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官;这柳建桥是柳老汉的侄儿,此人身材高大魁梧,性格刚烈是烟柳庄的头号人物。徐氏来到柳建桥家,进了屋里柳建桥的媳妇张氏曰:“婶娘来了有事吗”?徐氏未从说话泪先流曰:“侄儿媳妇啊,咱家出大事了,你叔叫我来找建桥赶快到咱家去一趟”。张氏曰:“呼延启死了,建桥到他家去帮忙了,婶子你别着急,你先回家等着,我这就去找建桥让他马上到你家去”。徐氏回家不表。且说张氏见有急事不敢耽搁,马上来到呼延启家见到柳建桥曰:“建桥啊,刚才婶娘来家哭了,说是家里出了大事,让你赶快到她家里去一趟”。柳建桥一听赶紧来到柳老汉家里。进了门问曰:“叔叔,叫我来有何要事”?柳老汉为从说话老泪先流。柳建桥见了曰:“叔叔莫哭。有话快说”。柳老汉双手攒了攒泪水。就把救了公鸡蛋的前后经过仔细的和柳建桥说了一遍。柳建桥一听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曰:“公鸡蛋你个王八蛋,你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是活到头儿了”!言罢;柳建桥来到房后看了一眼吊着的柳芸芳。回到屋里曰:“叔叔,你听说没?呼延启死了”。柳老汉曰:“是什么时候的事”?柳建桥曰:“上午巳时的事”。柳老汉曰:“怎么死的”?柳建桥曰:“听说是公鸡蛋偷着把他家的五晌地卖给了红柳庄的红万升了,呼延启领人下地干活让红万升给挡了回来,拿出手续让呼延启看了。老头子看到手续当时就气倒了,王二给背回家放到炕上人就死了”
柳老汉曰:“公鸡蛋这个王八蛋!呼延启的两个女儿都让他给祸害了,反过来又将人家的地给偷着卖了,至呼延启于死地!今天又害死芸芳!建桥,你去把公鸡蛋给我找来,我要亲手把他打死,给呼延启和芸芳报仇”。柳建桥曰:“叔叔,您老人家放心我这就去把公鸡蛋抓来”。言罢;柳建桥来到呼延启家。见公鸡蛋还再忙活。柳建桥来到公鸡蛋的面前曰:“庄长,你进屋儿来一下”。公鸡蛋不知是何事来到了屋里。柳建桥伸手抓住公鸡蛋的一只手腕儿曰:“二丫,盐商你们过来”。二丫和盐商来到柳建桥的面前二丫曰:“建桥大哥你有什么事”?柳建桥曰:“二丫你爹是怎么死的你们可知道吗”?二丫看见柳建桥面带怒色,抓住公鸡蛋的手腕儿,见公鸡蛋面色难看。二丫曰:“听王二说,我爹领人下地干活被红万升给挡了回来,红万升拿出买地的手续是庄长给代卖的,当时就把我爹给气倒了回家就死了”。柳建桥曰:“公鸡蛋卖地的钱呢”?公鸡蛋曰:“建桥兄弟请你把手松开”。柳建桥曰:“不能松开防备你跑了,把卖地的钱都拿出来”。公鸡蛋实在是没辙了,一只手伸进怀里拿出了剩下的一千七百贯钱放在炕上。柳建桥曰:“二丫你数一数这是多少钱”?二丫数了数曰:“建桥哥,这些是一千七百贯”。柳建桥曰:“公鸡蛋卖地你一共得多少钱”?公鸡蛋曰:“卖地是五百贯一晌,五晌地共计是两千五百贯,红万升另外给我五百贯的好处钱,加在一起是三千贯”。柳建桥曰:“那还差一千三百贯,钱哪去了”?公鸡蛋曰:“剑桥啊,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实说了,那一千三百贯,一千贯给盐商了,三百贯都花在柳大叔的身上了”。
柳建桥曰:“好,今天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个明白这一千三百贯是怎么花的”?公鸡蛋曰:“那一千贯给盐商了,当着大家的面就不细说了。那三百贯是去年冬天,我到叔丈人家小舅子结婚,酒吃多了回来贪黑儿离家二里路远掉在驴下睡着了,是柳大叔赶驴车回来遇上将我救回,我为了感谢柳大叔的救命之恩,给他老人家买了点东西,又给他扔点钱,平时还喝点酒这三百贯就花没了”。柳建桥曰:“二丫,盐商,父老乡亲你们都听明白了吧,这个公鸡蛋人面兽心,我叔叔救了他,反过来他恩将仇报,趁我叔婶走亲戚不在家时将芸芳强奸,造成芸芳怀孕,没脸活在人世,上吊死了。二丫你将钱收好,我要把公鸡蛋带走,到我叔叔家去让公鸡蛋给芸芳偿命”!言罢;柳建桥将公鸡蛋带到柳老汉家。后面跟着不少看热闹的大人小孩。来到柳老汉家,柳建桥曰:“叔叔,公鸡蛋我给你带来了”。