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一听哭腔曰:“好汉,饶命啊,我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过两千贯钱这么大的数字,我们没有钱啊”。李彪曰:“我给你指条明路,有事去找你爹,你老爷子出马一切都能给你办明白”。刘虎曰:“快点起来把孩子的衣裳给穿上”。刘江的妻子吓的双手发抖,把孩子的衣裳给穿上了。刘虎抱起小孩儿往外就走。刘江夫妻二人前来拽刘虎哭曰:“留下我的孩子”。让李彪用手给架开,一推二人到在地上。李彪迈步走出门外来到大门外上马。三人催马,三匹马翻蹄亮礃消失在黑夜之中。且说刘江夫妻二人爬起来。刘江曰:“娘子别哭了,哭也没有用,那绺子不是说了吗有事找我爹,还需我爹有办法”。言罢;刘江夫妻二人出了家门,上西院儿来到刘老汉家,刘江扒窗户曰:“爹呀,醒醒”。屋里摸黑儿刘老汉曰:“大半夜的,有事啊”?刘江曰:“爹呀,出大事了,快开门啊”。
屋里点亮了油灯,刘老汉下地开了门。刘江夫妻二人来到屋里。刘老汉身披衣裳上炕腿伸进了被窝里。刘江曰:“爹啊,老鹰山的绺子把咱家的刘龙给抱走了”。刘老汉一听脑袋轰的一声险些没背过气去,刘老伴儿和女儿刘香一听这话都哭了起来,三个女人哭做一团。刘老汉平复了心情曰:“你们先别哭了,这事出的蹊跷,没那末简单,我们一个穷人家,绺子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把我孙子绑去的,里面有事”。刘江曰:“是啊爹,我们没得罪绺子啊”?刘老汉曰:“是爹得罪了小人”。刘江曰:“爹,是谁呀”?刘老汉曰:“前两天白家店来了一个叫白闹儿的人,带领两个人挑着聘礼来咱们家,要给你妹妹保媒,要你妹妹嫁给白家店的白大户,那白大户是个有妻室的人,我不能把女儿嫁给他当小,就把他们给掘了出去,那媒人白闹儿和我说,刘老爷子,我告述你一句话,人不可能没有蹬短的时候,万一哪一天有个蹬短,别忘了去找我白闹儿,方圆百里没有我白闹儿办不成的事,撂下话白闹儿就走了”。刘江曰:“爹,那我们就去找白闹儿要人”。刘老汉曰:“傻儿子,你凭什么去和人家要人,不是拿嘴巴子让人家打吗,你还年轻遇事要冷静,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刘江曰:“爹,是哪条路啊”?刘老汉曰:“为今之计,就是把你妹妹嫁给白大户,就能换回我孙子,不知刘香你可愿意”?姑娘刘香曰:“爹,只要能把侄儿换回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刘江曰:“爹,那绺子临走时说要两千贯钱送到老鹰山,要是过了三天就撕票儿。我说我们穷人家哪来两千贯钱啊。那绺子说有事去找你爹,你爹就能把事给你摆平”。
刘老汉听了儿子刘江的话曰:“你看看,漏话儿了吧,就这两句话,足以表明是白闹儿勾结绺子设下圈套儿让我们自己往里钻。但没办法,我们没钱,没势,又没有人,只能认了,行了,你们都别着急了,一会儿天亮了我就到白家店去找白闹儿”。刘老汉一家闹心不表。且说三个绺子骑三匹快马不一会儿就来到忙牛营子白闹儿的老舅家。白闹儿摸黑儿躺在老舅家的炕上用耳朵贴在炕面,听着外面的动静呢,马蹄儿拍地声响,跨嘚儿跨嘚儿由远而近,白闹儿翻身爬起来,出屋来到外面站在大门口儿等待绺子的道来。不一会三个绺子骑马来到白闹儿面前。