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少年传奇叔侄团长罹难记》 第6章 求生存 马店当小二，听聊天 远方有贵人

    经过一昼夜的艰难跋涉，第二天的旁晚终于到达县府所在地平彝，平彝不是地名，是县名，实际地名叫鸣凤山，与鸣凤山为邻的山脉，东面有黑石山，西面有凤凰山，三条山脉均为北南走向，鸣凤山与黑石山和凤凰山之间，形成了两条小川，东面为刘家湾，西面为蚂蝗冲，两条小川的中间都有一条比沟大，比河小的溪流，两条溪流在鸣凤山前一公里处交汇，形成河流向南流去，溪流交汇处是一个方圆约有一公里宽的小平坝，小平坝土地肥沃，是当地农民的粮仓。鸣凤山来到太和街断脉成鱼头形状，头大尾小，县政府就建在鱼的头部。因受地形限制，县政府所在的地方和一般的山寨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寨子有些大，在这个寨子里最有名气的大户要算盛、杨、王、三家。土地、山林、马店、商铺几乎为三家占有。小五从东门入城向西边一条较为繁华一点的街道走去。首先要解决的是吃住问题，于是他顺着这条街道寻找吃住的地方。走到这条街道的上段，见一家杨记马店，小五就想在马店吃住。“小客官你要住店吗”？一位三十多岁左右的，长相清秀，体态轻盈，穿着时髦的女人出来迎接。“是想来你家住店，不知还有没有闲铺”小五回答说。“有的，有大间和小间，大间一个铜板，小间二个铜板，小客官选择大间还是小间”时髦的女人问话。“我住大间把”！小五说。“请跟我来”女人边说边在前面引路。将小五带到一间四人住的房间说：“你就住这吧！床铺你自己选”女人走后，小五选择了靠近后墙的床铺将随身的包袱放在床头，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小五在马店吃了饭，然后到街上闲逛一番。因天色已晚，商铺都已收摊关门，行走在街上的人很稀少，没有什么可看的，就回马店睡觉了，因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加之长途跋涉，全身又累又困，倒在铺上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约九点钟才起床，马店院子左下角有一口吊井，小五到井边打一盆水，随便洗了把脸，这时老板娘手里提着菜篓，背上背着背篓从外面回来院子，小五忙迎上前两步说：“大婶我把你接下来”边说边接住背篓“谢谢小客官”老板娘说“不用谢，举手之劳”小五说，提篓里面装的是猪肉，约三公斤，背篓里装了许多菜，有白菜、青蒜、小葱、姜、青辣子、豆腐等。这些肉和小菜都是为来往客人准备的。老板娘从墙上取下筲箕，把菜分拣出来，小五说：“大婶，我帮你洗菜吧！”边说边从吊井里打水倒在井边的木盆里，将老板娘分检出来的菜放进盆里，洗起来。老板娘说：“小客官，你有事，你去办你的事，我忙得过来的”“我没有事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让我帮帮你吧！小五说。老板娘见小五脚勤手快，人又长得标志机灵，心生好感说”“小客官，劳烦你啦，你帮我洗着菜，我去煮饭”“好，大婶，我一定把菜洗干净，你放心”小五说。小五把分拣出来的菜洗完后送到厨房说：“大婶，我洗完啦，给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有什么需要帮忙啦，你歇一会吧！”大婶说。小五因没有事做就回到铺上仰了一会，老板娘的饭菜做好后，小五在马店吃了饭，然后到街上开始找事情做，摆摊的，设点的，开商铺的这时都开始营业了。他顺着街的右边往上走，进了一家盛记粮店对站在柜台后面，戴着一付眼镜的中年男子说：“老板你们这里要不要帮忙打杂的小工”。老板看了看小五说，“我们这里不用帮忙打杂的，你到别处去看看”，小五说：“我是来帮你们干活的，不要工钱，你们只要供我吃住就行啦”，老板说：“我这里真不需要人帮忙，请你到别的地方找吧，别为难我了，”小五离开粮店在不到50米的地方，又进了一家布庄，对卖布的中年女人说：“大婶，你们这里需要帮忙打杂的小工吗”？中年女人说“我们这里的事情只够我们自己做，不需要别人帮忙，对不起呀小客官，你去别的地方瞧瞧吧！”小五从布庄出来见快到街的尽头，就折转身顺着左边的街道往下走，进了一家杂货铺，杂货铺的老板以同样的口气拒绝用工，他神情沮丧的回到杨记马店。晚上到杨记马店来住宿，吃饭的人比较多，老板娘忙着倒水，点菜，上茶上酒，结账，收钱，忙得手脚不闲。一些餐桌上被客人用过的碗筷还没有收，小五就主动帮忙收碗洗筷，抹桌子，扫骨头菜渣纸屑。小五的举动受到杨老板和老板娘的关注，当用餐的客人们都走后，小五帮忙收洗完毕，坐在餐桌边歇息，老板娘和杨老板来到餐桌旁边坐下，老板娘对小五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手扶在中年男人肩上）是杨老板，是我的丈夫”“杨大叔好”小五忙叫了杨大叔。老板娘又说：“小客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能告诉我们吗？”