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京城里,有条街名叫锦荣街,无人不知。
在锦荣街的一处有一栋墨青色的建筑极为显眼,却无多少人进入。
也不知道为何,若有人锦荣街的商人,官家之人一提起这建筑,都无人接话,像是在守着什么重大秘密。
“茗阁楼”三个字印在那墨青色的建筑上,大致是因为这楼主爱好诗词,才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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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啊,你快要输了呢……他回来了,三弟也回来了……”说这话的人抿了口茶,那语气平稳,眼睛闪着精光。如果一个外人看见这画面肯定会觉得这是个沉稳内涵的人,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在偷笑,还是那种特别容易招打的笑。
“……”没有回话,大概是太憋屈了。这人身高有八尺,脸上的面具看不出情绪却给人一股阴森感。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国家的主:纪搁郁。如此说来,那么他口中的二弟,面具人的身份自然就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纪搁茗了。
没错,纪搁茗就是那茗阁楼之主了……
至于那纪搁郁说的“输”实则是个赌约……
把时间调会前些天……………………
纪搁郁不像其他的皇帝,一天到晚只想着国家,权利,或者担心有谁要夺位……他脑子只有一件事“玩”……明明是个20出头的人了却依旧像个孩子一样。
与他比起来,他那小他1岁的弟弟更像皇帝多一点,毕竟国家大事从来都是纪搁郁丢给他弟去处理的。
现在的天下太平也多是因为前皇帝只有三个儿子,同母同父。也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事,纪搁郁身为大皇子继位的也很顺利……
这一天。
纪搁郁又无聊了,正所谓作死之人从来不怕搞事情……
纪搁郁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有啥好玩的,不爽了,很傲娇的抛下小席子直奔他最最最亲爱的二弟那。
没错,这就是一个精分的皇帝(小公举)
“二弟!”门外有人在叫嚣着。
纪搁茗皱了皱眉,定是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大哥来找他了。
没等他发话,纪搁郁已经从外面冲进来了。
扶了扶额,纪搁茗有点悲伤。
明明在三兄弟中,纪搁郁年龄最大,也应该是最沉稳的……却像三弟一样像个孩子一样。
自前皇帝退位,和他那亲亲老婆浪尽天涯后。纪搁茗就像个母亲一样照顾那另两人:纪搁郁和纪搁浅。
“二弟啊!我和你打个赌!”纪搁郁坐在那用上等檀木做的椅子上,翘个二郎腿,一副样子根本不像是个皇帝,反而像个混混。
纪搁茗放下手中的军书,抬起了头,看着纪搁郁,那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感。
说实话,他有点好奇了。毕竟,纪搁郁这人很少说打赌这种事。
“嗯?”低沉的男中音响起,性感和撩拨,磁性的嗓音让人欲罢不能。
纪搁郁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奸计。
“三弟也快回来了……”
纪搁浅,运王。他们的三弟,自从一年前丢下一局“老子要脱单!”就走了,他们就再也没有见面了。
“嗯”回应到。
“三弟走之前说他要浪迹天涯,找到自己一生的伴侣,你说他成功了吗?”纪搁郁打起了算盘。
“大致不会,三弟的性子可谓一辈子宁愿不娶也不愿结束自由,他骨子那股劲你不是最清楚吗。?”
“那……可不一定哦。等着吧。”纪搁郁丢下这话走了。
皱了皱眉,纪搁茗觉得有些奇怪,为何他这么自信。再说,有什么条件可以开的?他要什么纪搁茗从来都给他什么,更何况他是一国之主,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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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不想了。纪搁茗又拿起那军书了……
那皇帝走后,一个人囔囔到“他……也要回来了。三弟你只能拼这最后一把了……”