刘虎抱着孩子曰:“白大哥,给你孩子”。白闹儿来到刘虎的近前,伸出双手接过孩子曰:“兄弟,你们谁进来一下,把钱拿走”?李彪下马曰:“我来”。两个人一同进了屋里。白闹儿把孩子放在炕上曰:“老舅妈,你帮我看一下孩子”。舅妈抱起孩子。白闹儿拽过破棉裤,往外一倒二十串钱掉在炕上。白闹儿曰:“李彪兄弟你数一数”。李彪曰:“我们是朋友,我相信你不用数了”。言罢;李彪将两千贯钱揣进怀里曰:“白大哥,咱们后会有期”。白闹儿曰:“兄弟,回去告述你们大当家的不久还有一笔大买卖要做”。李彪曰:“好嘞”。李彪迈步出屋儿,白闹儿送到大门外,李彪飞身上马三人走远消失在夜色中不表。白闹儿回到屋里钱搭子里拿出一百贯钱交给老舅曰:“老舅,这一百贯钱给您二老作为看孩子的酬劳”。老舅曰:“外甥,舅舅哪能要你的钱,快收起来”。白闹儿曰:“舅舅,我给你的你就拿着,外甥现在有钱了。舅舅,舅妈你们二老把这孩子给我看到明天最晚午时,我就来把他带走。我还有事现在就得走”。
言罢;白闹儿出门上了马,回到白家店来到白安家已是子时,白闹儿叫开白安家的大门,来到里面把马拴在槽头,来到白安的窗前曰:“兄弟,我回来了,事以办妥,我先回家了”。屋里白安一听心里高兴曰:“大哥,进屋坐一会吧”。白闹儿曰:“不了,太晚了,有事明天在说”。言罢;白闹儿回家睡觉不表。半夜无话。且说庙台庄刘家五口人一夜没睡熬到天亮日出卯时,刘老汉吃了口饭曰:“你们在家等着,不用着急,我去白家店找白闹儿一定能把孩子找回来”。言罢;刘老汉抬腿往外就走。刘江曰:“爹,我也和你一起去”。刘老汉曰:“儿啊,办这事人去多了到不好,你就在家等着吧”。刘老汉一个人往白家店走来一路无话。来到白家店见前面有一人。刘老汉上前打听曰:“请问小哥白闹儿家在哪住”?那人用手一指曰:“看见前面那个小草房了吗,就是那家”。刘老汉曰:“谢谢小哥了”。那人曰:“不谢”。刘老汉朝白闹儿家走来,到了门前见屋里人还没起来。老汉在门口痰烁一声。屋里的白闹儿听见了曰:“老婆子,外面有人来了,起来把人放进来”。白闹儿老婆秦氏曰:“这么早谁能来呀”?白闹儿曰:“我说有人就有人你去开门吧,我也马上起来”。秦氏不信曰:“外面的人你是谁呀”?刘老汉曰:“我是庙台庄的刘勋啊,来找白闹儿兄弟有事”。秦氏曰:“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开门”。秦氏下地把门打开,刘老汉曰:“白闹儿兄弟起来了吗”?秦氏曰:“起来了,进屋吧”。刘老汉来到屋里。白闹儿刚下地曰:“刘老哥快坐下”。刘老汉坐在炕沿边上。白闹儿曰:“老哥这么早来家有什么事吗”?刘老汉心说兔崽子,你放着明白和我装糊涂曰:“兄弟,昨晚上我的孙子让老鹰山的绺子给抱走了。绺子留下话,要两千贯钱,才能把孙子赎回来,兄弟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些穷人到哪里去找那么多的钱啊,实在是没辙了,老哥我就厚着脸皮来找兄弟帮我个忙吧”。
