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了,总归是要习惯的,否则还有那么些日子该如何去过呢?”
    小乐轻柔的说着,我低下头不说话,每天都有做那种事,难道来感觉时也会……我顿时一惊,这个月似乎已经过了。
    我的感觉没有来,玉妈曾说过,要是和女人行房后没有来感觉的话,就代表女人有身孕了。
    “怎么不走了呢?”小乐回头看我一脸的错愕,问道。
    “我说道:我的感觉没有来,是不是她有身孕了?”
    我说着脸微微一红,虽然大家都是女孩子,但这种羞人的话我还是说得非常吃力,要不是事关紧急,打死我也说不出口来的。
    小乐沉吟半晌缓缓的问道:“你是希望她有还是没有?”
    什么意思?我本能的摇头,自然是不希望有,那样孩子多可怜,先不说这鬼地方到处都阴森森的充满鬼气,就是一年后孩子出生时也可能是我丧命日。
    没有娘的孩子有多苦我可是最清楚的了。
    见我摇头,小乐似乎松了口气说:“其实,你自从开始喝那药后她就不可能有孩子了,你也不会再来感觉了,知道么?”
    “啊?”我吃惊的张大嘴,就算我不想要孩子,这个消息也太过震撼。
    一个不能生娃儿的男人,不就等于是废了。
    “就是这样,你无须担心那些,走吧。”
    小乐慢条斯理的说着继续拉着我走,我抿着唇心里万般悲戚,他们夺走了我生养孩子的权利,夺走了我活下去的权利,他们到底是怎样的恶魔?又将多少无辜的人逼入了绝境?
    “别想太多,对明天是否还能活着都不知道的你来说,有孩子只会让你更被动罢了。”
    小乐冷淡的说,除了苦笑我还能怎样?
    祭出灵火烧了他们?不可能,我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活下去。
    “进去吧。”很快就回到了我的房间,小乐把我推了进去又急匆匆的消失不见了。
    我走进屋,我的夫人已经坐在床上等着我了,他回头犀利的眼打量着我,我站在门边咬着唇,不知那股怨恨该如何发泄。
    “过来。”他淡然的开口,我恨不得咬他的肉食他的血,可是他有血肉吗?
    “过来,别让奴家说第三遍”。
    他似乎非常的不耐烦,我踌躇着万分不情愿的挪过去。他伸手在我前胸一晃,那把我还不会用的钥匙到了他手里,他低头看着喃喃:“此物还未曾使用过,不会用么?”
    我懒得说话,反正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他压我到床上做事儿,然后我晕倒,她轻飘飘的离开,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怎得不回话?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妥?”
    她捏着我的脸冷冷的问,目光中不见一丝温情。
    我心说,妥不妥跟你有关系吗?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磨叽了,赶紧办事然后滚,别再我眼前碍眼。
    “你在心里骂奴家对不对?”他松开捏我脸的手,玩味的看着我,我才觉得今天他不妥呢。
    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憋着什么坏,索性也不说话,他伸手搂我到怀中,拿着那金属钥匙说:“你还真是蠢笨,小乐那丫头口诀都告诉你了,你还是不会用么?”
    我低着头想了想说:不想用,只觉得无论怎么用也只是白费力气,改变不了什么。
    不过是给你们看做笑柄罢了,我在那边生死一线,你们就在背后笑嘻嘻的看着,也许这就是进了独孤山庄的命。”
    他沉默了,片刻后微微一叹,淡然说:“那你是想要放弃了?不想再挣扎了吗?”
    “不知道,我只想活下去,可是为什么会那样难?”
    说着我也不觉眼发酸,这些日子,我拿着命不知赌了多少回,累已经不只是身体,心力也憔悴,真的还能继续走下去吗?
    “生死之事不用太过执着,从血月选中你那一刻就注定了,这是你该还的债。”
    又是这一句,她难道是已经超脱生死的圣人么?如果是,那还要我的命做什么?
    “我想我欠了谁也欠不到夫人你的身上吧。”我冷淡的说,这个宅子到处都是冤死的女鬼,每一个新娘她们在经历了一年的痛苦,恐惧,折磨后,等到的死亡也许还成了一种解脱。
    “若是不欠,血月为何选中了你呢?”
    他抬手摸索着我的脸,眼中却闪着寒光,我忽然心惊的发现,那居然是恨意,他有什么理由来恨着我呢?
    “血月每年都选中一个男子,她们都欠了你么?”
    我底气不足的问。血月不过是个传说,真正看见的男子只有你一个,这就是命,多么的脆弱命啊。
    只要我轻轻这么一捏,你的心脏就会爆裂。
    他的手在我胸口来回徘徊,做着抓捏的动作,眼神狂乱。
    我吓得想退开他却又欺了过来:“怕我么了?在你心中,为妻是天,就算要饮了你的血你不是也心甘情愿的么?现在又怕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不只是一场梦那么简单的吗?
    “那不是梦吗?是真的吗?”我哑着声音问。
    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说:“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真?你又能确定现在不是在做梦吗?”
    我迷糊了,看着他一脸的疑惑,他一把按住我,压在身下不耐烦的说:“奴家真是厌倦了这档子事儿。”话是这样说,但动作却一点不拖沓,瞬间就将我的衣服甩开,挤了进来,又痛又冷,那种令灵魂都震颤的痛苦又开始了,我眼角隐着泪光,咬着唇。
    “门并非门,墙也并非是墙,如果这样你还是无法领悟的话,也就没有继续挣扎的资格了。
    你唯一说对的一点是,奴家的确非常钟意你的这出戏,看得甚是欢畅,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放弃哦。”
    在昏迷的瞬间,她贴在我耳边低语……门非门,墙非墙,我念叨着他最后一句话。
    本来真的不想再挣扎了,但现在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我还是不甘心这样乖乖的等死,就算是给人娱乐了又怎样,在最终结果出来前我都有机会找到这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养老鼠咬布袋,也许一袋子米都装进老鼠肚子里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