章 团圆节 小真见父母 管家业 光庭留小真

    虽说中秋节是团圆节，可是对于自坤老人和三个工匠师傅来说，这个节日并不圆满，一是老伴和五儿在四川，距离遥远，二是三位师傅的家在四川，也是两地盼月，所以这个节日对光庭一家说是高兴，也是团圆，但对老人和四川师傅来说，就是遗憾。好在下酒菜不错，他们各自喝着高兴的酒，遗憾的酒，体会着幸福，心酸的滋味，月到十五自然圆，人度中秋难如愿，待到来年十五月，多少团圆变思念，自坤老人与心爱的老伴从此天各一方，再也没有团圆的日子，要说后来还见过一面的话，那是六年后从四川发还的一付黑得发亮的，冰冷的棺木，这是后话。

    现在已经不知道童年是怎样和父母在一起过中秋节的，这次回来与父母在一起过节，只是吃饭喝酒而已，也许是离家太久，太小或许是现已成年，给旁人的感觉是对父母缺少亲切和依赖感，小真的父母对小真的感情确不同，他们那种父子、母子久别重逢的亲情，关怀心爱护心体现的无微不至，“来、儿子、爹陪你喝一口”“小真，妈给你添饭”“这块夹筋带肥，好吃，不酿人，来啃只鸡腿”他们总是希望小真多吃些，“爹、妈我已经喝的很多，吃的很饱啦，你们莫添饭夹菜啦”小真带着央求的口气说。“这些年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也没有吃过妈做的饭菜，现在回来就要多吃点，补补身子”小真妈说“我知道妈关心我，可是我吃不下去啦，小真说。大家吃饭，喝酒的速度慢下来了，话也多了起来。“大孙子，你给我们讲讲这些年你是怎么找五叔的？吃了那些苦，受啦那些罪？”小真爷爷问说：“爷爷，我找五叔就是去的路上吃了不少苦，在路上有时错过人家，找不到饭吃，就靠野果，野菜充饥，住也是找不到村子的时候就住岩洞，如果没有岩洞，就得像猴子一样爬到树上去住，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听到各种怪叫声，有的是怪怪叫声，有的是呱呱叫声，有的是唧唧呷呷叫声，有的是嗷嗷叫声，有些声音我学不来，总之是很害怕，很吓人，令人毛骨悚然的，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怕把野兽招来小命就没有了，除了害怕就是又饿又冷，有时候穿村过寨会受到恶狗的围攻。尽管遇到怪鸟，怪兽的惊吓和又冷又饿的艰难日子，但动摇不了我找五叔的决心，所以我一直从县城，府城找到省城，到了省城，我看到招兵的地方，我想五叔可能在部队当兵，到兵营打听，寻找是我找五叔的重点，可是我哪里会想到五叔是在四川当兵，故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五叔的消息，不过我又很幸运，我去部队找五叔的时候被当时的营长，现在的团长龙云收养，龙云待我很好，他也像我的亲生父母一样关心我，爱护我。他儿子穿什么？吃什么？我就穿什么，吃什么，他还带我到广西看他们打仗，龙云打仗很勇敢，很有指挥才能，那些广西兵被打得横尸遍野，残酷极了。从广西回昆明后，一直供我读书，这次回来，他给了我半年的假，还给我30块银子路费，他交代我说，半年后一定要回去。回来的时候我怕走路，所以我用五两银子在路途中买了一匹马，一路骑着回来。有马骑，找歇家也好找，讨饭也好要，方便了许多，还有点公子形象”“你不是公子形象，你就是个真真的公子哥！”姓王的大伯说“大伯取笑喽，我哪里有做公子的资格”，小真说“你五叔是团长，算得上是大官，现在你家买了那么多田地，四合院的大房子，很快就要盖起来，你没有资格谁有资格呢？”“大伯要这么说，这公子的帽子我是戴定啦，不过这些功劳是我五叔的，我不能占他的便宜，更不能当花花公子，我一定要出去闯，像我五叔那样干出一番大事业来”“我儿子有志气，有胆量，有决心，好样的！我支持你的想法，不过今后不管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写信告诉家里，不能像原来那样一封信也懒得写，让我们牵挂多年”“不会的，爹，今后不管在哪里，做什么？我一定写信告诉家里，让老人们放心”“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吃杆烟，洗洗脚，早点休息，我就不陪你们啦，”小真的爷爷说完就去睡了，随后大家也都去睡了。