白闹儿一听假装惊讶曰:“按道理说绺子是不绑穷人的,这是怎么说的,莫非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刘老汉曰:“我们父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没得罪谁”。白闹儿曰:“我要是跑腿学舌还行,可是这两千贯钱到哪里去找啊”?刘老汉曰:“白闹儿兄弟,你不是说我有蹬短的时候,让我来找你吗,方圆百里没有你白闹儿兄弟办不成的事。今天哥哥我蹬短了,这不就来找你了吗,你怎么能说钱又不好找了呢”?白闹听刘勋这么一说,心说老家伙在这等着我呢,既然你把话说到半透明了,干脆我就把盖儿给你挑开吧。白闹儿扑哧一笑曰:“刘老哥,我说句大话,你还当真了”。刘老汉曰:“我是土命人心眼儿实在啊”。白闹儿曰:“刘老哥,你要是让我白闹儿办这件事,没钱我照样给你办成,但你得听我的,你能做到吗”?刘老汉曰:“我从家来就想好了,一切都听你的,不然我孙子的小命儿就没了”。白闹儿扑哧一笑曰:“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刘老汉心说你们这些二流子和有钱人合起伙来算计我,上天有眼让你们都不得好死。刘老汉曰:“白闹儿兄弟,你说吧,我听你的”。白闹儿曰:“刘老哥,我们白家店谁最有钱”?刘老汉曰:“那还用问吗,就是那天你领到我家的那个白老爷贝”。白闹儿曰:“明白人就是好办事,一点就透,这两千贯钱就让白老爷出,往下的事我就不用说了,老哥你能明白”。刘老汉曰:“明白,把我女儿刘香嫁给白老爷”。白闹儿曰:“刘老哥,真是直人快语,既然老哥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一切包在我白闹身上,你就回家等着去吧,我去找白老爷,让他拿钱,我骑快马到老鹰山把孩子给赎回来”。刘老汉曰:“兄弟,费心了,我回家等你的好信儿去了”?白闹儿曰:“刘老哥,你回去吧,我这就去给你办事”。言罢;刘老汉回家不表。且说白闹儿来到白安家见到白安曰:“兄弟,妥了,我这就去给刘老汉赎孙子去,明天你就准备迎娶新娘吧”。言罢;白闹儿来到外面马棚牵出快马,骑上马够奔忙牛营子而来,七八里路一会就到。白闹儿把马拴在大门口儿,迈步来到老舅的屋内。白闹儿曰:“老舅,孩子闹没”?老舅曰:“别说,这孩子挺省事一声没哭,现在还睡着呢”。白闹儿曰:“那就让他先睡吧,别惊动他”。
老舅曰:“外甥,你吃饭了没有”?白闹儿曰:“出来的早还没吃呢”。老舅曰:“老婆子,外甥还没吃饭呢,做俩好菜我和外甥喝两盅儿”。舅妈见着了白闹儿给的一百贯钱,心里特别高兴。看官;那时的穷人根本见不着钱,见外甥一下子给了这么多的钱,舅妈心里高兴坏了。舅妈麻利的烧了两条鱼,炒了鸡蛋,放上炕桌,端上菜,拿上酒坛子,舅甥二人喝了起来。二人边喝边聊。老舅曰:“外甥,现在做什么买卖,钱来到这么快”。白闹儿曰:“不瞒舅舅,我现在是给绺子当眼线,谁家有钱我给绺子报个信儿,绺子下山一绑我就坐地分成儿”。舅舅曰:“这小孩是怎么回事”?白闹儿曰:“这小孩的姑姑长的好看,我要把她保媒给我们白老爷,我带人拿着聘礼去他家,让他爷爷把我给掘了出来了,让我在众人面前很没面子。另外我要是不把刘姑娘给白老爷办成,我一辈子也和白老爷交往不上,舅舅你是不知道啊,和有钱人交往就是不一样,一伸手拿出来的钱,就是成千上万啊,叫人看见眼晕啊”。老舅曰:“办这事可要多加小心啊,走漏了风声就是掉脑袋的事啊”。白闹儿曰:“舅舅你放心吧,什么事也没有,这年头儿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放心舅舅,我现在还运样一个大买卖,等到事成之时,你和舅妈就什么都不用干了。我把你们接到我的家里,舅舅你就给我当管家,外甥包你们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舅甥二人边吃边聊,睡觉的小孩醒了,翻身坐了起来。