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林汐确定自己的声音绝对没有很大。
但林振国却突然板着个脸从书房走了出来。
父女两同时上阵
林汐不是怕对峙，只是怕浪费口水。
丢给林雪晴一个白眼自己回了房间。
有跟那姓林的两个说话的功夫。
她不如多睡几分钟。
一夜无梦。
却不知一夜之间发生了多少事。
按着商演确定的演出时间。
今天是需要到场去看场地的。
林汐自然是叫上韩雨一起。
从上一次戴梦梦说让daner们选择是商演赚钱，还是参加舞蹈大赛站上更大的舞台开始。
韩雨就一直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
不得不说。
她需要钱。
但比钱更重要的。
是站在国际舞台大赛上的资格。
林汐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她一直没有问韩雨答案。
完全是因为她想亲自带着韩雨去一次比赛或者去一次商演。
让韩雨自己决定。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林汐更希望韩雨能够跟她一样。
赚钱的同时。
能够保持一颗愿意去为舞蹈奉献的心站在舞台上为大家跳舞。
林汐和韩雨到达商演预定的大厅的时候。
大厅里面三三两两坐了一些其他嘉宾。
大家互相都不认识，所以也没有过多的焦急。
林汐和韩雨找了一个靠近舞台的位置坐下。
以便等下走场彩排的时候能够早点上台早点结束。
二人刚坐下没有多久。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些声音。
“a舞社最近很火啊，火到领舞都能猖狂的不把其他舞社放在眼里了。”
林汐动了动身体
莫名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她不知道身后的人事无意中在探讨。
还是看到她所以才说。
所以林汐并没有冒然回头去询问。
“我之前还觉得a不错，没想到领舞竟然这样的一个姑娘。”
“就是说，看样子这家舞社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韩雨同样听到声音。
但她就没有林汐那么沉得住气。
“你们在说什么？”
林汐还没反应过来。
韩雨已经回头质问起了身后的人。
两个人被突然质问，也是有点发懵。
“我……我们在说a舞社，怎么了？有问题吗？”
林汐也是无奈，只能回过头冲两个人礼貌的笑笑。
然后伸手想拉韩雨坐下。
说话的其中一人认出林汐来。
不但没有觉得自己背后说人闲话不对。
反而冷嘲热讽。
“呦，这不就是a的领舞林汐小姐吗？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韩雨虽然说进a没有多长时间。
但由林汐亲自带上，再加上一些小事情戴梦梦也很照顾她。
她自然对a的感情不少。
“你是故意的吧。”
坐着的女人不屑的瞥了眼韩雨。
双手环在胸前。
虽然是坐着，但气势却毫不输给站着的韩雨。
“故意的又怎么样，你们a这么猖狂，根本不把其他的舞蹈社放在眼里，今天我说这么多，就当是给你们一个警告，你们a的锐气，也应该收敛收敛了。”
林汐在舞蹈圈中还是有些名气的。
照着平常，无论是说话的人错还是怎么回事儿。
到这里就都会闭嘴了。
可坐着的这位偏偏说了林汐不爱听的话。
林汐特意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姑娘。
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思虑了一下，还是拉着韩雨坐了下来。
无风不起浪。
这句话林汐还是知道的。
在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这两个女生说这些话之前。
林汐还是尽量会让自己保持平常心态去听这些流言蜚语的。
韩雨有些不甘。
但看林汐只是礼貌性的对人家笑笑没有说话。
也猜到了什么。
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凑到林汐身边小声问了一句。
“林汐姐，怎么了？”
林汐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韩雨不笨，会意安静的闭嘴。
两个人坐着等待商演接洽的工作人员来安排事项。
这场商演林汐带队的a承包了开场舞。
按理来说，彩排的时候自然也是第一个上场。
可偏偏，工作人员到的时候只是跟林汐说了一句需要她们晚一点再上台。
这一等。
就是整整两个多小时。
看着一组组的节目编排人员离开。
韩雨坐不住。
同样，林汐也有些坐不住了。
“林汐姐，我怎么觉得她们好像有意针对我们。”
韩雨说话的时候，工作人员正好走过来。
林汐清了清嗓子，意思就是让韩雨别再说话。
“抱歉林小姐久等了，现在你们可以上台了。”
“韩雨，走吧。”
林汐脸上始终挂着礼貌性的微笑。
上了舞台。
她大致观察了一下。
需要注意的地方其实不是很多。
毕竟她在舞台上的经验不少。