    小真母亲王夫人收洗完毕后也去休息，王夫人身高166米左右，瓜子脸，卧蚕眉，凤眼。悬胆小鼻，樱桃小口，清白细米牙，双下巴，头发用马尾网套和一根银簪子盘在脑后，平时穿粗布面衣襟（腋下纽扣）衣服和大裤裆裤，穿一双撒花尖尖鞋，裤脚被裹脚带扎在小脚上，不仔细观察，他与一般农村妇女没什么区别。当他在小油灯光前脱去那些粗布衣服，，露出丰满的双乳和洁白的双腿时，还真是个美人胚子，楚楚动人，光庭借酒性，把美人妻子揽入怀中，难免云雨一番，之后两人均无睡意，便讨论起小真的事情来。“小真他妈，小真今天回来，我们都很高兴，可是，从他在喝酒吃饭时表露的心迹看，他志向高远，理想超群，我们恐怕留不住他？“你看怎么办啊？”“我也听出来啦，你说怎么办呢？总不能用绳子拴着吧？”“当然不能用绳子拴啦，就是拴也拴不住啊！我们也巴不得让孩子有出息，只是孩子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很舍不得，你说是不是？”“那留又留不住，舍又舍不得”，到底该咋办呢？“莫急、莫急，我看这样；他已有十八岁了，给他找个媳妇，成个家，看能不能把他留在家里，如果还不能把他留在家里，至少三年，二年他总该回来看看他的家吧？”“嗯这个办法还不错，咦，平时你没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嘛，今天是怎么想出来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笨，这么小点问题能难住我吗？”“怪不得小真那么聪明，原来是你遗传给他的呀！要给他娶媳妇，也得找一个人才出众，本事超群的，能配得上小真的好姑娘啊！”“你不用担心，凭我们现在的条件和小真人才，本事找个人才出众、本事超群的好姑娘没有问题，不过我们要先把小真的思想工作做通，然后再请人访查、说媒”。“好吧先睡觉，以后再说吧”。噗嗤一声，小油灯被小真母亲吹灭了。

    小真探家的心情是别扭的，很难用是高兴还是忧闷来形容，虽然有迫切见父母和爷爷的心愿，可父母和爷爷的身影还是很模糊的，对周围的人群、环境也很陌生，回家几天了，也没有玩处和走处。家务活父母不让做，田地里的活又不会做，所以每天只好跟着爷爷，爷爷放牛他放马，爷爷找柴他扛柴。爷爷为了让大孙子高兴，经常把大孙子拉在身边，一边抽烟，一边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故事，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的故事，武松打虎的故事，岳飞精忠报国的故事。除了讲一些古代的故事外，也向小真传授种植庄稼的节令知识和耕作镐铲知识。他只管讲，不管小真愿不愿意听。同样，不管爷爷讲得好不好听，小真也只管听。

