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贾复代替邓禹出战王兴,对于王兴的感知之术,贾复通过一番浴血奋战,最终依靠着坚强的毅力,将王兴打的神志不清。王睦和王昌担心王兴性命堪忧,上前阻止,被耿弇和吴汉拦住。岑彭在刘秀的帮助下,将王兴抱出了操场,冯异为了比武能告一段落,希望岑彭尽快宣布胜负。
岑彭看着昏迷不醒的王兴,为了避免耿弇、吴汉与王睦、王昌再起冲突,急忙宣布道“第五场比试,贾复获胜。五场比试,太学队赢下三场,获得胜利。”
王睦和王昌不服,来到岑彭和王兴身边。
王睦说道“凭什么判定我们输了?”
王昌也跟着说道“他们居然敢将王兴打成这样,我要为他报仇。”
“自取其辱!”王匡走了过去说道“还觉得不够丢脸吗?明明已经落败,还想要胡搅蛮缠吗?你们真是丢尽了皇族的颜面。五哥伤成这样,赶紧带回皇宫找太医诊治吧。”
王睦和王昌看着一边的新迁王王安和统义阳缪王王临。王安和王临也伤的不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临无奈的说道“就按照六弟的意思去办吧。”
王安也说道“不错,先回皇宫救治五弟再说吧。”
王睦和王昌领命,让官兵找来担架,将王兴放在担架之上,由两个官兵抬着,迅速离开太学。
刘秀看着贾复的伤情,也急忙让邓禹帮贾复疗伤。邓禹看了一下贾复右肩膀的伤口,说道“没事,只是皮肉之伤,我带贾兄去药房,敷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
吴汉来到贾复身边夸奖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耿弇也来到贾复身旁,说道“贾兄你这种不惧伤口疼痛的能力,是如何练成的,教教我呗。”
吴汉和耿弇一边说着,一边左右两边扶着贾复前往药房。
贾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是战斗的时候,只想着如何打败对方,就忘却了伤口疼痛而已。我这种伤敌一万,自伤八千的打法,你们还是别学了吧。”
刘秀陪着冯异紧随其后,冯异忧心忡忡的说道“恐怕王安等人不会就此罢休啊。”
刘秀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次是他们自取其辱,我量他们回去以后,也不敢大张声势,我们静观其变就行了。”
刘嘉追了上来,拉住刘秀,关心询问刘秀是否受伤,向其嘘寒问暖。
王睦扶着王安,王昌扶着王临,两个官兵抬着王兴返回皇宫,途中几人商讨起来。
王昌不服的说道“几个区区的太学生,居然对我们这些皇室宗亲如此无礼!”
王睦说道“不错,我这就回去向家父禀报,调遣兵马,将这些太学生全部抓捕入狱。”
王匡冷冷的笑道“这些太学生之所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是因为他们也不是一些省油的灯。”
王安问道“六弟,你知道这些太学生的身份吗?”
王匡讥讽道“你们与这些太学生两次冲突,连他们是什么身份都未曾打听?”
王临说道“几个太学生,又不是朝中三公九卿之子,我们也就没有打听,六弟是如何知晓的?”
王匡说道“刚刚你们与这些太学生比试的时候,我询问了几个太学生,才大致知晓了一些情况。”
王昌说道“王匡贤弟,果然行事谨慎,既然你已经打听清楚,愿闻其详。”
王匡说道“第一场比试的太学生叫耿弇,其家父,就是前朝的上谷太守。”
王睦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权贵豪强之子,不就是一个太守吗?”
王临反驳道“你懂什么。”
王安说道“上谷?是否就是朝中号称‘天下骑兵,唯有幽州二郡,上谷骑兵锐不可当,渔阳骑兵所向无敌,得此二郡骑兵,可抵千军万马。’其中所提到的上谷郡?”
王匡点头道“不错。另外刘秀、邓禹分别是南阳四大家族中的刘家和邓家之人;冯异的父亲在颍川郡颇有名望,就连当地的郡守也待其为上宾。其他吴汉勇猛过人,贾复文采出众,都非等闲之辈。”
王临感叹道“没想到区区一个太学,居然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王匡微笑道“向来太学就是为朝廷输送人才之要地,岑彭将军文韬武略,也不正是出自太学的吗?”
岑彭谦虚道“末将不敢当。”
王睦说道“难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了?王兴被打的不省人事,难道就不为他报仇了吗?”
