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看着涂山子归，他见多识广，虽然很烦，但很多时候都能给出好的建议。
“这种事情你问我就好了，一看就是魔族搞的鬼。”剑灵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很自豪？”苏雨问。
“咳咳，没有的事。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自豪，我恨不得将这种废物千刀万剐！”
剑灵瞬间就怂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苏雨。
“他说什么？”涂山子归看苏雨炯炯有神的眼睛突然涣散，不用想就知道剑灵突然刷存在感了。
“他说是魔族搞的。”
“废话，我也知道啊，魔族也分种族的好吧！”
“我哪知道啊！我只见过迦夜和我自己！”迦夜那都是高阶魔族，看上去跟人无异。
涂山子归捂着脑袋转了一圈，“这事我们不管，这里亡灵怨气不高，那个魔族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亡灵怨气？不是说没有鬼吗？”
“蠢货，亡灵是魔族的一个种族，不甘愿就这样进入六道轮回的亡魂自愿堕落魔道，成为魔族的一员。”剑灵解释。
涂山子归的话也差不太多，亡灵已经不是鬼了，他们是另一种没有灵魂的生物，死就死了，没有轮回，但他们却又是真正存在的。
苏雨有些乱，她一直在人间生活，无论妖还是魔，她都不清楚。三界自有自己的规矩，相互之间不可过分逾越，而三界之间往往是相互看不起的，如果没有特别去了解是不会知道太多的。
“你就确定一定会有亡灵？”
“哼，魔族大量杀人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你见识少自然不知道。魔族，特别是低等魔族，最喜欢就是虐杀。强烈的恐惧和卑微的求饶之后还是被杀死，他们会没有怨气吗？更何况这些都是青壮年，成为亡灵的可能性更大。”
涂山子归拉着苏雨继续往前走，即使这些人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这么靓的男人走在街上，却没有一个敢多话问一句。
“咳！好甜的味道。”苏雨捂住自己的鼻子，香甜过头的味道让她闻着难受。
“是胭脂。”涂山子归挥了挥手，把那些味道驱散，一个结界围住苏雨隔绝了这些味道。
“我在京城都没闻过这样子的胭脂，什么胭脂能香成这样？！”苏雨皱眉嗔怪道。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涂山子归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那破旧窄小的店门与旁边两家店铺的颜色完美融合在一起，乍一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入口。
苏雨仔细看了好几次才看清楚那里真的是一个店，不是隔壁的仓库入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说不定那些东西都是人油做的。”
“人油不人油的，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从来不擦粉的你，都能买到一两盒喜欢的胭脂。”
“不正经的。”苏雨翻他一个大白眼。
涂山子归笑着揉着她又没有术起来头发，“我认真的，你长得本来就不错，要是擦点粉，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你都不知道你就生日宴那一次，就已经把你的太子哥哥迷得神魂颠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