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禅曰:“牛兄,我们兄弟二人大老远来的,可不是来给你讲故事听的,真实的事就摆在那里”。牛汉曰:“这么说你们是去过了”?魔禅曰:“我们不但去过,还和他们打了几仗”。牛汉曰:“不知胜败如何”?魔禅曰:“跟我们去的都是些功力平庸之人,都吃了败仗,眼见仙果儿摆在那里就是拿不到”。牛汉曰:“五庄观有多少人”?魔禅曰:“论人头倒是不多,一个观主叫镇园子,手下有七八个外家弟子,自家有四十来个弟子,被我们去的人给打死也有十七八个,现在拢共剩下也不到三十来人”。牛汉曰:“你们现在有多少人”?魔禅曰:“不瞒牛兄,我们现在还有五个徒弟,还有一千多娄兵,现在都再五庄观切近的大营呢,这些就是我们的家底儿”。牛汉一听曰:“那,你们的家底儿可比我的家底儿厚多了。我出了有七个儿子,于下没有一兵一卒啊”。魔禅曰:“牛兄,此言差异,有道是兵在精而不在广。将在谋而不在勇。我们娄兵虽多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派不上大用场”。牛汉曰:“老祖说的也是,和那些有法力的人去斗,靠娄兵是不行的”。魔禅曰:“牛兄,我魔禅把话都说完了,今天我们兄弟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联手去夺下五庄观,吃了人参仙果,早日修成大罗金仙,不知牛兄可愿意去否”?牛汉曰:“魔兄,你说的事,听起来是好事。要是换了以前我二话不说和你一同前往,但现在我膝下有七个儿子,他们都已成人,有事我得和他们商量了才行,你说是吧”?魔禅曰:“牛兄,所言甚是”。就在此时牛荣领着牛生,牛奎,牛志,牛会手拿各种酒菜来到洞内摆在桌案之上。
牛汉一见曰:“二位老祖,来来来请到席前来座”。魔禅,魔熬兄弟二人来到酒席宴前落坐。牛汉一人亲自作陪给二人满了酒,自己也满上。端起酒碗曰:“来,二位魔家道兄,久不蹬门,今日我备下薄酒素菜招待二位不成敬意,我先干为敬”。言罢;牛汉酒碗到嘴边刚要喝酒。魔熬突然摆手曰:“牛道兄,慢来”。牛汉把到在嘴边儿的酒碗放到桌上问曰:“魔熬道兄,不让我敬酒是何用意呀”?魔熬曰:“牛兄,我们兄弟今日来此,其主要目的是要和你联手去夺五庄观,喝酒是次要的,你还没答应我们兄弟,是去,还是不去?这酒喝的也无味呀”。牛汉曰:“哎呀,没看出来魔熬道兄还是个急脾气,待喝了酒再说也不迟吗”。魔熬曰:“牛道兄,我们的大营就在五庄观的眼皮底下,上千娄兵的性命都押那里。你要是能去给个话儿,不能去也给个话儿,我们好去联合别人,别把功夫耽误在喝酒上,你说是吧”。牛汉曰:“既然魔道兄心急,我就先问问几个犬子可愿意去否”。
言罢:牛汉曰:“牛星,你去把你几个哥哥叫来”。牛星叫来了六个哥哥。兄弟七人都来到酒席宴前。牛汉曰:“牛荣,你们七个兄弟都在此,眼前的两位是我的老朋友,你们都得叫伯父,他二人今日前来是要和我们父子联合去夺五庄观,那观里有天成的仙家宝贝,有缘人闻一闻就能活五百年,要是吃一个就能活五万年,而且功力大增。他们已经战了几阵,双方互有伤亡,但,没能拿下五庄观,现在人手不够,所以今日来找我们父子联手去战五庄观,不知你们想去否”?