“林小姐，这次a的开场舞，准备多少人上台。”
多少人上台？
这种问题当初敲定合同的时候。
她就已经说明了的。
林汐不太明白突然问这个问题的意思。
希望不是她想的太多。
“12人。”
林汐如实回答。
“这样……那请问林小姐能不能将上台的人数，增加到十五人。”
增加到十五人不是难事儿。
但加daner就意味着要加钱。
“加人是没问题，不过演出费方面恐怕要重新签订合约。”
林汐也是实话实说。
毕竟daner不可能白白出来商演一次。
而且她们这次提出的价格。
本来就已经是行业内比较低得了。
“林小姐，价格方面已经是我司可以出的最高价了。”
林汐听着话的意思是觉得对方不太想继续合作。
至于原因……
或许跟之前坐在她和韩雨后面那两个人说的话有一些关系。
“那抱歉，合同上约定是十二个人，我就只能带十二个人过来，做什么事情都要按规矩来。”
“林小姐，毕竟是第一次合作，我这边资源很多，这次算你帮我一个忙，后续我会给你安排更多商演资源，绝对不会亏待你们a的。”
意思就是这一次亏本，然后以后再赚钱？
林汐才不会相信这种话。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明白的事情。
现在都试图反悔。
谁知道这一次合作结束之后。
还有没有后续的事儿？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毕竟a的商演比较多，我现在也不能确定能不能配合到贵公司的商演时间。”
林汐婉转的拒绝让对方脸上露出了几分难色。
“林小姐，那这样的话，我看我们的合约得重新谈谈，我认为你们a不是诚心想和我们合作。”
他们a不是诚心想合作？
开什么玩笑。
要不是诚心，林汐和韩雨至于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看舞台看场地？
更何况。
明明就是合同上已经签订好的内容。
说变就变。
林汐不同意怎么就不行了？
反正合同在那里。
林汐也不怕对方反悔。
a的定金已经收到。
大不了一拍两散，a收了定金走人就完。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是不是诚心想合作，不是口头上说了就算。关于合同的事情我不能决定，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叫a的另一位负责人，戴梦梦女士过来跟你详细谈。”
林汐说完看对方没有说话。
拿出手机当即给戴梦梦去了电话。
巧的是。
戴梦梦正好就在附近办事。
挂了电话，还没有十分钟。
戴梦梦就已经到了。
等戴梦梦的十分钟，林汐已经 在电话里跟她把大致情况讲了一下。
戴梦梦听了林汐说的，电话里就大发雷霆。
林汐还真有点害怕戴梦梦到了这里来之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解决不了麻烦不说，还给找了新麻烦。
但事实证明林汐想多了。
戴梦梦气场全开。
上来就把合同中的条款一条条的拿出来说。
几句话说的对方工作人员瞠目。
林汐也不得不佩服戴梦梦的好记忆力。
就那么冗长的条约，让林汐看一年，估计她都记不完整。
“贵公司如果想不加钱在a请到更多的daner，那我戴梦梦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种可能性等于零。除非贵公司解除我们的合约，找比a报价低3成的舞蹈社，这样在赔偿我们违约金的情况下，还能以更少的价钱请到更多的daner，但daner的质量，我不做评价。”
戴梦梦一气呵成。
说的工作人员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戴小姐您多虑了，我只是在跟a商量，看是否能够给这次舞蹈增加几个名额，毕竟……”
“不好意思，请问是我刚刚说话语速太快你没有听清楚，还是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可以再跟你说一次。”
说到钱方面的问题。
戴梦梦总是这样不厌其烦。
这一次，工作人员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
毕竟在圈内。
a的质量和商演费价格性价比是最高的。
戴梦梦也是因为对这一点自信。
才能如此不避讳的说出那么多话来。
“戴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那这一次的商演就按着合同上的人数和金额走，等到下一次和a合作的时候，希望能够给个优惠价格，毕竟我司商演活动不少。”
林汐正想插上一句。
你家商演活动不少，还这么小气。
也不知道之前的商演活动。
都是找什么质素的daner出来撑场面。
这点儿钱都舍不得花，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
也不知道该说运气好还是什么。
戴梦梦浅浅一笑。
回了一句。
“那就期待日后更多的合作，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