老舅一见曰:“老婆子,孩子醒了,把衣裳给他穿上”。舅妈来到里间给孩子穿了衣裳,洗了脸,来到饭桌前给孩子喂了点饭。两个人边喝酒边聊天不觉天过巳时,快到午时了。白闹儿探头儿往外看了看时辰曰:“老舅,时辰快近午时了我得走了”。言罢;白闹儿下地抱起孩子往外就走,老舅两口子送了出来,走到外面白闹儿曰:“老舅,给我找一条麻绳”。老舅曰:“要绳子干嘛”?白闹儿曰:“我把孩子放在我的前头,用一条麻绳把孩子和我绑在一起,孩子太小别掉下来给摔了”。老舅曰:“对,我去拿绳子”。
言罢;老舅回屋拿来了绳子,白闹儿把孩子交给老舅。老舅接过孩子。白闹儿解开缰绳,翻身上马,老舅将孩子递给白闹儿,白闹儿接过孩子放在自己身前的马背上,老舅递过麻绳,白闹儿接绳在手把孩子和自己绑在一起。白闹儿曰:“舅舅,舅妈,你们回去吧,有功夫到外甥家去串门儿,我走了”。舅舅曰:“有空就过来坐坐”。白闹儿曰:“一定”言罢;白闹儿催马向东行来,因带着孩子马走的不能太快,一路无话。约莫午时三刻到了庙台庄刘老汉的家门口儿。刘老汉一家人翘首盼望不时出来张望,恰巧姑娘刘香出来看望,和白闹儿相遇,白闹儿曰:“姑娘,你来到正好,把孩子接下去”。白闹儿解开绳子把孩子往下一递,姑娘抬头伸双手来接孩子,抬脸上看,白闹儿低头下瞧二人四目相对,白闹儿的心通通乱跳耳面发烧,姑娘也是脸一红接过孩子转身进屋。白闹儿下马,将马拴在树上,往院里走来。刘老汉见女儿抱回孙子连忙来到外面和白闹儿相遇。刘老汉伸出双手握住白闹儿的手曰:“白闹儿兄弟,谢谢你了,快到屋里坐”。两个人进屋,刘老汉曰:“白闹儿兄弟请坐”。白闹儿坐下。刘老汉曰:“老婆子,做四道小菜,我和白闹儿兄弟喝两盅儿”。刘老婆和刘香娘俩忙活不一会就把酒菜做好,姑娘放上炕桌端来酒菜。刘老汉手拿酒坛给白闹儿满了酒,自己也满上曰:“来,白闹儿兄弟,你对我们家的恩德用语言难以表达,都在酒里了,我刘老汉先干为敬”。言罢;刘老汉端起酒碗一仰脖把酒干下肚去。
白闹儿曰:“刘老哥,东西庄住着谁都能用得着谁,举手之劳不成敬意”。言罢;白闹儿端起酒碗把酒喝下肚去。两个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老汉曰:“兄弟,上一次来家保媒,我没给你面子,是我的不对,今天老哥当面给你赔不是了,你是大人有大量,今天老哥有事找到你,你还是愿意帮忙,把我孙子给赎回来了,你是我们全家人的恩人啊。我刘老汉是知恩图报的人。不能白花人家白老爷的钱,你回去和你们白老爷合计一下,什么时候来娶都行,我们全家人都愿意,什么彩礼不彩礼的没关系”。白闹儿曰:“刘老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不要以为白老爷花了两千贯钱赎回你孙子,你就矮他半截儿,有我白闹儿在此不能让你显矮了,他白老爷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彩礼一样不少,八抬大轿该来还得来。我这就回去带人把彩礼送过来,明天就来迎亲,你看行吗”?刘老汉曰:“一切都听白闹儿兄弟的安排”。看官;刘老汉内心不愿意,但没办法,不应人家的条件以后还说不上出什么乱子,只能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了。