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少年传奇叔侄团长罹难记》 第21章 见恩人略表心意，访师院遇见美女

    母亲同意与小五入川后，光庭，光武第二天早早的就去砍回来两根一样大小，一样长短的竹子，做成兜子，兜子可以两个人端，也可以四个人抬，也就是说路宽的地方四个人端，路窄的地方两个人抬。

    叶母陈老夫人生长在男留辫子女缠足的时代，裹足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比较而言，他的脚比三寸金莲大，算得上四寸金莲，尽管脚稍大一些，但要长途跋涉肯定不行，只能靠坐兜子，骑马。好在小五的人多、马多、做兜子、骑马都不是问题。

    士兵早上起床之后，打好背包，收拾干净抖铺睡的谷草，打扫好学校的卫生，然后由排长带队到团长家等候吃饭启程回川。早上10点开饭，11点启程，启程时叶氏家族和全村的父老乡亲们都来送行，一再叮嘱“老夫人一路保重身体，嘱咐小五要常回家看看”。老夫人，小五也叮嘱乡亲们要多保重，今后一定会回来看望大家，回川的队伍渐渐远去，可送行的乡亲们仍然依依不舍的站在原地观望，很久才慢慢散去。

    小五一行人约下午5:30到达平黄镇，吃住在平黄镇，饭后小五对排长张有福说：“注意管好部队，不要违反群众纪律，我这里有个熟人，得去看看”，又对老夫人说：“妈，这里有个叫王选平的人，当年救过儿子的命，借这机会，我去看看他，你好好休息，张排长会安排人照顾你”。“你去吧！要好好的感谢人家，妈这里不要你操心”陈老夫人说。

    小五买了些糕点，补品递给警卫员提着，向街头王选平家走去。到王选平家了，王选平家从外面看没有大的变化，门没有关，他们进门时，王家人正在吃饭，见两个穿着军装，背着枪的人进来忙放下碗筷，站起身来，惊疑的看着来人，大半天王选平才问“两位军爷到寒舍有事吗？”“王大叔，你不要怕，你仔细看看我是谁”。王选平对来人反复看了两遍，摇摇头说：“认不出来你是谁，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是八年前被你们救醒的叶小五，现在你想起来啦吧！”叶小五提醒说。“噢，是你啊，那个时候你还小，现在你长成壮汉了，而且还穿上军装，已经完全变样啰，我哪里还能认识你，快请坐，快请坐”边说边把板凳递给小五和警卫员。王大嫂说：“八年啦，难得你还记得我们，还要破费买东西来，如果不嫌弃，今晚在我家吃住，把你的故事讲给我们听听，也好让你两个兄弟见识见识”。“大婶你见外，当年你们救了我，现在我来看望你们是应该的，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住也安排在街上，就不打扰大叔大婶啦。大婶要我讲我的故事，我经过的一些事情算不上故事，简单地说，我从你们这里出去之后，遇到过毒蛇，听见过猛兽的叫声，受过冻，挨过饿，被老地主抓去当劳工。逃离平彝县后，先是在临安从军，后随护国军到四川与袁世凯的北洋军打仗，袁世凯倒台以后，我就留在四川泸州，这回省亲是第一次回来，看望父母亲人后，现在要转回四川去，因顺路特来看望大叔一家。当年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这里有点小意思，还请大叔收下”（小五从衣袋里抓出五十元大洋递给王选平）“你不要见外，东西我收下了钱我一分不要你的，你留着用。王选平推让说”“你一定要收下，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表达我的一片心意”。小五边说边往王大叔衣袋里塞，警卫员也帮着说。“大叔我们团长是一片诚心，你就收下吧！”左说右说，大叔才勉强把钱收下。“大叔、大婶，我们不打扰啦，今后我只要回来探家，我就一定来看你们。大叔、大婶多保重，我们走啦”。小五说完，与大叔抱别。

    省亲队伍回到泸州已经是腊月下旬，正直冬天，天气很冷，进了军营，小五和警卫员急忙收拾屋子，安排老夫人的住处，并找来火盆，木炭、生火给老夫人取暖。营、连长们听说团长回来，都来问候团长，并给老夫人请安！专门做了一桌好饭，好菜为团长和老夫人接风洗尘。

    老夫人的房间安排在小五的隔壁的大套间里，顺隔墙摆放一张大床，在床侧面放梳妆台，窗前摆放一张书桌，一把椅子，顺梁墙摆放衣柜，床上铺放的都是崭新的红绸缎被和高级毛毯。在客厅摆放四个单人沙发，两个长沙发，一张大茶凳，一张餐桌，八把餐椅，在一个单人沙发面前摆放一盆炭火供老夫人取暖。总之，小五对母亲的生活起居考虑的很细致，很周到，尽量让母亲住得舒坦、满意。

