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莫几年和林裳的聊天还在继续,东西南北的在扯着,聊到很多中学时代的往事,莫几年不自觉开怀的笑着,林裳越讲越带劲,提议莫几年开瓶酒来边干边说,莫几年欣然答应。
房间的橱柜里有莫致笙珍藏的红酒,莫几年径自取下一瓶打开。她知道莫致笙对这些酒的宝贝,不知道会不会勃然大怒。最近,莫几年很难分清自己对莫致笙的感情,索性也不理清,豪爽的“彭”一声开瓶让她有一种解气的快感!
林裳看她利落的动作,忍不住笑:“看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莫几年不理她的话,给两人倒上酒,又絮絮叨叨的聊着。
莫致笙回房的时候林裳已经醉的不行,莫几年还算清醒,只是昏昏沉沉的一只手扶额靠在桌上。他眼尖的看到了桌上那瓶打开的红酒,目光一凛,只是无奈的摇头:这丫头偏偏挑中自己最贵的。
早已入夜,现在送林裳回去显然是不恰当,莫致笙只好硬着头皮去莫礼房间叫白韵琳,把林裳拖去客房。希望不要时机不对就好,莫致笙一阵头疼。
还好走到门口听到里面浴室传来水声,莫致笙轻轻敲门,在门外唤道:“大嫂。”
低沉的声音好听的如大提琴般悦耳,正坐在床边看杂志的白韵琳听出了莫致笙的声音。起身从衣架上取下外套披上,去开门。
安排妥当林裳又过了好一会儿,莫致笙再回房时,莫几年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轻声靠近,低声唤她:“小年?”
莫几年醉的不轻,“嗯哼”的哼了一声没有别的反应。
他无奈,俯身抱起醉的不行的莫几年,走向浴室。
莫致笙打开花洒让水顺着莫几年缓缓流下。
朦胧中的莫几年只觉得有一双温实的大手,轻柔地抚摸自己的手臂,他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只将她暴露在外的四肢清洗干净。
莫几年着急地一把抓住那只手,竟带上了些许哭腔,呢咛出声:“景笙哥哥…”
莫致笙颤愣住,几乎一秒的时间猛地从莫几年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眼色渐冷。
莫几年重心不稳,身体一阵晃动,咕哝着叹气:“果然连梦里你都是不愿意随我的…”
莫致笙不再多言,起身离开浴室,他是生气的,再无溺爱的的眸色回头看了一眼莫几年,她醉了莫致笙任凭她瘫倒在地上,转身不去看她为别的男人颓然潦倒的神色。
夜里窗外的凉风阵阵,窗前燃尽的一地烟尾预示着他已经伫立很久。不远处的浴室他不难听到莫几年低低的抽泣声,低头掐灭手中仍余的烟,终是不忍的走回浴室。
已近凌晨,莫几年昏昏欲睡躺在浴池里,莫致笙将她捞起,褪去她早已湿透的衣服,短短没几天,她已经削瘦的不成样子,又想着过几天给她炖汤补补身子。
早已刻上心脏的爱总是不远万里的渗透开来,漫遍全身,你咬牙切齿的多恨,倒是怎么也敌不过想要关心的本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