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少年传奇叔侄团长罹难记》 第10章 匪患猖獗 百姓无安身之地，都督下令 剿匪势在必行

    1910年滇越铁路通车以来，临安成了滇南最大的集市贸易中心。文山、曲靖、思茅、红河等地的布匹、食盐、茶叶等生活日用品都要到临安来交易。各地的商贩、马帮络绎不绝，使临安、个旧、蒙自一代的商业发达起来。在临安，个旧、蒙自商业发达的同时，也滋生了土匪发展壮大的土壤。一些修完铁路无钱返乡的民工、游手好闲、好逸恶劳的懒汉、偷鸡摸狗、四处流浪的浪人，纷纷加入到土匪的行列中来。他们在法国等西方国家的支持下，迅速发展成为一只上千人的土匪武装，他们在铁路沿线抢劫商贩/商铺和村民的生活物资，一些商贩、马帮被打死打散，商铺，村民的房屋被烧、粮食、牛、马、猪、羊被抢空，使刚兴旺发达起来的商贸集市遭受严重的损失。一些商铺老板和村民失去了生存的条件，流离失所，成了逃荒要饭的难民，为了打击土匪的嚣张气焰，云南都督唐继尧下令蒙自的朱德，（营长）驻防临安的王国栋（团长）要联合起来消灭土匪，保护商贩和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

    1914年6月初的一天上午十时左右，一位军官带着五个卫兵朝团机关大门的哨所走来，当离哨所三米左右时，哨兵把枪一横，拦在大门中间说：“请留步”当军官等人停下脚步后，哨兵将枪竖直贴在左侧身边，向军官行礼说：“请问长官从哪里来，要找谁”，带头长官见哨兵一脸童气，带开玩笑的还礼说：“我们想到你们院里玩耍玩耍行吗？”“不行这里是军事要地，不能随便出入的，”哨兵说。带头军官侧身对身边几个卫兵说：“看来我们不说明来意是进不去的啰！”又面向哨兵说:好吧，我给你说，我姓朱，叫朱德。在蒙自当营长，今天从蒙自来有事找你们团长，你看可以进去吗？可以，我给你们带路，哨兵回答后。在前面带路，朱德跟在后面，问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我叫叶小五，今年十五岁了。你年纪还小，怎么就来当兵呢”？“我是被别人欺负才来当兵的，我要在军营学本事，做一个有出息有本事的人，让那些欺负我的人，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叶小五也不是孬种，”叶小五回答说。“有气质、有前途、只要你吃得苦、听话、好好学本事、一定会让那些欺负你的人佩服你，尊敬你”。朱德鼓气说。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来到团长办公室门口，小五在门外大声报告说：“报告团长蒙自来的朱营长找你”室内王团长听到报告，忙从椅子上起身开门说：“请进”，边说边去开门，并张开双臂说，老同学你来了，几年不见，你越来越英俊潇洒啊！王兄啊，你也越来越发福了嘛，朱德也边说边张开双臂，两人互相拥抱在一起，小五和几个卫兵在一旁看他们亲热。两人拥抱过后，团长右手示意说：“请坐”，朱德坐下后，团长又示意卫兵们都坐下，小五忙从茶几上拿来六个杯子，放上茶叶，然后去伙房提茶壶，团长对朱德说：“兄弟你的来意我已知道，本来我正打算去找你，你来了到免得我们上门求教啦”。“哈哈，既然老兄知道我的来意，我就不客气了，我们就来研究下一步怎么开展工作吧！”朱德说。这时小五提着茶壶进来，往杯子里冲上开水，分别递到朱德和几个卫兵手里，稍作休息，团长对小五说：“你带着几位（指朱德带来的五个卫兵）去司书那里休息，另外去告诉厨房加几个菜，我要好好招待我的老同学”。“是”小五遵命起身，伸右手对卫兵说：“几位老哥跟我来吧!几个卫兵跟小五走出办公室，团长将门关上，对朱德说：”我也接到都督的命令，这两天正为剿匪的事苦恼，你知道的，这帮土匪人数众多，武器精良，熟悉地形地物，这一带草深林密，利于他们隐蔽，所以很难对付，我们曾在面甸、鸡街、金湖等地寻求消灭土匪，可是人多了找不到土匪的踪迹，人少了反而遭到土匪的袭击，还打死打伤我的士兵，另外我们的武器也没有土匪的好，队伍成分也比较复杂，有地方官员推荐来的，有逃荒要饭来的，真正能为国家效力的，为农民利益着想的人不多，我知道你也是为剿匪的事来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和建议。