柳老汉听到建桥喊声从屋里曰:“带到房后儿去”。柳建桥曰:“叔叔拿一条绳子来,我把他绑上”。柳老汉回屋拿来绳子和建桥两个人将公鸡蛋绑了个结实带到房后儿。柳建桥抬起一脚踹在公鸡蛋的张腿弯儿上,公鸡蛋跪在地上。柳建桥曰:“公鸡蛋,你抬眼看看吊着的是谁”?公鸡蛋抬眼看看曰:“是芸芳”。柳建桥曰:“他为什么上吊你知道吗”?公鸡蛋曰:“我知道”。柳老汉曰:“公鸡蛋,我老汉救了你的命,反过来你就这样报答我是吧,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应该懂这个道理吧,芸芳是被逼上吊死的,你也得上吊而死。建桥啊,你去,到公鸡蛋家里把他的老婆找来,让她看看我这个惨景儿”。柳建桥来到公鸡蛋的家里曰:“嫂子,你家大哥在我叔叔家里,你去看看吧”。刘氏曰:“什么事还要我去看看”?柳建桥曰:“嫂子去了你就知道了”。刘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儿,跟着柳建桥来到柳老汉家,到了房后儿看见有不少人站在那里观瞧。柳建桥用手一指曰:“嫂子,你往这边看”。刘氏转脸一看见芸芳吊死在房檐下,公鸡蛋被绑跪在面前。柳老汉曰:“侄儿媳妇啊,我让建桥把你找来就是让你明白这事情的经过,去年冬天公鸡蛋醉酒半道儿是我把他救回来的,这事你是知道的。不想公鸡蛋假装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和我套近乎常来我家请我喝酒是假,为达到占有芸芳是真,造成芸芳怀孕,没脸活在人世,上吊而死,其主要原因都是公鸡蛋一手造成的。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老汉让公鸡蛋还我女儿的命不为过吧”?刘氏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平时也知道公鸡蛋是个什么样的人。刘氏曰:“柳大叔,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一切全听您老人家的发落”。柳老汉曰:“侄儿媳妇还有一事,你还不知道吧?那呼延启的两个女儿都被他给奸淫了,后来他又偷着把呼延启的五晌地给卖了,呼延启是被他给气死的”。
刘氏一听气得来到公鸡蛋的面前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当个破庄长,一天家里呆不下你了,一问你干嘛去了,你一张嘴就是忙。你忙什么?竟是到别人家忙大姑娘去了,这回你忙到头了,你就等着还人家的命吧”。言罢;刘氏抹身就走,回家去了。柳老汉曰:“建桥啊,该办的都办完了,把公鸡蛋带回他的家里去,把他也吊死在他家的房檐下”。柳建桥迈步前来伸手抓住公鸡蛋的肩头儿往上一提将公鸡蛋提了起来,往公鸡蛋家走来。柳老汉跟在后面,众乡亲大人小孩儿也都跟在后面看热闹儿。来到公鸡蛋的家里。柳建桥将公鸡蛋拉到房檐下解开臂膀上的绳索栓到公鸡蛋的脖子上,绳头穿过椽子头儿,就见柳建桥把绳头拽紧曰:“叔叔,你来拽一下”。柳老汉迈步来到近前拽好绳头儿。柳建桥双手一卡公鸡蛋的掖窝往上一送曰:“叔叔,拽”。柳老汉往后又一拽。公鸡蛋双脚离地,手抛脚蹬扑棱几下就不动了,舌头伸出嘴外一命呜呼。
身为庄长起歪心,不务正道害黎民。
奸淫姑娘卖田地,死到临头实可悲。
泰山王曰:“罪人公鸡蛋转过身来”。公鸡蛋转过身来。泰山王曰:“罪人,孽镜里所展现的一切可都是你阳世所为”?罪人公鸡蛋曰:“都是我阳世所为”。泰山王曰:“判官,你看罪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该判他到哪到地狱受刑”?判官曰:“罪人公鸡蛋身为一庄之长,不能体恤黎民,利用手中权利施小恩小惠骗取姑娘芳心长期奸淫,私自卖人家土地气死呼延启。又知恩不报,柳老汉救其一命,假施报恩,实施奸淫姑娘。造成芸芳怀孕至死。向这样的人没有良心,狼心狗肺,到铜柱地狱受刑五千年。再到抽肠割心地狱受刑五千年。投胎转世为母猪让他到人家去还债”。泰山王曰:“师爷,将判官所言记录在罪人公鸡蛋的户籍上,拿出一份送回一殿。