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我怎么想都觉得……”
“嘉宝。”
打断苏嘉宝的话，方晖微笑，“你是不相信师父吗？”
“啊？不是，不是。”匆忙摆手，苏嘉宝一着急，冰淇淋就砸在地上。
“呀！”
看着牺牲的冰淇淋，苏嘉宝皱巴巴了小脸。
方晖哈哈笑，拍着她的肩膀，“别伤心了，一会儿师父再给你买一个。怎么还和孩子似的。”
说着，他思绪有些飘散。
这么多年了，他的小嘉宝就没变过。
还记得刚见到她的时候，她在福利院里，不得人照顾。
就算院长有心，可是那么多孩子，也实在顾不过来。
长期的营养不良。
在同龄人里，她小小的，瘦瘦的。
可是眼睛却晶亮。
就是那样的眼神，吸引了他。
他把她带在身边，教她本领，教她这个弱肉强食，人性冷漠的世界上生存的法则。
苏嘉宝很聪明。
不管学什么都是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
有时候她太聪明了，方晖也怕她走了歧路。
就算他教她骗术，也不希望她做伤天害理的事。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到底她生性善良，做事情也知道点到为止。
“师父？师父？”
见方晖不说话在发呆，苏嘉宝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师父，你想什么呢？”
方晖回过神，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没什么，突然想起你小时候。”
“我小时候？”
“嘉宝。”握住苏嘉宝的肩膀，方晖凝着她的眼睛。
“你只要记住，师父不会害你。记住这一点就足够了。”
苏嘉宝一怔之下，点头：“师父，我知道。”
“嗯，跟我说说，澹台家对你好不好？澹台霆夜对你好不好？”
苏嘉宝皱眉想了想，告诉方晖：“澹台爷爷和温阿姨对我很好。”
“温阿姨？”
“嗯，温阿姨就是澹台霆夜的妈妈。”
说起温佩璇，苏嘉宝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
“温阿姨可有意思了，性格特别可爱。”
“是吗？”
方晖有一瞬恍惚，又接着问：“那澹台霆夜呢？他对你好吗？”
“他？”
脸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点发烫。
苏嘉宝揉了揉脸颊，咕哝：“好——不好。”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方晖大笑，“还是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
“一会好一会儿不好。”苏嘉宝撇嘴，“他那个人怪怪的。”
“挺好的。”
“啊？”
不明白哪里挺好了。
苏嘉宝奇怪的看着方晖，“师傅，你说什么挺好的？”
“本来两个人相处，就是好和不好交替着来。师父是替你高兴。”
“师父。”娇嗔叫道，苏嘉宝垂下小脑袋。
为什么听师父说完这些，她心里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呢？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晃晃小脑袋，苏嘉宝站起身，“师父，我晚上还要去皇夜打工，得走了。”
“你怎么还要去皇夜打工？你现在可是澹台家未来的女主人啊。”
“哎呀，师父，那个，那个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吧。先走了。师父，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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