    “嗯”王兄说的都是实情，对这帮土匪的势力和这一带的地形地物我也知道一些，我们和土匪比确实处于弱势，但土匪的组织混乱、纪律性差、战斗力也差。我们的部队有坚强的领导，有严格的纪律，有严密建制和指挥系统。只要领导的好、组织的好、配合的好、一定能够消灭这股土匪的势力。根据土匪势力和我们实际问题，我们得认真研究，制定出消灭土匪的办法来，我的意见是：“一、先摸清土匪的活动范围，掌握他们的活动规律和每股土匪的人数，特别是要找到土匪的老巢和土匪的指挥机关。我们要先挑选能干，可靠的人打入土匪内部或者化妆侦查。二、小队、中队、大队的队长们集中起来，进行几天的集训，对他们进行为国家、为政府效力。消灭土匪保护农民和商贩利益的教育，使他们认识到钱是国家政府给的，粮食是农民种的，拿了国家的钱，吃了农民的粮，就应该为国家出力，就应当保护农民的利益，然后再让这些队长们回去对广大士兵进行教育，三、对士兵进行实战练习，提高士兵的作战能力，使他们会利用地形地物保护自己，消灭土匪。另外部队的长官和士兵不准单独外出和私自接触军营以外的人，如有单独外出和私自接触军营以外的人，以通匪论处，保守部队的行动秘密。这三项工作，我建议要立即计划实施，不知王兄意见如何。朱德以征求意见的口气说：“兄弟的意见很好，我同意按你的办法实施，只是我有个请求，我想请你留下几天帮我把这几项工作开展起来，”团长说。朱德沉默了一会儿说：“现在剿匪事在必行，我答应留下来七天帮你，从明天开始实施以上方案。”“好从明天就开始实施以上方案”，今天我就派人去通知各队的队长，明天中午在团机关集中”。“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去吃饭去，”团长说餐厅已将饭菜摆好，朱德等一行人坐下后，团长举起酒碗对朱德说：“兄弟我们几年不见，今天喝个痛快，如何。”“谢谢王兄盛情款待，我不胜酒力，我看以尽兴为好，不过你是当哥的，我先敬你一碗，”朱德举起酒碗与团长互碰。

    吃过中午饭，稍作休息，王团长，朱营长继续讨论研究侦查人选，联络点、联络方法及暗号。开展集训的方法和步骤，在讨论侦查或打入土匪内部的人选时，王团长推荐叶小五为打入土匪内部的人选，一、叶小五从千里之外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临安，一路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化缘讨饭，野菜野果充饥，实属不易。说明他不怕苦、不怕累、有耐力。二、他年纪小，不易引起土匪的注意，三、小五到军营的时间不长，对军营的布防、人员编制、不了解。即使禁不住土匪的拷打和利诱，对军营的损失不大，四、他有随机应变的能力，也有独立生活的能力。王团长还推荐警卫队长张文冲为侦察员，依据是，一、出生农村、家庭贫寒、能吃苦。二、思想进步、同情农民疾苦、善于和农民打交道。三、遇事沉着冷静、办事诚稳可靠。四、军事技术过硬、精通擒拿、武打技术。另外推荐后勤赶马车的方顺为联络员，方顺出入经营方便，有利于传递信息。在团长、营长讨论侦查员人选的时候，后勤管理员杨超赶着一辆小马车到临安府粮油店，以买粮油为由，走进粮店，在粮店秘密把中午朱德从蒙自来到临安军营的消息告诉粮店老板高荣。

