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在哪个城市,这是一栋巨大的高楼,上上下下至少数十个楼层,看似某个办公大楼,却没有任何招牌,这表示它不是某个公司,而在这栋大楼上下来往的,真是什么人都有。
小孩、老人、身着工地制服的劳工、军人、医生、科学家...,有些人竟是浮空而行的,还有的人凭空出现,消失...等等一切在外界看来绝对不可思议的现象。
这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让一让!让一让!...”只听得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从一处走廊中传来,而后便是见到一个红衣女孩从行人中间飞速穿过,不错,是真正的离地飞行。
“啊啊啊!!刹不住了!”红衣女孩突然面色大变,因为她发现在她前方竟然突然没了可以拐弯的走道,那是一个玻璃窗户。
呯!
红衣女孩一头撞在了玻璃窗户之上,顿时整个人破窗而出,这里可是三十多楼了。
然而,没有什么头破血流,女孩也没有预料中的**下坠,而是一个掉头,往天上飞去了,那被砖碎的玻璃窗户,竟也如同时间倒流一般,回到原位,窗户再度完好如初。
这是一个有着数百平米宽广的办公房间,外观上除了内部墙壁以外,外部墙壁就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墙,透过这面玻璃墙看到的便是外边的一栋栋高楼,而房间内所有的座椅器材全都是悬浮而立,而里面此时正有着七八个人在里面各自交谈,一个莫约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这面玻璃墙前欣赏着城市的夜景。
突然,中年人眉头一动,投过玻璃墙看向下方,只见一道红色身影飞奔而上,一个翻滚,便是对着这面玻璃墙冲撞而来,似乎是要强破而入,见状,中年人马上出声喊停。
“小菱,等下,不可...。”中年人话都没说完。
啪!
红衣女孩直接撞在玻璃墙上,然而,玻璃墙被强制撞破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看到的却是红衣少女整个人贴在玻璃墙上,五体投“墙”,就如同壁虎,那个样子,极其搞笑。
“阿菱啊,我说过多少次了,这栋楼设了‘空间禁制’,只能强行‘内出’,不可强行外破;即便是核弹都无法撼动,岂是你这小小身体能撞破的?。”房间内的其他其他七八个人中,一个身着黑色西装,莫约二十多岁的高瘦青年走出,看着玻璃墙外那如同壁虎贴着的红衣少女,笑着说道。
西装青年右手抬起,对着玻璃墙外那被叫做“菱”的少女临空一指,只见刚才还在玻璃墙外的阿菱直接消失而去,下一瞬,在房间内闪现而出。
空间移动!
“哎呀!疼死了。”菱站在地上,也没有其他力气再去飞行,而是不断揉着自己刚才被撞到的头。
“小菱啊,来来来,我给你揉揉,这么急忙,有什么事吗?过来让我瞧瞧,你最近长高了不少啊哈哈。”中年人从后边对着菱走来。
“不用了不用了,会长,还有大家,先看看这个。”菱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像笔一样的细小黑棒,手指微微在后端一转,一阵光忙散发而出,在房间内形成了一段影像。
镜像封存!
影像中,是一个海浪波纹的海面,一艘快艇停泊咋海上,几个青年坐在上面垂钓,他们没有注意到在头顶上方的高空突然有一道黑线飞速闪过,而后一道白色身影从天上坠下,落在那那几名青年面前的海水中,溅了那几人一身水淋淋,而后几人马上交谈一番,便是派了一人潜下了海,被拉上来的是一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孩,白裙后背还有一大块血迹。带着这个被救上来的白裙女孩,那艘快艇便驶向了海岸,镜头在这里戛然而止。
整个房间沉寂了一阵,便是有着一道声音率先传出。
“九域那边的人?”一名女子说道。
“嗯,我想是的。”菱说道,于是突然左手一番,也是一道小黑棒。
“还有更精彩的。”凌说完,左手的小黑棒也是一阵光晕。
画面呈现,这是的某处山林地带,一片无边无际的厚厚乌云笼罩着天地,一座山峰之上,出现了两个黑点,旋即膨胀化为两道数丈大小的黑色之门,两道身影从黑门中踏步而出,眼睛不断扫视周围,似乎极为警惕,之后黑门消失,那两道身影也是消失而去。
“乖乖,他们想干嘛?”另一人说道。
“不,我感觉有点不大对劲。”那名先前说话的女子再度说道。
“那个女孩的降落地点呢?菱。”明显被作为中心人物的中年人道。
“中国广东省,汕头市。”
······
翌日的阳光退散了一夜的暗寂,罗永天从床上爬起,拉开了窗帘,伸个懒腰,洗漱完便是走到了厨房,随便吃了点面包和牛奶就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罗永天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独生子,从小将他带大的一直是母亲苏清儿,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一般人都会将这个近四十岁的女子看看作只有二十多岁,然而自从罗永天上了高中,苏清儿认为罗永天已经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便说是到外地工作去了,一年内仅有几次回家,所以这栋二层小楼就只有罗永天一人居住,一切也需要靠自己打理。
至于自己的父亲,罗永天一直未曾见过,苏清儿更是一直回避这个问题,就像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般,所以罗永天从小就立志要找到自己的父亲。
早读课一下,原本气氛沉甸的教室一下就沸腾了起来,一个个人走离作为开始‘拉帮结派’,互相调侃说笑。
啪!