    八月二十九了，小真在爷爷讲完故事后说：“爷爷，我回来有半个月了，明天我想去看看姑妈。虽然我恨姑爹。但姑妈在我的印象中是爱我们的，所以我想去看看”。“应该去看看，你姑妈这些年很少回来，都是因为王怀友这畜生。你要安慰安慰你姑妈，叫他常回来看看我们，王怀友不敢跟他计较什么了。如果王怀友对你姑妈有什么苛刻行为。我们会去找王怀友讨说法”。“我一定把爷爷的话带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小真向父母提出去看看姑妈的要求，获得父母同意。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小真把马拉出来喂料、喂水、刷毛、背上鞍子。父母一再提醒小真路上小心，骑马慢点，注意安全，如果有玩处，可以多住几天“记住啦，你们放心吧”小真回答了父母的嘱咐，上了马。带转马的缰绳，顺着村中的道路想水丫口方向走去。马有十多天没有人骑了，今天负重出门很狂躁，小真轻抖了一下缰绳，马就狂奔起来，很快进入山间小路，小真不得不勒紧缰绳，让马慢下来。约十点半到水丫口，小真凭模糊的记忆找到了姑妈家驻地，下马来到场院。一个年纪与小真相仿的青年人（小真的老表，叫王学经）问说：“你是来我家有事吗？”“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肚子有点饿了，想在你家讨碗饭吃，不知道肯不肯施舍一碗半碗的”。“我家的饭还没做熟，你到别家去看看吧？”“不要紧，饭不熟，我可以等”。“耶，看来你还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刺头呢”？正当两老表斗嘴时，一个中年妇女（小真的姑妈）喊说：“经儿，你在跟客人讲什么？”“没有讲什么？是这个小伙要饭吃，我叫他走他不走”。“憨儿子，哪有骑马要饭的，快把客人请进家来”。“好”叫经儿的很不情愿的说：“请进屋吧！”小真把马拴好，来到堂屋里。中年妇女问：“客官是有什么事吧？”“我是牛额的小真，你是我姑妈吧？”“噢，是小真呐，你不说我是小真我还认不得你啊！好喽、好喽、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啦。快坐吧，真儿，好多年没见你啦，你过得好吧！”“我过得很好，姑妈，你过得好吗？”我还算过得去，只是不如从前了！“只要姑妈过得好，我就放心啦”。“小妹（长辈对小辈的昵称）姑妈不用你操心，你们过好喽，姑妈才放心。你先坐一会，姑妈的饭一会就好”“你慢慢做，我不饿。刚才我说饿是逗老表玩的”“你莫与你老表计较，他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我不会计较，姑妈莫放在心上。王学经知道来人是老表的真相后，自知在老表面前的吝啬，小气很丢面子，干脆找伙伴玩去了，姑爹虽然也在家，但因八年前说了那些侮辱小真叔侄的话，现在也不好与小真套近乎，只能看着小真姑侄有讲有说了，吃了中午饭，姑妈收洗完毕后，小真把这些年在外寻找五叔的经历向姑妈讲述一遍，又把爷爷要姑妈常回去看看的话转告了姑妈。姑妈对五弟和小真这些年的遭遇感到内疚，又对五弟和小真现在有出息而感到骄傲。

    小真觉得待在姑妈家，大家都很尴尬，趁早离开，大家要自然一些，于是小真对姑妈说：“姑妈，我要去街上买点东西，今天我就不在这里呆啦，我的假期时间还长，以后再来看你，如果你抽得开空，你回去看看我爷爷吧？”“小妹，你几年都不回来一次，不管咋个说，都得陪姑妈两天，怎么要忙着走呢？”小真姑妈说：“姑妈，我真的还有事，过一久我又来。姑妈，你多保重，我走啦”，小真说完，到场院解下马缰绳，牵着马走出村子，姑妈留不住小真，只好送到村口对小真说：“你办完事后，一定再来看姑妈啊”！“好，我一定来”。小真回答姑妈的要求。上马原路返回牛额。

    小真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在山顶上了，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光庭见儿子回来，问说：“你故意去看你姑妈怎么不多在两天呢？”“不要说多在两天就是半天我也在不住。你不知道我在王家尴尬极了，除了跟姑妈能说说话而外跟王家父子简直是无话可说”“好啦，你是去看姑妈，跟王家人说不说话无关紧要，不要多想啦，快进屋吃饭吧！”饭后，光庭起身随手提起板凳说：“真儿，拿个板凳来外面陪爹说说话”两父子在棚子外面坐下后。“真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能给爹说说真心话吗？”“爹、我答应过龙团长，半年后我还回到龙团长身边，为龙团长做事”。“爹的想法是房子快要盖起来了，现在有那么田地，山林要人管，你能不能留下来管理家里的产业”“家里的产业有爹管就行了，再说我也不会管啊！”“管理这些产业并不难。关键是你想不想留下来管”，“爹，我刚才说过了，我不想管”。“我也说过你想出去干大事爹支持你，不过有一件事，你得听爹的”。“除了不让我回龙云身边而外，其它都听爹的”。“那好，你现在已有十八岁了，我和你妈的想法是给你找个媳妇，早点成个家，你同意吗？”小真想一会说“只要人长得好，懂礼貌，有本事，能孝敬父母，我听爹、妈的，我不反对”。“你有半年的假期，我们争取在半年内把这件事办成”。

    征得小真同意后，光庭夫妇开始请人说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