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白雪茫茫,偶有雪花落入脖子里,冰冷刺骨,浑身起鸡皮疙瘩。白道紧了紧围脖,向手中吐口热气,搓搓手,望向大山,定了定神,辨明方向,向那日去过的屋子走去,深一脚浅一脚,消失在雪幕之中。
今日,国家气象局的各位成员大眼瞪小眼,银河系中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运动轨迹竟然发生了变化,大气层波动明显,海拔线迅速升高。“呼叫总部”
“哦,**,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们改变了轨迹,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有比较悲观的人说:“这不会是世界末日吧,”
此时,全世界高端领导者都在电脑屏幕旁,眼睛一眨不眨,充满震惊惶恐,焦虑不安。
白道终于走到了目的地,看着有点模糊的地方,满目苍凉,满目雪白,心里充满期待,充满担忧,也是啊,未知是可怕的,谁也不知道前方会蹦出个啥,
“报告总部,太平洋与岛国海发生高于十二级的海啸,现在状况仍然在严重恶化。”
“又不是咱们这,瞎操什么心,关注好本国,一旦有事情立马通知,明白了吗?”
“收到”
在大自然面前,人们是如此的无力,再强大的人类也是如此脆弱。
太阳系的九大行星逐渐移动,渐渐的快成一条直线,“这难道是九星连珠吗,我的上帝,开玩笑呢。”
宇宙的更深处,一道晶莹的圆形光芒穿越过层层空间,快速的移动,看它的移动方向仿佛要到达太阳系。这颗圆珠正是1999年那场旷世大战中白袍男子留下的一滴眼泪,不知走了多少光年,穿越多少时空,它终于将要来到属于自己归宿的地方。
空气中透着刺骨的寒冷,风更烈,雪更狂。白道头发眉毛都是白的,绕着倒塌的房屋看看,一无所获,最终把目光停留在屋子前方的奇石上,只有这里最是可疑,惹的白道心惊。那是一块形似剑门的石头,中间大约可站下一人。奇石散发着莫名的吸引力,白道慢慢走了过去,从洞中穿过,没有什么反应,就这样,到了第三次的时候。
太阳系的九大行星终于连成一条直线,九星连珠现世人间,异常壮观神秘。泪珠此刻也破开层层空间,来到地球上方。
苍茫的大雪席卷,如同沙尘暴,可怖。只见奇石不断地震动,刹时发出冲天光芒将白道笼罩。
如果我们用天文望远镜,就可以看到九大行星内部同时发出光芒并连成一条直线的旷世奇观。世间拥有无数的巧合,人生拥有无限的可能,泪珠感应到奇石处散发的波动,光速向白道袭来。
“啊”奇石所在出现一道时空隧道,旋转着将白道吞噬。白道只感到天旋地覆,眉心一片冰凉,想要睁开双眼脑海却一阵刺痛,一股庞大的信息冲击脑部。不知过了多久,白道意识渐渐清醒,面前一片漆黑。慢慢的,白道消化完泪珠带来的庞大的信息,整理了下,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杨赐天,神宙仙域不朽城杨氏家族一偏远族氏子弟,但是他天资纵横,年纪轻轻,五千年不到修为就已经到了真神第九层的境界,只差一步就到达不死不灭的不朽境。
八劫九真十不朽三造化,说的就是修行的境界,真神境滴血重生;不朽境永生不死,只可封印;造化境可创宇宙。渡劫境之下又有九境,每境又有九层。
杨赐天那日展开袭杀后与对方同归于尽,却不愿绝学遗失,便留下点传承希望后来者能够有机会发扬,留下的泪珠包含自己的真情,也带着自己最强大的绝学,九字奥义机缘巧合间来到白道的身体内。
此时白道的脑海中九幅画面的一幅完全清晰可见,白袍男子迎风而立,双手食指立起,其余手指弯曲组合。那是临字奥义,一个字的奥义深渊无穷,只有不断领悟才能登峰造极,否则没有一点威力。
白道依然在时空隧道中旋转,不知最后的终点在哪里。白道想到很多,自己的父母,想爱的人,对道无限的渴望,因为理性,所以更加畏惧死亡。我想活着,我想我应该君临天下,不死不灭,我想我终有一天重回地球见见我的亲人。
往事如烟,不必纠结付出与收获,昨日如云,不必斤斤计较那些微不足道的得失,时间告诉我们凡事不要着急,慢慢走在路上不是一件难事,追求的答案,只能等待。白道陷入昏迷,等待着
地球现在乱成一团,因为地壳的运动,太平洋区域波涛汹涌,海浪高达万米,咆哮着肆意翻滚。此时岛国的人们看着那高达万丈的巨浪,面如死灰。
轰,轰,轰
如同世界末日席卷整个岛国,对于大自然我们应该畏惧,因为我们实在渺小。
过去了几天,通过卫星拍下的一段视频传入网上,我们看到滔天的巨浪覆盖岛国,那里的人们仰头看天,来不及说些什么,也来不及做些什么,就这样被覆盖,就这样消失于世间。这么多的生命就这样悄然而逝。看到这个视频,世界的人们久久不能言语,他们明白了很多,珍爱生命,好好生活,珍惜眼前的人。相信世界会太平很久吧。
不少人走出家门,默默的虔诚的祈祷,也许有人说他们以前犯过错误,可是如今都已经了结,尘归尘,土归土。也许未来人们会记得曾经有一个岛国,他们盛产*****,他们怀念过去,因为现在拍的那些片子都是垃圾。这就是历史,每个存在都会遗留下些事迹,都有让人记得的理由。
经过此次灾难,全世界的人们不再骄傲了,我们算什么,现在的科学依旧太过薄弱,很多人开始想象以后应该怎么做,未来如何发展,世界将要翻天覆地了。人类老是这样,不吃亏永远不长记性。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柳树焕发嫩绿的枝条,鸟儿在天边自由飞翔,清风从湖面吹来,带着清新的春草香。长发飘飘,一袭青衣,面朝湖水站着一名高挑的女子,如此古典优美,只能用一首诗形容,若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白道,你在哪?我想你,”这是程新,满眼忧伤。思虑良久,程新决定去白道最后去的地方找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就是一位看似温婉实则烈性的女子最想做的事,敢爱敢恨。
“程姐,我陪你去。”吴用说道。
人生的前路充满未知,谁也说不准自己的未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