牛荣曰:“父亲,您老人家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牛汉曰:“当着你们两位伯父的面,当然要说真话啦”。牛荣曰:“好,平心而论我个人的想法是一定要去,我们天天的练功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成上乘道果,白白的在这里耗时光,还不如和二位师伯去夺五庄观,吃了仙果早修成金仙岂不快美”。牛汉曰:“你们六个人都是什么意见,都说说”。六个人一口同声曰:“我们都听大哥的”。
牛汉曰:“你们可都听好了,那仙果可也不是那么好吃的,搞不好连命都会搭上,你们想好了”?魔熬曰:“几位贤侄儿。你们的父亲说的有理,不是去了就吃仙果儿修成金仙,而是去战,战就有生也有死,战赢了吃仙果成仙,战败了就死,死了就到冥王地府当鬼差。你们大家可都听好了,成仙也别高兴,做鬼也别埋怨”。牛荣曰:“魔熬老伯,不去战,再洞中修炼不是也有生有死吗,只不过就是早晚的事,你说是吧”?魔熬曰:“牛荣贤侄,话不再多说的却是精辟,我魔熬看好七位贤侄,活在世上就要有个闯劲儿,窝窝囊囊猫在家里能有什么作为,来来来七位贤侄儿一起坐下我们共同用酒”。七个人站在原地谁也没往前来。魔熬一看明白了。原来是牛汉的家法甚严,牛汉不发话几个儿子谁也不敢前来入席。魔熬曰:“牛道兄,看在我魔熬薄面上收了家法,让孩子们与我们共同用酒吧”。牛汉曰:“既然魔道兄说了,我哪能不给这个面子,你们都来入席吧,共同陪你们的伯父饮酒”。七个儿子都来入座。牛汉曰:“魔道兄,这回你该放心用酒了吧”。魔熬曰:“牛道兄,你有所不知我的人都押在那里,我们兄弟又不在大营,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呀?你们去我们就快些用饭,吃完饭就走。如你们不去我们连饭也不吃了,再去联合别人免得耽误功夫吗”。牛汉曰:“魔熬兄,这回你总该放心用酒了吧”?魔熬曰:“这回可以用酒”。牛汉端起酒碗曰:“二位老祖远道而来,我牛汉备下薄酒,敬二位一碗,我先干为敬”。
牛汉干了碗里的酒。魔禅魔熬也都喝了一碗酒。牛汉曰:“二位老祖用菜”。魔禅魔熬这回才把眼睛往饭桌看,见这饭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有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山上的珍禽是一应俱全。魔熬曰:“牛道兄,你这准备的实在是太丰盛了,简直让我兄弟无从下口啊”。牛汉曰:“魔道兄,过讲了不成敬意,快用菜吧”。牛汉扯下两条羊腿分别给魔禅,魔熬。两个人接过来大吃起来。牛荣又给两个人满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魔禅魔熬打着饱嗝退下席来。牛汉也过来坐陪。魔禅曰:“牛道兄,事情已经定好,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到我们的大营”?牛汉曰:“魔道兄,今天就不去了。我们明日辰时准到!你看行吗”?魔禅曰:“只要牛道兄定好时辰,我们就在大营等候便是了,但不知,你们明早是在家用饭,还是到我们大营用饭呢”?牛汉曰:“我们在家用了饭再去,你们准备好,我们一到,就出营开仗免得耽误功夫”。魔禅曰:“好,牛道兄直人快语,我们一言为定”!言罢;魔禅魔熬离开座位迈步来到洞外,牛汉和七个儿子都送了出来。魔禅魔熬二人乘跨坐骑。魔熬曰:“牛道兄,我们明日辰时大营见”。牛汉招手曰:“一言为定”。兄弟二人一拍兽胯,二兽腾空回大营不表。且说牛汉送走魔家兄弟,领着儿子回到洞内。