王匡说道“父皇初登皇位,一直想拉拢前朝的官员和名士,特别是那些手握重兵的太守。今日是你们挑衅学堂,惹是生非在先;技不如人,自取其辱在后。如果再将此事张扬,父皇得知,必定又会大义灭亲,你忘了我大哥和二哥之死了吗?”
王安急忙说道“不错,算了,这事到此为止吧,再闹腾下去,恐怕我们会有性命之忧啊。”
王昌说道“那太学堂疑似窝藏五行后人,此事也不再追究了吗?”
王临生气道“还要追究吗?你们是要把我们兄弟几个送上断头台了才满意吗?”
王睦、王昌纷纷摇头谢罪。
王安看着所有官兵,说道“今日之事回到皇宫谁都不准提起,若是此事传到父皇耳里,你们全都满门抄斩。”
岑彭带领所有官兵纷纷领命。
王临问王匡道“那五弟的伤势,如果父皇知道了,我们该如何应答?”
王匡笑笑说道“回到皇宫,找几个相熟的太医为其诊治,并告诫他们向外宣称五弟只是偶感风寒,需要卧床调养便可。父皇如今忙于朝廷政事,根本无暇顾及我们,区区一个风寒不用担心父皇会登门探望,我估计父皇都未必会找人询问。”
王安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王临对着王昌和王睦说道“一切就按六弟说的办吧。你们可千万别再节外生枝了。”
王昌和王睦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点头答应。
王安又说道“我们不再追究,恐怕太学的那些人未必会就此善罢甘休。”
王匡说道“没事,我会派人通知太学生,劝诫他们不要将此事闹到朝廷。我想他们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不是胡搅蛮缠、任意妄为之辈。”
王临说道“那此事就交给六弟了。”
王匡领命道“几位哥哥,放心吧。”
说完,众人返回了皇宫。
夜半时分,邓禹依旧来到马棚,给马匹喂食。
冯异来到邓禹身旁,问道“邓兄又来喂马了啊。贾复的伤情如何了?”
“我给贾复包扎完了,让他休息一会。”冯异指着后院说道“可是贾复说自己没事了,现在又在后院练习武艺了。”
冯异看了看后院的贾复后,冯异回忆起白天比试时候的画面:当时,邓禹为自己解毒后,前往操场,正赶上刘秀被王昌的烈焰鸟攻击,邓禹迅速运功,轻声说了一声“借花献佛”,只见烈焰鸟应声倒地,腹部插着一支花朵。
冯异巡视了下四周,见四处无人,轻声的问道“今日白天,刘秀对战王昌之时,可是邓兄使用的招术,偷袭烈焰鸟,将其一招击落。”
邓禹惊讶的看着冯异,说道“我当时已经很隐蔽了,没想到还是让你发现了。”
冯异疑惑的问道“既然邓兄有此本事,为何之前一直深藏不露?”
邓禹沉默了片刻,说道“冯兄,我视你为好友,所以不想欺骗你。至于真相,我曾经发誓要保守秘密,所以现在不方便向冯兄透露。”
冯异追问道“是否与王昌等人提到的五行后人有关,听说当今皇上很在意此事,你是怕泄露真相后,会引来杀生之祸?”
邓禹面露难色,说道“事关重大,恕小弟难以直言不讳,以免冯兄知晓此事后,恐怕会惹火烧身,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冯异点头道“好吧,既然邓兄有难言之隐,我就不再追问了。”
邓禹感谢道“多谢冯兄理解,还希望冯兄替我保守秘密,千万不能将此事告知他人。”
冯异诚恳的说道“邓兄放心,我冯异在此保证,此事绝对不会对他人透露半字。”
邓禹微笑着说道“我相信冯兄是言而有信之人。”
这时,突然听到厢房那传来打斗声。刘秀和刘嘉被击伤,跑出了厢房。邓禹和冯异看到后,快步跑向厢房。
邓禹和冯异与刘秀和刘嘉汇合后,邓禹问道“刘兄,怎么了?”
只见后面有两人追了出来,冯异大声问道“你们乃是何人,为何在太学堂闹事?”
两人并未应答,继续攻向刘秀和刘嘉。邓禹和冯异迎面而上,两人迅速运功,说道“飞蛾扑火。”
刘秀大叫道“又是吞噬之术。”
两人将邓禹和冯异的攻击吞噬后,分别打出两掌,将邓禹和冯异击退。两人各伸出一掌,继续攻向邓禹和冯异的时候,突然贾复跳了出来,展开双掌接住了两人的双掌。
两人正想联手攻击贾复之时,耿弇和吴汉跳到两人身后。耿弇一脚,吴汉一拳,将两人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