大叔、大婶我姓叶叫小五，是平黄镇牛额村人，小五回答说，“噢，来的还很远啊！你今年有多大年纪，打算到哪里做什么”？回大叔大婶的话，我今年十四岁，原来打算在县城找点事情做，可是今天我去几家商铺找工做都说不要，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了，大叔、大婶，你们把我留下吧！我会砍柴烧火，洗碗抹锅，洗菜扫地，装烟倒茶，只要你们给我吃住，我不要工钱行吗！大叔大婶对视了一下。大叔说：“好吧，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暂时就留在我这里打杂把！以后找到合适的工作可以随时离开，工钱嘛，你先干着，我们不会让你白做的，一定会适当的开你的工钱”。“谢谢大叔、谢谢大婶，小五给你们鞠躬啦”小五站起身来深深地给老板和老板娘鞠了一躬。杨记老板收留小五，小五心生感激，干活特别勤快，早上扫地抹桌、拣菜、洗菜、凑火。到有客人来用餐时，替老板娘到门口迎客，引导客人餐桌就坐，为客人装烟倒茶。上菜上酒，当客人用餐离开马店时，又送客人到马店门口，还对客人说“有空再来，客官们慢走”。对于来往住店的马帮和商贩，则要安排床铺，拴马关马，送走或安排好客人后，就要忙收碗抹桌，扫地洗盘，若是中午，忙完了店里的活以后，每天都要到凤凰山或黑石山砍一担柴供马店烧火做饭用，马店的老板、老板娘自从有小五帮忙后，清闲多了，打心眼里喜欢小五，到马店来用餐的除了马帮和商贩，还有县政府机关的职员、警察局的、城防局的、教育局的、税收局的等，隔三差五的到马店来喝酒划拳。杨老板有个弟弟，叫杨立斋，约三十五、六岁，身高175米左右，在县警察局任职，平时来马店的时间不多，不过，他每次来马店，必然有一帮警察弟兄一块来，在马店拼酒划拳，吹牛聊天，他性格耿直毫爽，行动敏捷，气语不凡（后来当过平彝县长）是个能干事，有作为的青年。

    小五在杨记马店做工快两个月了。九月底的一天下午，杨立斋和一帮警察弟兄又到其哥的马店用餐，划拳喝酒，玩的高兴，天南地北的聊起来，当聊到今后有什么理想时，杨立斋说：“弟兄们，我们都是平彝人吧，凭什么县长都是外来的，我们只能当小警察，我们平彝人真的没有本事吗？不是，是朝廷为了维护他们统治阶级的利益，因而派他们的亲信来统治我们，我们不能这样长期容忍下去，我们应当改变这种状况，由我们平彝人自己当家做主，大家说对不对”。对对二哥说的对，我们平彝人有本事的也不少，就二哥的能力，当个县长也是游刃有余，二哥，不如你来干县长，弟兄们鞍前马后的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免得在别人手底下受气，“兄弟们，现在时间还不成熟，不要操之过急，还得忍一忍。来，为兄弟们抬爱、干杯（警察站起身来，互相碰杯，一饮而尽）叶小五倒酒。”杨立斋说。小五忙为几个警察斟上酒，并在旁边伺候着。其中有个警察问杨立斋说：“二哥，听说街上有个在外面当大官，是真的吗？”“是真的，叫王国栋，现在临安当团长，还算不上大”。杨立斋说。小五在一旁把他们的对话听在脑子里，记在心坎上。客人们走后，小五收洗完毕，回到铺上躺下，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如睡，他在想，我在这里抹锅洗碗，能出人头地吗？能达到报复王怀友的目的吗，不能，在这里抹锅洗碗，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要实现出人头地的理想，要达到报复王怀友的目的，必须另某出路，可是另某什么出路呢？在这个动荡的年代里，做什么好呢？当兵吧！这个动荡的年代政府要依靠当兵的来维护他们的统治。对，明天就向杨老板打听王团长的住址，请他介绍我到王团长哪里当兵去，想好了出路，心情放松了，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起来，小五和往常一样，把马店的院里院外打扫干净后，见杨老板在店门口吸烟筒，想起要去当兵的事，就拿了个小板凳到杨老板身边坐下说：“大叔，我听说你们这里王家有个在外面当团长的，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吧！在哪里当团长”“知道，他叫王国栋，在云南省政府的南边临安县当团长，你问他做什么？杨老板问说。”我是想请大叔介绍，让我去他那里当兵，不知道大叔肯不肯帮忙，小五说。你这个想法好，不过我与他不是很熟，这样吧！我写张纸条给你带着，给不给面子我就不知道啦？杨老板说，“谢谢大叔！大叔我想明天就去找他，不知大叔同意不同意，”小五说。“可以，当初留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你随时可以离开，什么时候走，你决定，在走之前我会叫你大婶拿80文铜板给你在路上备用。”杨老板说。“谢谢、谢谢！大叔你对我的关怀，我一定记在心上，如果事业有成的一天，我一定上门来报答大叔的恩情，”小五说完，站起身来向杨老板深深的鞠了一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