一只白皙的手掌拍在了自己的桌子之上,将罗永天吓了一跳,这是一个高挑女学生,名叫朱蔓文,是班里的课代表,平时也有一些暴力倾向。
“你这样让我很不好交代啊。”朱蔓文双眼带凶的瞪着懒散的罗永天,犹如要将他吞噬一般。
“诺。”罗永天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干净的本子,平整地放在课桌上,五指成型,向朱蔓文推了过去。
“啊啊啊啊!!!我要被你气死了!!!”朱蔓文怒不可遏,双手抓头,她要的可是罗永天做好的作业啊!而不是这个“新本子”。
“妹子,不要生气嘛,我有个好提议。”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只见泰瑞斯从后边走来,站在罗永天二人身旁,双手叉胸,作为好朋友,这个时候当然要帮罗永天解围一下。
“你可以将你的本子上的名字改为罗永天的,然后交上去,你是课代表,老师总不会怀疑你没交,桀桀,一举两得。”说到这里,泰瑞斯开始坏笑了起来。
“滚~~~~~~!”朱蔓文故意把这个字音不断拉长,咬牙切齿的瞪着泰瑞斯,让得后者冷汗直冒,脸上笑容僵硬,不敢露出一丝不悦,丢下“路...路过。”二字便是立即转身走开。
就在罗永天身陷“困境”之时,一道轻柔的声音从朱蔓文身后传来。
“蔓文,他的作业在这呢。”
只见一个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朱蔓文身旁,少女的外貌气质清新脱俗,让人看了极其喜欢,此时她的右手递出,也是一个跟罗永天桌子上那个本子一模一样的本子,甚至连罗永天的名字都写好了。
看着递出本子的少女,罗永天眉头也是微微动了一下。
“清萱,不是我说你啊,你老这么护着他,未必是好事吧?”朱蔓文并没有直接结果少女手中递出的本子,而是用指责的语气对着后者斥道。
少女名叫叶清萱,从小就与罗永天一起长大,两人关系极好,也算青梅竹马。
“说那么多干嘛,叫你拿去你就拿去。”似乎有些不耐烦,叶清萱直接将本子往朱蔓文怀中一塞。
拿过本子的朱蔓文刚想说点什么,却又显得很无奈。
“算了,我说不过你。”丢下一句话后,朱蔓文便转身离去。
“干嘛要帮我,这种事不去理它,她也拿我没办法的。”罗永天左手托腮,眼睛却没有看着叶清萱,而是偏向教室窗外的景象。
叶清萱柳腰弯曲,盯着罗永天的脸上看了看,看得罗永天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晕红,叶清萱噗哧一笑:“你竟然还会害羞,下次记得自己写。”
“好~~~~。”罗永天也学着朱蔓文一样把一个字拉长了说,只不过显得有些懒散。
“你昨天又打架了?”叶清萱问道。
“是啊。”罗永天答道,但心里却是有些佩服,似乎发生在他身上的什么事,都能被眼前这个女孩一眼看出,昨天晚上他确实是在外面跟一群混混青年打了一架。
“阿姨走之前还让我盯着你一下呢,没想到一不留神你又做这种事。”叶清萱道。
“又没什么,再说也是那些无聊的家伙主动靠过来的,我总不能站着被打死吧!”罗永天应道。
“你不会跑啊?。”叶清萱瞥了瞥罗永天,道。
“才十几个人而已,我都懒的跑了。”罗永天道。
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不断响彻,班里那些串位的同学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叶清萱也是准备回到自己座位上课,只是突然脚步停下,背对着罗永天低喃了一句便是继续前行。
“阿姨不希望你出什么事,而我...也不允许你受到一丝伤害。”
听道,罗永天心头微微一动,而后,一声轻叹。
······
夜晚,罗永天又是被周墩胖子拉出去买东西吃,泰瑞斯自然也不会少,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永天,你现在都自己一个人住吗?”泰瑞斯突然这样问道。
“是啊,怎么?你想来和我一起住?我很没事,所以无所谓的。”罗永天显得很无所谓。
“真的可以吗?算我一个,在家被爸妈管死了,吃东西都不太自由,可以算我一个吗?。”周墩听道,顿时两眼发亮,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连忙抢着说道。
“哈哈,反正明天周六,后天周日,都不用读,对了,你家有多少张床?”泰瑞斯也是兴致勃勃。
“两张床,不过我妈那张你们可别碰,现在是夏天,沙发地板自己挑。”罗永天接着说道。
“啊!”周墩闻言便是惊呼了一声,而后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转了转眼珠:“算了算了,沙发就沙发,永天你把这些零食先提到你家去,我半个小时就到你家。”
周墩一边说着,好几大袋零食已经全部推到了罗永天的身上,而后飞奔般的往自己家跑去,泰瑞斯见状,也是将自己手中的一袋零食塞到了罗永天手上,一个转身,也是对着自己家方向跑去了。
“喂,你们以为我是演杂技的吗?!”全身上下被挂了四五大袋零食的罗永天此时看上去竟是有些搞笑,将一袋零食用嘴咬住,其他四袋分别提在两手,罗永天就这样摇摇坠坠的往自己家走去了。
这样前行了大约数分钟后,在路过一条路灯损坏而暂时没有修复的小道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借助着微弱的月光,他向前望去。
只见在大约十米之外,一道头发披落的白色身影正缓缓踉踉跄跄的向他靠近而来,罗永天见状,也是惊了一下,一个字在心中浮现。
鬼?
罗永天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而当那道白色身影逐渐靠近到他身前时,似乎是没有注意到罗永天的存在一般,啪的一下直接撞进了罗永天的怀中。
那道身影微微颤了一下,而后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上了一个头的罗永天,罗永天看着这个人的脸颊,神情微微一滞。
那是一个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身洁白的衣裙上有着一大块血迹,还有已经十分苍白却依然动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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