牛汉曰:“孩子们,明日就去五庄观了,两军阵前刀枪无眼你们可要多留神啊”。牛荣曰:“请父亲放心,我们兄弟平时练功,就是为战时所用,我们手中的兵刃,在加上我们每人口中吐出的牛黄蛋也不是白给的”。牛汉曰:“好了,你们下去把你们坐骑和兵刃都检查好,把牛黄蛋好好练练准头儿,到时好百发百中,你们去吧”。七个儿子下去不表。且说魔熬魔禅回到大营,天到申时。孟达马家四兄弟把二人让进帐内,二人落座。马秀问魔禅曰:“老祖,今日请来的是何方高人”?魔禅曰:“今天请的是天坛山凌云洞的牛汉老祖”。马秀曰:“就来他一个人吗”?魔禅曰:“他膝下还有七个儿子”。马秀曰:“他们都来吗”?魔禅曰:“他们父子明日辰时一同都来”。孟达曰:“二位老祖光顾说话了,快到酉时了,不知两位老祖还用饭吗”?魔熬曰:“牛汉,今天酒饭预备的很丰盛我们现在还饱着呢,不吃了。你们该吃饭就吃饭吧”。大家去吃饭休息不表。一夜无话。次日卯时魔教大营用罢早饭。到了辰时有娄兵发现曰:“快来看啊,南方天空中来了一群奇兽的人”。大家往天空一看就见牛汉骑白麒麟在前,后面跟着七个儿子一水都骑马鹿,按落云头来在大营门前。魔熬魔禅领着徒弟来到大营门外。魔禅魔熬紧走几步来在前面。魔禅曰:“牛道兄,来的好早啊”。牛汉曰:“办事吗,讲究的就是宜早不宜迟”。魔熬曰:“牛道兄,快领孩子们到帐中一叙”。牛汉曰:“不进帐了,现在就出兵见阵吧”。魔禅曰:“牛道兄,不进帐休息一下,未免显得我们有些不近人情了吧”。牛汉曰:“魔道兄,无需客套,我们又不是来串门儿的,既然来了就去见阵,走吧”。魔熬曰:“既然牛道兄这么说,那就出兵吧。孟达你去把娄兵带出来”。
孟达马家兄弟共同把娄兵带到大门外,魔禅魔熬各跨坐骑带领大家和娄兵来到五庄观前一箭地远,娄兵一字排开压住阵脚。且说五庄观早就关注魔教的动向呢。魔教刚一压住阵脚。镇园子带领门人弟子也来到门外山坡之下,一字排开压住阵脚。牛汉往五庄观的阵营看了看人数,真如魔禅说的一般无二,拢共就有三十多人。牛汉没把五庄观的人放在眼里,回过头来曰:“魔道兄,眼前的就是五庄观的道人喽”。魔熬曰:“正是”。牛汉曰:“待老夫前去与他们见阵”。牛汉的话音未落。牛荣曰:“父亲,杀鸡焉用牛刀,有孩儿在此不劳父亲出战”。言罢;牛荣一催马鹿四蹄蹬开翻蹄亮礃来到五庄观阵脚前,一代嚼环马鹿的头抬起多高。牛荣手拿大枪点指曰:“对面的道人,你们谁来与我见个高下”?袁洪来到镇园子切近曰:“观主,先派一名小弟子前去与他交战,探探他是什么路数”。镇园子曰:“玉德,你前去与他见阵,问问他是什么来路”。玉德迈步手拿大枪来到阵前,见此人骑在鹿上头上有二角,翻鼻孔,大嘴叉,眼如钢铃。玉德问曰:“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再战”。牛荣曰:“我乃是天坛山,凌云洞牛汉老祖的长子牛荣是也。你是何人”?玉德曰:“我乃是五庄观,观主的徒弟玉德是也”。二人互通姓名战在一处:
老君炉里炼钢枪,两军阵前显锋芒。
牛汉协子来此地,牛荣遇此绝命亡。