    老夫人虽然是文化人，在小学任教几年，但毕竟在农村生活多年，在吃住等方面既不讲究，要求不高，只是小五要尽孝心，一切凭小五安排。

    老夫人患有严重的风湿病。在旅途中，小五每天晚上都要为母亲洗脚、捶背揉肩，按摩脚手关节，将母亲的脚放入怀中焐热才让母亲安寝。旅途虽然结束了，但为母亲洗脚、揉肩、捶背、按摩关节、捂脚的孝举没有变。住进新家的第一个晚上，小五照常为母亲洗脚、按摩。老夫人说：“五儿啊，你真是个大孝子，妈有你这样的好儿子感到光荣、骄傲，妈别的什么也不奢望，就是盼五儿早点成家，好让我早点抱孙子”。“妈，你放心，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让你早点抱孙子”。小五这样说，既是安慰母亲也是目前考虑的主要问题。儿子虽然孝敬母亲，但女人有些事情是孝心不能解决的，只能靠女人才能解决。另外生活也要有人照顾。因此小五把成家这件事情提到了重要日程上来。但急着成家并不等于降低标准，前提是：1、人要漂亮，出众。2、性格温柔体贴。3、对老人尊敬关怀，有孝心。4、进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会炒菜做饭，会做家务，会接待宾客。5、有一定的文化知识，社会知识和生活常识。这五条标准，看是简单，能达到这五条标准的姑娘不多，可以说是千里找找、万里挑一。当然能达到这五条标准的姑娘，他选择的男人也必须是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商人，部队军官文化学者或富甲一方的公子。

    时间一天天过去，老夫人来川已有一个多月了，风湿病在小五的按摩护理和药物的治疗下，减轻了不少，可以行动自如了。早晚虽然有小五在身边照顾，可白天确感到孤独，又无所事是，有烦躁不安的情绪，一天，小五给母亲捶背按摩的时候，老夫人说：“五儿，我一天闲着无事做，觉得日子难混，你能不能找点事给妈做，也许妈会觉得日子好混些”。“妈真是个不会享福的人，要找事情做不愁，我明天就去给你找”。

    第二天上午，小五叫警卫员说：“小龙，跟我去师范学院”。“是”小龙回答后跟在团长后面，向师范学院走去。他们进入师范学院大门，见走道右侧有一个穿着得体，头发辫子过腰的姑娘在黑板上写写画画，于是上前问话说：“先生打搅了，问一下你们校长在吗？”姑娘听到问话，停住写字的手，侧身看问话人：“并回答说校长在楼上，你们有事吗？”当小五看清姑娘的面貌时，呆迟了，竟然没有回答姑娘的问话，心想这不就是我要找的人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看这姑娘什么模样，身高170米。穿一套藏青色的衣裤，年约21岁，椭圆脸、卧蚕眉、丹凤眼、鼻直口方、耳聪目明，特别是微笑时脸腮的两个酒窝让人神魂颠倒，全身挑不出一点毛病，让人喜欢极了。在小五看姑娘的同时，姑娘也把小五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在姑娘眼里，面前的军官身材高大，威武强壮，头戴大沿帽，肩跨盒子枪，腰扎牛皮带，脚穿黑皮鞋，一付威而不怒的面孔，让人过目难忘。警卫员王小龙看着场面有些尴尬，忙打圆场说：“这是我们团长，姓叶，请问大姐贵姓”“我姓李，叫李玉娥”。“噢，李先生你好，我来找校长有点事，改天请你吃饭”小五说。“好啊，叶团长，你说话可要算话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骗你，改日再见”。小五向姑娘做了个告别手势与警卫员上楼找校长去了。