简短解说,白闹儿回到白安家和白安说明了一切,白安又从新备了聘礼,由白闹儿领着家人来到庙台庄刘家送来了聘礼,第二天将刘香由八抬大轿抬到白安家完了婚,白安如愿以偿娶上了年青貌美如花的黄花大姑娘。一场婚姻闹剧算是过去。婚礼办完白闹儿回家,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感觉不安,心想我和白安要了三千贯钱,赎孩子花了两千贯。现在两家成了一家人,时间一长非把事说漏了不可,到那时白安和我翻脸,还不要了我的小命儿。白闹儿越想越怕西里胡嘟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白安领着两个打手,手拿木棒来家。白安怒气冲冲说白闹儿,我拿你当兄弟,不成想你暗中骗我一千贯钱,你比绺子还黑,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好让你长点记性,给我打。两个打手举棒子就来打白闹儿,白闹儿见事不好撒腿就跑。一下惊醒吓得满头大汗坐了起来,惊动了老婆秦氏问曰:“当家的做噩梦了”?白闹儿曰:“没事”。又躺在被窝里,越想越害怕,牙一咬,心一横反正是做了干脆做到底。一个罪恶的念头产生了。
令白安万万没想到的噩梦开始了。白闹儿通过给白安保媒的前后经过,从中捞到了好处,也认识了老鹰山的绺子。白闹儿的内心越发膨胀,心想你白安有钱看上好看的姑娘想要,就能通过钱弄到手里,有钱便可以有了一切。你白安的家业我看好了,又娶的小老婆我也看好了,我何不勾结绺子,平分白安的家产!打定主意白闹儿来到白安家。白安见白闹儿来家忙曰:“大哥来家了有事吗”?白闹儿曰:“我有个远房亲戚儿子结婚,给我来信儿请我去吃酒,因路途远些我想借马骑骑”。白安一听曰:“这点小事骑去便是”。言罢;白安来到马棚牵出最好的马匹,牵到白闹儿面前将缰绳交给白闹儿曰:“大哥,你稍等”。白闹儿等在原地。白安进屋拿来了二百贯钱交给白闹儿曰:“大哥拿着,到外面手面大方点,别让人家瞧不起”。白闹儿曰:“兄弟这不行,我不能拿你这钱”。白安曰:“大哥你要是不拿就是嫌少,咱们哥俩你就别和我见外”。白闹儿听白安这么一说把钱接在手里,揣进怀里,牵马走出白家大院,上了坐骑够奔老鹰山而来。轻车熟路,一路无话。白闹儿来到老鹰山上,恰巧碰上李彪,刘虎巡山将白闹儿接到山上,来到山洞中见到大当家的小鸡毛儿。有了上一回的买卖,小鸡毛儿格外关照白闹儿,赶紧离座前来迎接,二人携手来到座位前,小鸡毛儿曰:“白兄,请坐”。白闹儿坐下。
小鸡毛儿曰:“李彪,刘虎你二人去备办酒菜要丰盛些”。二人下去不表。白闹儿曰:“大当家的不必太麻烦”。小鸡毛儿曰:“白大哥,到了我这里你就客随主便,听兄弟我的没岔儿”。白闹儿曰:“大当家的最近生意可好”?小鸡毛儿曰:“周边百里都是些穷鬼,没有什么油水儿,唉,白大哥你今天一定给又我带来了好买卖吧”?白闹儿微微一笑曰:“不敢说是好买卖,但总比不干要好”。小鸡毛儿曰:“大哥说来听听”?白闹儿曰:“大当家的,不瞒你说,有这么一家买卖做的挺大广顾人就有五十多,天天走量,我看他们家里钱是不能少,广老婆就娶三个”。小鸡毛儿一听曰:“大哥说的对,一定有钱”。白闹儿曰:“上一次赎小孩儿的钱就是他出的,我看他拿出两千贯钱连眼皮儿都不咋一下,家里肯定有不少钱”。小鸡毛儿曰:“大哥说得对,但不知怎么个办法,说来听听”?白闹献计夺家产,杀白安。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