二人大战有二十回合未分胜败,牛荣骑在鹿上枪往下扎有些费劲。玉德在步下枪往上扎又有些够不着。玉德心生一计有了,枪招加紧,来了一个金鸡乱点头向牛荣面门扎来,牛荣一见枪尖向面门扎来,大枪往上来拨玉德的枪尖儿,下盘露出空档,就见玉德撤回大枪身形就地一转,大枪轮圆了,来了一个秋风落叶扫,大枪的枪杆扫在马鹿的前腿上,马鹿的前腿被扫断。马鹿窟哃一声倒在地上。这一手来的太突然,牛荣没料到,人也随着掉在地上。玉德的大枪照着牛荣的前心扎来,给牛荣扎了个透心凉。牛荣死于非命。江帝手拿招魂幡将魂魄招进酆都城里去了。玉德在牛荣的尸体上当了当枪尖儿上的血迹回到本阵。魔熬派娄兵把牛荣的死尸捡回。牛生一见哥哥被人扎死,气得哇呀大叫曰:“小子慢走还我哥哥命来”。手拿大刀一催胯下鹿,来到阵前曰:“刚才杀死我哥哥的仇人你给我出来,我要给我哥哥报仇雪恨”。孔凡一见来人骑鹿手拿大刀,孔凡心说我的那些道兄都使宝剑只有我用飞龙铲,还是我去战他吧。想到这里孔凡一拍陛尘兽来到阵前和牛生来了个兽打照面。牛生曰:“你是什么人,来我面前做甚”?孔凡曰:“我是来和你打架的”。牛生曰:“我不和你打,我就要和刚才打死我哥哥的仇人打,我也要把他打死,替我哥哥报仇”。孔凡曰:“你要是把我打败了,他自然就出来和你打了”。
牛生曰:“那好吧,我先把你打死,然后在打他”。言罢;牛生举大刀照着孔凡头顶砍来,孔凡双手举起飞龙铲往上一举来了一个横担铁门拴,牛生的大刀砍在飞龙铲的杆上,耳轮中就听得锵亮亮刀板所响,牛生觉得膀臂震得发麻,孔凡被声响震得两耳嗡嗡作响,二兽震得倒退好几步。两个人同时代住坐骑。牛生心想如此费力气何不试试我的牛黄蛋的厉害,想到这里牛生一拍马鹿,举大刀又向孔凡砍来,孔凡见大刀砍来,一搬铲头,铲头靠在刀背上,大刀贴着铲杆滑过,二兽蹬颤相磨,突然牛生口吐牛黄蛋打在孔凡的面门上,孔凡一个没主意被牛黄蛋打在面门上,就觉得面前黄光一闪,脑袋轰的一声,翻身张于兽下,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牛生圈回马鹿举大刀要砍孔凡,孔凡把飞龙铲往外一推,飞龙铲化出火龙向牛生飞来,牛生一见火龙张牙舞爪喷着火来袭,难以招架。一拨马鹿败回魔教本阵。孔凡起身伸手收了火龙,化回飞龙铲拿在手里,跨上陛尘兽回到本阵。魔教收兵回营不表。五庄观的道人回到观内众人来看孔凡,就见孔凡面部红肿,双眼封喉。
九天灵童赶紧怀里掏出丹药化水涂在面部,剩余的喝下肚去过了一会孔凡伤痕痊愈。袁洪来到孔凡面前问曰:“孔凡,你的面部是怎么受伤的”?孔凡曰:“回师爷,当时牛生大刀砍来,我用铲头儿往外一拨大刀,二兽辍蹬之际,牛生突然口吐黄球儿打在我的面门上,让人难防啊”。袁洪曰:“看来这是牛精修道,练通内遂道,牛黄随口喷出还真就不好防啊,今后再出战还要多加小心才是”。五庄观的道人谈论怎样遇防被牛黄蛋伤着不表。且说魔教收兵。魔熬,魔禅安排灶上备办酒饭招待牛汉父子。不一会伙夫带领几个娄兵把酒饭端到大帐内,摆到条桌上,魔禅曰:“牛道兄,酒饭都摆好了快来入座吧”。牛汉来到酒席宴前落座。孟达曰:“牛家几位道兄饭菜都是一样的,我们请到偏帐入席”。孟达领着牛家兄弟到偏帐去用酒饭不表。且说魔熬魔禅陪牛汉用酒。魔熬端起酒碗曰:“牛道兄,在我大营中比不得你那天坛山,薄酒素菜还请道兄将就用吧,我魔熬先干一碗,表示敬意”。