牛头鬼,马面鬼你二人带上户籍,将罪人送到铜柱地狱受刑五千年。再到抽肠割心地狱受刑五千年”。牛头鬼,马面鬼将罪人带走,来到前面不远处见有一门栏上方有一扁上写道,铜柱地狱。二鬼将罪人押到地狱门前。由门里出来两个狱卒接过罪人。二鬼回七殿交令不表。狱卒将罪人带进地狱,见此地狱中有一铜柱,实是一座铜炉。狱卒将罪人衣服剥光,将其手脚绑在铜柱上。另一狱卒往铜炉里烧火。将罪人公鸡蛋烫得叫唤盈天哀嚎不止,罪人大叫一声脑袋一歪死去。狱卒将罪人松开放到地上用阴风筒一吹,罪人复活如初。又依前行,反复受刑五千年后才能走出此地狱。再到抽肠割心地狱受刑不表。八殿都市王曰:“狰狞鬼,大力鬼你二人到一殿带一罪人来”。二人到一殿带一罪人来到台前。大力鬼将罪人的户籍交给都市王。都市王接过罪人的户籍看了看曰:“罪人阳世家住哪里?姓甚名谁”?罪人曰:“南赡部洲,霍林堡镇,姓霍名海天”。都市王看了看罪人所报和户籍无误曰:“大力鬼将罪人带到孽镜前”。大力鬼将罪人带到孽镜前,孽镜启动。见画面出现霍林堡镇内有一府衙。府台大人正在审案。旁边坐着的是霍海天是个师爷,专门管给打管事的人写诉状。台下跪着两个富人的模样,一个叫卢广生。一个叫李天富都是本镇的大户。就见卢广生曰:“老爷我冤枉”。李天富曰:“老爷我冤枉”。府台大人曰:“你二人都说自己冤枉,你们可有诉状”?二人曰:“回大人我们没有诉状”。府台大人曰:“没有诉状本府台不受理你们的案子,你们写了诉状再来打官事”。二人曰:“大人我们不懂诉状,到哪里去写啊”?府台大人曰:“我身边这位,就是专门为你们写诉状霍师爷,由他为你们代理写诉状。本府台才能受里你们的案子。你们下去吧,等写好了诉状再来打官事”。二人下去。府台大人曰:“退堂”。
堂上的衙役下去将众人轰出大堂。府衙关门暂且不表。且说卢广生和李天富是霍林堡镇的的头号首富,两家都有土地百晌,地块相连。问题就发生在两块地相连的荒地阁儿上,本来不属于两家的也没人管理。两家都养羊,养猪为了拉土造粪,两家的羊倌,猪倌都经常到这荒地阁儿来拉土,多少年过去了两家人处得相安无事。随着两家的挖土,表土层越挖越深两家的祸事就来了。且说一日卢广生家的羊倌套车来拉土垫羊圈,羊倌将车停好,拿铁锹往车上装土,装了几锹土,又一锹挖下去铁锹被硬物挡住,挖不下去吧了。羊倌好奇,拔出铁锹清除浮土见底,发现下面有坛子的模样,羊倌就小心翼翼地从外圈儿下手,慢慢的往外清土竟露出一个坛子口,羊倌蹲下身子,手伸到坛子口儿里拿出几颗珠子,羊倌一看不认识,心想在土里埋着肯定是好东西。想到这里羊倌将珠子揣进兜里拿起铁锹又将土平上。羊倌撒腿如飞跑到家里来到卢广生的面前掏出珠子往前一递曰:“老爷,你看这是什么”?卢广生一见认识是猫眼儿连忙问曰:“羊倌,你是在哪捡的”?羊倌曰:“老爷,不是捡的,我去拉土挖出来的,地下有坛子里面装的全是珠子”。卢广生曰:“好,羊倌你先去看着,我领伙计随后就到”。羊倌来到土场等着卢广生。卢广生领着五个伙计拿着铁锹来到挖土场问曰:“羊倌,是哪个地方”?羊倌用手一指曰:“就是这”。卢广生曰:“伙计们你们挖吧”。几个伙计同时下手挖,不一会就挖出一个坛子搬到卢广生的面前。卢广生手伸进坛子拿出几个珠子看了看心说都是好宝贝。伙计们继续挖土不表,且说李天富家的羊倌也来拉土,见卢广生领伙计挖出坛子上前问曰:“卢老爷,你们挖出什么宝贝了”?卢广生曰:“小孩子干你的活去吧,没事少打听”。
李天富家的羊倌受了卢广生的白眼儿,心里不高兴装了点土赶车回家卸了土,恰逢李天富来看羊曰:“羊倌,快到连雨天了,有功夫多拉点土,防备下雨天拉不来土”。羊倌曰:“老爷,有个事,卢老爷领五个人带羊倌他们在挖土场挖出坛子来了,我问卢老爷挖出什么宝贝了?卢老爷说小孩子干你的活去吧,没事少打听”。李天富听了羊倌的叙述心头一震曰:“走,咱们看看去”。羊倌赶车李天富坐车很快来到挖土场,羊倌把车停下。李天富来到卢广生面前曰:“卢老爷,挖到了宝藏怎么也不叫上我一声”?卢广生曰:“这东西在公共地界,谁发现了就是谁的”。李天富曰:“卢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土场是你我两家的地头儿,按道理说,在这里发现了财宝就该我们两家平均分配才是”。