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座大街的一个小区域里,三个可爱的女孩子,一个帅气的男生,四个人时不时的拿出手机,在等待着什么。
“亮太,公生那家伙说的地方是这里吗?”
金发少女有些不爽的一拍旁边勾着头的帅气男生问道。
渡亮太有些苦恼的看着手机,将话题转移到了一旁的泽部椿身上,说道:“我哪知道啊,公生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他没来你问我也没用,而且椿是公生的女朋友,你应该问她才是。”
金发少女将视线转移到一旁棕发的少女身上,问道:“小椿……”
棕发少女脸色一红,羞涩的大声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
宫园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了拉。
“小惠,有什么事吗?”
拉她的人,是加藤惠。
“他们来了!”
加藤惠平淡的说道,手臂抬起,指向一个方向。
那里,有两个人正在逆着人流向他们挤过来。
一男一女。
男生******,体型偏瘦,是她们熟悉的人,有马公生。
女生是一个陌生的人,身材非常好,长得也很漂亮。
大街上人潮人海,拥挤非常,若是稍不留意,很容易就会迷失在人群里。
“在这里!”泽部椿对着那里的两人招手,大声喊道。
没过多久,那两个人就穿过人群,和他们汇合在一起。
“太慢了!!”
泽部椿对着有马公生抱怨道。
“各位,对不起,路上发生了一点意外,来迟了一会儿。非常抱歉!”有马公生躬身道歉道。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
泽部椿摆摆手说道,视线转移到了有马公生带过来的女孩子身上。
乌黑的长发,锐利的凤眼,美丽的蓝瞳,精致的五官,娇好的身材,冷艳的气质。
是一个非常靓丽的美女呢,而且还是一个搞音乐的美女呢。
想着,泽部椿不禁将小手放在了有马公生的腰部,不受控制的拧了一下他腰部的软肉。
“公生,她是……?”
女孩的冷艳让她感到了危机。
“她是在维也纳非常照顾我的一个长辈的女儿,冬马和纱。”
有马公生向着几个朋友解释着冷艳少女的身份。
“公生,艳福不浅嘛~”
渡亮太手肘捅了捅有马公生,眨眨眼,若有所指的笑着说道。
砰!
下一刻,渡亮太就趴到了地上,后脑勺上起了一个大包。
“多嘴!”
冷哼一声,泽部椿走到冷艳少女冬马和纱前面,笑着说道:“你好,我是泽部椿,是公生的女朋友,你可以叫我小椿或者椿,都可以。”
似是在宣告着什么郑重的事情一样,泽部椿神色认真肃穆。
“……”
场中氛围顿时一凝。
“你好,我是宫园薰,是一个小提琴手。”宫园薰开朗的笑着和冬马和纱打着招呼,向她介绍着身边的女孩,“这是加藤惠,虽然不是很懂音乐的,但是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说到这里,宫园薰瞥了眼倒下的渡亮太,继续道:“……至于倒下的那个,他是渡亮太,是踢足球的。”
“……你们好。”
礼貌的出声问好并点了点头,冬马和纱便再度保持沉默。
“好了,既然人来齐了,那就开始逛一逛这条大街吧!”
渡亮太起身提议说道。
有人牵头,有人引线,这个小团队很快就达成了一个暂时的统一。
银座融商业、社交、政治与一体,为不同阶层、不同目的的人提供了最好的满足场所。
待嫁的姑娘可以到五丁目的“新松”为新婚之日选上一件自己喜爱的和服。“新松”的和服是从染色到裁缝一气呵成,全部手工制作的。不仅风格独特,而且是地道的传统,日本的国粹,颇受上层妇女和演艺界人士青睐。
讲究精品到和光老店,追赶时髦有“三越”,喜爱传统,也可以在藏身高楼大厦之中的大野屋中选购到老板一家亲手缝制的布袜。
平常百姓也可在小巷里体味到像“炼瓦亭”这类百年老店祖传的美食口味。
真可谓是随心所欲、包你满意。
政客们则常常到“料亭”来显示自己的气派,通过传统方式联络感情建立朋党,确定自己的势力范围。重复着那句“料亭政治,霞关外交”的老话。
逛累了可以在饮料店、点心店的轻便桌椅边小歇。煎糕、墨鱼、新出锅的玉米,香气扑鼻,使你垂涎欲滴。
崇尚爱情的少男少女可以在算命先生那里寻找自己未来的爱情,孩子身套动物面具以助游兴,老人则身穿旧式和服头带鹿角,像山林巫师般捶鼓跳舞,痴迷如儿童。
消遣享受、建立关系、游玩狂欢、各有所好,展现着银座的独特魅力。
而第一次来到银座的冬马和纱很快就沉浸在了银座的繁华之中。
手里拿着小吃,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看着大街两边的小店。
“阿武,等一等啊!”
几人忽然听到一个清冷中有些着急的声音。
“嘭!”
还没有来得及找到那个说话的人,冬马和纱就感到有人撞到了她。
是一个戴着熊猫面具的孩子。
“……你没事吧!”
冬马和纱将小男孩有些晃荡的身体扶住,担心的出声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姐姐。”
小男孩摘下面具,对着冬马和纱露出一个灿烂开心的笑容。
“好像啊!”宫园薰看着小男孩的相貌神色一愣,喃喃低语说道。
“是啊,真的好像啊!”
加藤惠也是难得的发出意见。
“什么好像啊?”
泽部椿不解的看了看小男孩,又看向宫园薰和加藤惠。
“不,没什么。”宫园薰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摇头说道。
“抱歉,我们打扰到你们的游玩了。”
就这说话的一会儿功夫,就有两个貌美的女人结伴走了过来。
说话的人是气质清冷的女生,与冬马和纱的气质很像,但是身材却有着非常大的差别。
冬马和纱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那个,你是这孩子……?”有马公生看着眼前这个母性光辉包裹着的女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我是阿武的……姐姐。”
犹豫了一下,雪之下雪乃说出这个称呼。
几人打量了一下,发现小男孩的确和面前这两个女人有三分相似,不禁心中感慨。
到底是多么优秀的父母才能生出这种孩子啊,男的俊逸,女的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