    小五来到校长室，一位身材瘦高，穿一件灰色长袍，戴一付眼镜的绅士模样的人起身迎接说：“军爷请坐”。小五没有坐，并问说：“你是校长吧？”“是，我是校长，你有事请讲”“贵姓？”“免贵姓赵，赵有德”“赵校长你好，我姓叶，叶小五，独立团团长，今天来找校长有一事相求，不知会不会让校长为难”“你请讲”。“是这样，本人母亲闲不住要我为他找点事做，他是个文化人，所以我就来问问校长，看能不能，让他到学校来教书，管书，管账什么的，薪金多少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就好了”“这事好办，我这里正需要文化人，明天就可来上班”校长说。“我先替母亲谢过校长，不打扰啦，我得回去把校长的意见告诉母亲，让她先高兴”。小五谢过校长，与警卫员一起回营房，迫不及待的去见母亲，小五回到家，见母亲在烤火，温暖的喊说“妈，今天是双喜临门啦，第一你快有儿媳妇。第二师范学院聘请你去做事，你高不高兴啊！”“高兴，特别是我要有儿媳妇就更高兴”。老夫人说“你高兴就好，你未来的儿媳妇是师范学院的高材生，等你去上班后，我把他介绍给你，你再把我参谋，参谋”。小五说。“好，那就等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上午，小五陪同母亲来到师范学院，赵校长热情的接待他们母子问了下老人的学历后，安排老人教史地，老夫人对安排史地很满意，并说“谢谢赵校长的关心照顾”。赵校长又说“老夫人你耐心等一会，等学生课间休息时，我把你介绍给全校师生认识一下”。老夫人说：“好”趁大家没有话说的间隙小五问校长说：“你们学校有没有一个叫李玉娥的姑娘，不知今天在不在，我母亲想见见她”“应该在，老夫人稍等，我去叫她”校长说。校长出去一会，带着一个姑娘回校长室，姑娘进屋看到小五，倒有些不好意思，脸腮发红了。老夫人仔细观察了一遍进屋来的姑娘，觉得这姑娘五官端正，眉目清秀，衣着得体，举止大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小五若能娶得她做媳妇，那是再好不过了。小五介绍说：“李先生，这是我母亲，今天你们先认识一下，以后会常打交道”。老夫人接着说：“很高兴与姑娘认识，我今天是来学校报到的，今后我们是校友，是同事，还望多多关照”。“老夫人莫客气，今天能认识老夫人，我也很高兴，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老夫人指教”姑娘说。

    课间休息铃声响了，校长把全校师生集合在操场上，向全校师生介绍说：“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今天我把这位老夫人（右手摆向老夫人）介绍给大家认识，她是我们这位团长（右手又摆向小五）的母亲，是我新聘请的史地老师，希望师生们今后在相处中，多给予关照”。赵校长对老夫人说“你也讲几句吧”老夫人跨前一步说：“老师们，同学们，很荣幸与大家认识，今后与大家相处的日子会很长，如有什么做的不好，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多包涵并请大家给予帮助指导，谢谢大家”。说完后给全体师生行了个鞠躬礼！到了晚上，小五给老夫人洗脚、按摩、准备伺候老夫人休息的时候问说：“妈，今天你见到哪位姑娘怎么样，还满意不？”“我很满意，我看是个好姑娘，你抓紧把她娶回来”“只要妈满意，过几天我就去约她见面，争取今年下半年把她娶过来。你晚上冷不冷，如果冷，我再给你加被子”。“不冷啦，再加就重啦，你去睡吧！妈这里不用你管啦”母子两一问一答的谈论了一会，小五也去睡了。

    姑娘和小五见面认识这几天，那英俊潇洒的形象不断浮现在眼前，弄得姑娘茶不思、饭不想，昼不安，夜难眠，做事丢三落四，有时自言自语的说“说好请我吃饭，都过几天啦还不请我，难道是个骗子，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在姑娘着急的日子里，一天下午，警卫员来到师院找到李玉娥说：“大姐，团长约你去泸州饭店吃饭，你去不去”。“去，当然要去，前几天就说好的，团长请吃饭，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你稍等，我得打扮一下”。说完后到卧室梳妆台前对镜子，轻施粉黛，换了一件板栗色旗袍穿上，从屋里出来，警卫员说：“大姐，你太漂亮啦”“你说我漂亮，是真的吗？不要把我看成丑八怪就好啰，走吧！”警卫员陪李大姐来到泸州饭店后，团长就在门外等候。

    姑娘来到餐厅见小五已在餐厅等候忙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没关系，只要你能来，就是等到明天我也等，你今天穿这么漂亮，冷不冷啊？”“不冷、只要有饭吃，我就不怕冷”。“你喜欢吃什么直说？客随主便，你点什么，我吃什么？”“好吧，服务员，点菜”小五喊说。“来啦，客官喜欢吃点什么？”小二问。“来个炸排骨，小炒肉，麻辣鸡，番茄豆腐汤，就先上这些吧！”菜上齐了又要了两碗饭，小五把饭递给姑娘说：“请用，女士优先”“一回生、二回熟今天第三次见面，是老朋友了，还客气什么？”姑娘说“好，不客气，我们一起吃吧！”于是你夹菜给我，我添饭给你，边吃边谈了一些羡慕的话，也谈了一些家庭的社会的，生活的话题。饭后小五亲自把姑娘送回学校，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姑娘，有了这次见面，姑娘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经常陪伴老夫人回家，并以照顾老夫人为理由常来和小五见面，有时还和老夫人吃住在一起。经过几个月的来往，互相加深了了解，可以说是情投意合。谁也离不开谁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神思难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