卢广生曰:“李老爷,你别做白日梦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两个人斗嘴的功夫财宝挖完了。伙计曰:“卢老爷挖完了”。卢广生曰:“仔细看看里面还有没”?伙计曰:“仔细看过了没有了”。卢广生曰:“装车”。伙计们装车。李天富在一旁数着数,一共是八个坛子。李天富曰:“卢老爷,我再问你一遍,分给我四坛行不”?卢广生曰:“没门儿”!李天富曰:“好,明天我就和你到府台衙门去,我去告你”。卢广生曰:“好,明天我就到你家找你咱俩一起去衙门,让府台大人给断断看该给你不”。二人回家不表,一夜无话,次日天亮吃了早饭,卢广生来到李天富的家里曰:“李老爷吃饭了没有”?李天富曰:“吃完了,咱们走吧”。二人来到府台衙门,才有了开头的一幕。且说二人被府台大人挡了回来让他们请师爷写诉状。二人来到师爷的家里说明了来意。霍海天曰:“你们谁是原告,先说”?李天富曰:“我是原告”。霍海天曰:“好,原告先说,你为何要告卢广生”?李天富曰:“霍师爷,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两家地头儿中间的荒地阁子,应该归我们两家所有,我们两家拉土造粪一直没有事,但就昨天他卢老爷的羊倌去拉土挖出八坛子珠宝,我想分得一半,他卢老爷就是不给,两家的地头儿,发现了财宝就得归两家所有,你说是吧”?霍师爷听说挖出八坛子珠宝心想我的天啊这才发大了。连忙曰:“原告,被告,你们的案情比较大,现在我得和府台大人回禀一声,先把这八坛子珠宝拉到衙门暂且保管,在你们家里放着不安全,万一被歹人发现,或偷或抢将来会给我们衙门代来不必要的麻烦。你二人先回去共同看守这八坛珠宝,我去回禀府台大人马上派人到你们家里去取,你们谁都先不能动这珠宝,你们先回去吧”。卢广生,李天富二人回到卢广生的家里共同看守八坛子珠宝不表。
霍海天快步来到府台大人的家里曰:“老爷,这回我们发了”。府台大人曰:“霍师爷,又从哪里来才了”?霍海天曰:“老爷,今天一早来俩告状的,退堂后找到我要写诉状,我一询问,那原告说被告昨天在两家的地头儿的荒地阁里挖出了八坛子珠宝。姓李的要和姓卢的分一半儿,姓卢的不给,这不就来打官事了吗。现在我让他俩回去共同看守那八坛珠宝去了。老爷你速派衙役到卢广生家里把八坛珠宝拿回府衙,就说是放在他的家里不安全,由府衙代为保管”。府台大人曰:“霍师爷,此计甚妙,待我们先收了珠宝,你先回去,我这就派人去收回珠宝”。霍海天回到家里不表。府台大人曰:“管家,去巡捕房把李捕头给我叫来”。管家来到巡捕房叫来李捕头,来到府台大人面前。李捕头曰:“大人,叫我有何事吩咐”?府台大人曰:“李捕头,你速带捕快到卢广生的家里取回八坛珠宝”。李捕头回到巡捕房召集捕快来到卢广生的家里。李捕头走在前面来到卢广生的面前曰:“卢老爷,府台大人有令,珠宝放在你们家里不安全,暂且先拿到衙门代为保管,将来官事了结该给谁就给谁,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卢广生心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将库房打开进去八个捕快每人抱一坛,拿回府衙收到库房。且说李天富见珠宝被捕快拿走心里高兴。晚上来到霍海天的家里曰:“霍师爷,你看我这官事应该怎么个打法”?霍海天曰:“李老爷,你要打的官事特别大,是我当师爷以来从没接过的大案子,一坛子珠宝就能顶上你们两家的全部家当儿都用不了,试想我们衙门里,这么多的人,哪一个打点不到能行,有道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礼没钱别进来,你李老爷要想打赢这场官事不拿钱,是不好打呀”。李天富曰:“霍师爷,你给我说个数,得多少钱能摆平这场官事”?霍师爷假装合计一会曰:“这场官事没有一万贯钱府台大人是不能升堂的”。李天富咬了咬嘴唇儿曰:“行,我拿,明天一早我就把钱拿来,我这就回家凑钱去”。言罢:李天富贪黑回家,一夜无话。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