    朱德听完情况介绍后说：“我同意你挑的选人，特别是叶小五，今天已经打过交道，这孩子真的不错，派他打入土匪内部，我也认为是合适人选，联络暗号，联络方法，王兄给他们单独交代就行了，联络点可在临安、面甸、鸡街各设一个，便于侦查员传递情报，交代任务的时候，要单独进行，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好，具体任务由我来布置，我会安排小五在晚上站哨的时候离开，然后安排警卫队长以追逃兵小五为借口，再离开军营这样即使军营里面有土匪安插的耳目，也不会知道我们的人是去干什么”，关于训练教育问题，就由兄弟你来抓了，又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吃饭去，团长说。晚饭过后，按分工、团长分别对叶小五、张文冲布置侦察任务，交代了联络点和联络方式。朱德则在接待室准备集训讲话动员稿和集训计划时间安排。

    临安街粮店老板高荣也在天快黑的时候去了临安府找副都统赵福祥，但赵福祥被警察局长请去吃饭没回来，找到了联络官吴进，把白天朱德来临安军营的消息告诉联络官，请联络官务必将这个消息转告副都统，联络官说：“我一定会及时向副都统报告，你回去以后，要尽快把朱德来临安的意图搞清楚，并随时向副都统报告。”

    第二天上午，接到通知的大、小队长们先后到团机关操场集合，共有四十二人参加，团长亲自点名后说：“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主要是由朱营长对大家进行思想教育和军事培训。希望大家认真听讲，认真训练，学习、训练结束时，要进行考核，对于考核不达标、不及格的，无论是大队长、中队长还是小队长一律撤换，大家听清楚了没有？”“听清楚了。”队长们齐声回答，“好，现在去吃中午饭，下午两点仍在操场集中，”团长说。当队长们往餐厅方向慢步走时，哨兵向走在前面的团长报告说：“报告团长，临安府副都统来访，副都统赵复祥在哨兵后面，忙跨前一步说：“王团长，你好，边走边伸手与团长握手，欢迎、欢迎、哎呀都统大人造访，怎么事先也不打个招呼，你这是搞突然袭击啊！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右手挥向朱德）是朱营长，从蒙自来，我们是同学，今天我们正好在一起聚一聚，然后向朱德介绍说：“这位是临安副都统，您是否认识”朱德说:“早有耳闻未曾谋面（边说边伸手与赵复祥握手）今日相见，荣幸之至。”到了厨房，团长，都统，营长等人围坐一桌，难免推杯问盏，热闹一番。借喝酒吃饭的机会，副都统漫不经心的问朱德说：“兄弟你这次来临安是路过还是公干。”“我只是来会会老同学，没有别的公干。”朱德说。副都统又面向团长问说：“今天队长们都集中，有什么行动吗？“没有，我只是请朱兄弟当几天教官，帮我们训练一下这些下级军官，提高一下部队的战斗力。”团长说。饭饱酒足之后，赵复祥还是带着狐疑的神态离开了兵营。

    下午两点在操场，朱德做了集训动员讲话，他说，我受团长委托对大家进行短期的思想教育和军事技术训练，希望大家注意听讲，看我示范动作。你们是部队里面的骨干，是领导，你们学好了，才能教育部队，带领部队，管理部队，才能为国家出力，才能保护农民和商人的利益，下面我讲三个问题：1、怎样为国家效力、、、。2、军人的职责任务、、、。3、怎样消灭土匪，保护农民。商人财产问题、、、。最后我要讲纪律制度问题，纪律是完成各项任务的保证，没有纪律就没有战斗力，因此，我宣布：1、一切行动听长官指挥，长官说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指到哪里就打到哪里；2、不准赌博，吸毒，玩弄妇女；3、不准抢占农民和商贩的钱物，买卖公平交易。4、不准私自离开军营到社会上寻欢作乐，5、不准拉帮结伙，挑衅滋事。以上五条纪律是团长和我共同制定的，希望大家共同遵守执行，如有违反，军法从事，决不轻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