言罢;魔熬把一碗酒干了。牛汉曰:“魔道兄,我们来是要办大事,吃喝无需讲究”。魔禅曰:“牛道兄,来咱俩把这碗酒干了”。牛汉端起酒碗和魔禅一起喝下一碗酒。魔熬曰:“牛道兄,吃菜呀”。牛汉曰:“我们早晨在家来时以吃的很饱现在没有胃口”。看官;牛汉自成想来到阵前打胜仗,好露个脸。没成想大儿子头一阵被人打死,二儿子眼见胜了一阵,不成想被人家变成一条火龙给烧了回来。心里窝火,所以没有胃口。牛汉曰:“两位道兄,我有一事要请教二位”?魔禅曰:“牛道兄,有话直说,不必用请教二字”。牛汉曰:“我儿牛荣阵前被人打死,怨他经师不到,学艺不高,刀枪无眼死了也就算了。牛生到阵前眼见得胜,凭空化出火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没看明白呢?他们要是有这条火龙我们是难以战胜五庄观啊,你们可有办法破了火龙”?魔禅曰:“牛道兄,这条火龙其实就是一条飞龙铲,撒手抛出便化出火龙”。牛汉曰:“可有人能破得”?魔熬曰:“有啊,上一次孔雀仙来此一战,用天罡剑把它给砍断了,不知是什么时候又修好了”。牛汉曰:“我这次来为什么没见着孔雀仙呢”?魔熬曰:“孔雀仙手使天罡剑把五庄观杀得落花流水,他们没人敢出战。死逼镇园子出战,被孔雀仙打跑了,也不知是为什么后来镇园子回来了。孔雀仙到现在也没有音讯,到现在还是个迷,没人能解开”。牛汉曰:“我用的大刀是混沌未开之时我师王元祖师所造,名为地煞刀,无坚不催,待我明日出战去会他的飞龙铲”。
三个人边吃边喝,边聊不觉天到酉时,各归寑帐睡下不表。一夜无话。次日卯时用罢早饭。魔教亮开队伍来到五庄观前压住阵脚。五庄观的道人也都来到大门外,下了山坡一字排开。牛汉对余下的六个儿子曰:“今日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准出战,待我去破了飞龙铲再说”。牛汉一催白麒麟来到阵前代住坐骑曰:“五庄观的道人你们听好了,我今天单会昨天放出火龙的人”。孔凡一听这是叫自己呢,一催陛尘兽来到阵前兽打照面。孔凡曰:“对面的老者,你是何人?为何单点会我”。牛汉曰:“娃娃我看你的铲子能化火龙挺有意识,想要和你走上两合见识见识”。孔凡曰:“你是何人,既然想会我,报了名字再战不迟”。牛汉曰:“我乃是天坛山,凌云洞牛汉是也。你也报个名吧”。孔凡曰:“我乃是五龙山云霄洞文殊道人的徒弟孔凡是也”。二人通了姓名战在一处:
天产牛汉地煞刀,听信谗言山外跑。
一心想吃人参果,飞龙铲会地煞刀。
二人战有五六个回合没分输赢胜败。牛汉心想我师说地煞刀无坚不吹,我何不试试,二兽蹬颤相磨两人圈回兽打对头,牛汉曰:“小娃娃,我老人家年世已高来回转圈儿有些迷糊,不如咱俩以实打实你看好吗”?孔凡曰:“何为以实打实”?牛汉曰:“你双手横举你的铲,我来砍一刀,如你能接住,我双手举刀你再来打我,有人接不住那就算输,回去再换别人来战,你看好吗”?孔凡年青没加考虑爽快答应曰:“但不知是谁先打谁呀”?牛汉曰:“道儿,是我出的,你先来打我好了”。孔凡一听曰:“好吧”。就见牛汉双手托起刀杆举过头顶,来了个横担铁门拴,拉好架势。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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